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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六爷威武(gaoH/强jian情敌/sheniao/重kou慎dian)

    我得说,做爱是一种能让人忘记一切烦忧的好方法,但是同样地——它也是让人乐不思蜀的毒品。它没有办法给任何事情带来实质性的解决方案,能的不过是饮鸩止渴罢了。当我爽过了一晚上,第二天送沈清去S大的时候,在S大门口遇见那个阴魂不散的霍州之后,我的烦躁之火就再一次熊熊地燃烧了起来。

    霍州微笑着走进我和沈清,朝我点点头:“江先生放心,沈清在实验室会很愉快的。”?他把愉快两个字咬得很重,我的心一沉——我最担心的事情恐怕还是要发生了,霍州要跟沈清在实验室朝夕相处一段日子,而这段日子中,很难保证他不对沈清下手。

    我几乎咬碎了我的一口牙,才能在表面上勉强保持微笑:“霍先生跟我家沈清做同事了这么久,肯定会完好无损地把沈清送回我身边的,您说是吧,霍先生?”我把“完好无损”这几个字咬得很重。

    霍州?以一个不达眼底的笑回了我的笑:“江先生放心,完好无损不敢说,只能说让沈清这几日都乐在其中,不会有什么想家的情绪。”说完便转身向校园走去。

    我被他的话气得够呛,而沈清心思单纯,根本没听明白我和霍州话里的刀光剑影,只以为我和霍州是在普通寒暄,所以他的脸色没有任何异常,在跟我拥抱过之后也走进了S大。

    看着沈清的背影,我又生气又无可奈何,这憋闷的怒火便很明显地写在了我的脸上,所以当我去机场接到蒋陆的时候,蒋陆摘下他脸上夸张的墨镜,眯着眼睛打量了我一眼:“老哥,你最近是欲求不满吗……是沈清不给操还是你老二退化了?”

    我差点一巴掌扇上这个混不吝的流氓的脸,最后被我生生忍住:“你这次来这儿是什么事儿?”?

    蒋陆吹了个口哨,他耳朵上的红色耳钉闪闪发光,骚包得要命?:“我来出差啊。”

    “出差?”?我对蒋陆这话表示怀疑,任谁都知道蒋陆是蒋家最出名的纨绔少爷,大家喊他一声六爷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他投了个好胎。我看了看他身后:“你骗谁呢?你出差一个人也不带?许澈也不带?”

    要说蒋陆因为生母受蒋老爷子的龙爱而在蒋家地位卓然,那么蒋陆的秘书——许澈就是他的地位稳若泰山的另一个原因。许澈其人,能力出众,一手撑起了蒋陆手下的家业,只不过许澈有个缺点:眼神太差,看上谁不好,看上个混蛋蒋陆,还死心塌地了这么多年。?不过好在半年前蒋陆终于给了许澈一个正经名分,也算是熬出头了。

    “啊。”蒋陆上了我的车,四仰八叉地往后面一瘫:“不是我出差,带他干嘛。”

    我差点儿以为我听错了:“不是你出差?那是谁出差?那你来干嘛?”

    蒋陆懒洋洋地半眯着眼睛,手一指:“它出差。”

    我顺着蒋陆的手指方向一看,这货不要脸地指着他的下半身。我差点儿一口老血喷了出来:“你不是刚跟许澈确定关系不久吗,这怎么就又管不住自己了?”

    蒋陆打了个哈欠:“冲突吗?我喜欢许澈,跟他在一起,我也只喜欢他一个,谁也不能代替。但是谁能在外面没两个小玩意儿呢,谁能不在外面找找乐子松快松快呢,我随便玩玩又不耽误我喜欢许澈。所以我才说它来出差,操家里的操了有一阵儿了总得换换口味。”然后蒋陆直起身来,凑近我坏笑:“老哥,我听周毅说你不也重新在外面浪了?你不也还跟沈清在一起呢吗?”

    “操。”我爆了粗口,周毅这孙子嘴就是没有个把门儿的。

    “淡定老哥,淡定。”蒋陆风轻云淡:“周毅没跟别人说,只跟我说了,这次过来也是他找我来的,说你们的东篱又来了一批新人——啊对老哥,直接往东篱去,周毅等着呢,说是要玩一票大的。”

    我挑眉:“这么个事儿他跟你说不跟我说?还把你召唤过来了?”

    蒋陆嗤笑一声:“老哥,你得反思一下你自己。你现在虽然不当和尚了,但是一遇上沈清的事儿你自己就怂回去了,你想想我们几个想要组的局你能玩得开吗,我在我那边原来玩的多脏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沉默了一下,确确实实,蒋陆跟我们几个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是个正八经儿的纨绔,包养小明星啊多人运动啊无一不做。而周毅又总是比我能折腾,所以就爱跟蒋陆往一起凑。而至于谢景,蒋陆一直都与他并没有太过亲近,用蒋陆的话来说,谢景这个人太不好琢磨,跟他搭伙总有顾忌。

    我和蒋陆一起进了“东篱”,周毅早就左拥右抱地在包间里等着我们了。他看到蒋陆的一瞬间眼睛都亮了。他腾地窜起来,看着像是要给蒋陆一个熊抱,蒋陆轻轻一躲就躲了过去。周毅也不在意,两眼放光地说:“今晚上人都准备好了,全看六哥想怎么玩了。”

    我转过头去不太想看周毅这个傻逼舔狗一般的表情……蒋陆明明比我和周毅都小,但是周毅一到玩人这事儿上就上赶着喊蒋陆六哥。

    蒋陆嘴角扯起来邪笑:“我也挺长时间没痛快痛快了,俄罗斯转盘……深水炸弹……有多少能玩的都玩一遍呗。”

    “Bingo!”周毅兴奋地打了个响指:“我就知道六哥靠谱。诶诶诶……?”这会儿周毅仿佛才注意到我:“江淮你发什么呆?晚上你来不啊?”

    “我……?”我还在心烦意乱着,神思完全飘在沈清和霍州身上,也无暇顾忌他们晚上的狂欢:“我再说吧。”

    “啧。”周毅一屁股坐回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盯着我:“江淮,你看着像个怨妇。”

    蒋陆也斜着目光看我:“我也一直想说,老哥,你这脸色看着像是有人欠了你几千万。给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也让我乐呵乐呵?”

    “操。”我烦躁地抓抓头发,抓起来两个空罐子朝蒋陆和周毅撇过去。然后我把霍州的事情跟蒋陆还有周毅说了一遍,让他我发现蒋陆这个混蛋的眼睛瞬间亮了:“你早说啊老哥,这事儿我擅长啊,来来来,你要是想不明白,这个情敌我出手帮你解决,就今天。”

    我想了想,蒋陆这人能耐不小,这么多年追许澈的人也不少,中间不乏很多优秀人士,然而最后都悄声无息地被蒋陆解决了。让他出手对付霍州,说不定是个办法。

    蒋陆用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把我推出了包间:“快快快老哥,我记得你公司还有事儿,你先去忙,我带着周毅去做点事儿,等晚上记得过来,我保证给你个惊喜——一定得来啊,过了这村没有这个店了。”

    我稀里糊涂地被蒋陆推出了包间。

    晚上我再到东篱的时候,发现东篱已经彻彻底底是个淫窝了。我来得晚了点儿,周毅和蒋陆搞的活动已经开始了。到处都是穿着暴路的男男女女,有些人已经急不可待地在沙发上走廊上不避人地进行交媾。到处都是白花花的肉体和淫词浪语,呻吟和舒爽的抽气声此起彼伏,不停变换闪烁的灯光使整个东篱看起来更加混乱。

    我在包间找到周毅和蒋陆的时候,他们的房间里已经聚集了十几个人。有大概六七个小男孩已经戴上了眼罩和猫尾巴,围成一个圆圈,屁股向外撅着,其他人有已经脱了裤子撸着

    鸡巴蓄势待发的,有在调试音响的,也有像蒋陆这样还没脱裤子衣冠禽兽人模狗样的。

    “要玩俄罗斯轮盘?”虽然我这几年收敛了不少,但是我还是一眼就看得出来这架势是要做什么。我扯了扯嘴角:“你悠着点儿,别玩太过。”

    蒋陆叼着根烟,懒洋洋地点头:“有什么可悠着的,鸡巴操逼,天经地义。出来松快松快总得来点儿经典节目——你别这么看我,这不是给你准备的,也没准备让你这有从良心的人干这个。我给你准备的惊喜在楼上406包间——你去看看,包你满意。”

    我一头雾水,不过想着蒋陆这人在这种事上还算靠谱,便打算过去看看。临走我问周毅:“这日子怎么没瞅着谢景?”

    周毅挠挠头,也一脸疑惑:“从昨晚谢景就说谢家好像出了点事儿,今天可能没时间过来。这不今天我都一天没联系上他人了。”

    我皱了皱眉,点点头,准备推门出去。这会儿蒋陆在我背后喊:“老哥,别心软——把人的傲气都挫没了,他才不能——也不敢跟你抢了。”

    四楼相对于三楼以下安静很多,我摸到了406,拿出蒋陆给我的房卡推门进去,然后我看见了霍州——只不过这个霍州不是那个眼中有着意味深长神色、总喜欢皮笑肉不笑还想要挑衅我的霍州,而是被人扒光了衣服,双手被人拷在床头,嘴里也被塞住了的霍州。我在一瞬间明白了蒋陆对我说的话的意思,蒋陆的意思是让我直接把人给操了,这人以后还哪来的胆子跟我抢沈清?

    说实在的,霍州其实并不是我最喜欢的类型。我喜欢的小男孩要么是沈清这种绝世清冷美人,要么是柔弱好看型,比如宁炀,再比如S大的那个小男孩,而霍州这种星眉剑目,看起来英气异常的类型,我还真没睡过。

    但是这不影响我现在对他硬了——因为霍州脸上怨恨的表情和他不断的挣扎很成功地取悦了我。强奸是做爱中很特别的一种形式,它往往能带来另外的快感。我曾经也是个人渣,有一段时间迷恋过强奸别人。看着那些少男少女在我身下挣扎哭喊,往往能够激发我更大的性欲。那些人后来都畏惧于江家的权威用钱摆平了,而我爹也并不在意我的私生活有多乱,品行有多恶劣。他觉得能用钱摆平的事儿,都不叫事儿。

    而现在霍州是我的情敌,强奸情敌这种事儿,想想就觉得刺激。我看了看周围,床边有个准备好的摄像机,我开了摄像机,把角度调整到能看见霍州但是看不见我的脸,然后我开始慢条斯理地脱我的裤子。我的老二在我脱下裤子的一瞬间啪地弹了出来,我已经硬了的鸡巴像一杆枪一样直直地指向霍州,急切地要我把它塞进这个男人的屁眼儿,狠狠贯穿他,打碎他的所有自尊。

    我没有猴急地扑上去,反而不慌不忙地撸了自己的鸡巴两下,欣赏着霍州无力的挣扎。然后我爬上了床,开始抚摸霍州的身体。霍州因为挣扎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但是这不妨碍我对他完美身材的抚摸。我的指尖从他的脸划过到他的脖子,再到他胸前的两点,再到他精瘦的腰,再到他的小腹和他粉色的、形状好看的阴茎。那根阴茎看起来色泽鲜嫩,我把它放在手中不断揉搓,霍州剧烈地挣扎着,却恰好让阴茎在我手中来回摩擦,没有一会儿就硬了。我啧啧称奇:“霍少爷,你怎么这么容易就硬了,我别的招数还没用呢,你怎么这么给我面子——诶?你不会是处男吧?”我等了半天,没等到霍州的回话,我有些疑惑地看向霍州,恍然大悟:这人的嘴还堵着呢,怎么回我。于是我拿开了他嘴上的布,然后偏了偏身子——果然,刚能张嘴,霍州就不顾风度形象直接啐了我一口:“江淮,你们他妈就是一群王八蛋!人渣!”

    我点了点头:“啊……谢谢夸奖。”然后我饶有兴致地掰住他的下巴:“别闹了,省省体力,一会儿你还得见识到我更王八蛋的样子,别到时候精疲力尽连骂我的力气都没了——老实点儿吧,小处男。”

    霍州怨毒地看着我:“我是处男又怎么样,总比你们这种到处发情的种马好!你们根本不配做个人!你根本配不上沈清!”

    霍州在说前面几句话的时候我还津津有味地听着他骂我,然而听到最后一句——我脸色骤然一冷:“本来念着你是第一次,想着给你温柔点儿,没成想这么不识抬举。蒋陆说得没错,对你我不能心软——敬酒不吃,那就吃罚酒吧。”说完我直接跨到他头上,手在他脸上一用力,直接卸掉了他的下巴——然后我直接挺着邦硬的鸡巴,捅进了霍州的喉咙。幸亏我早些年有过强奸的经验,卸下巴这件事儿早就轻车熟路,要不然我的鸡巴早就被那些小男孩小女孩给咬得不能人道了。

    我的鸡巴在霍州的嘴里肆意进出着,既然这人没有颜色我也就不用顾忌他,每一次都直接地深入最里面,顶着他喉头的那块软肉。不得不说这小子的嘴柔软嫩滑,裹得我的鸡巴舒爽无比。当然在我想着在我身下的,是我的情敌,而且是个处男——嘴和屁眼儿都没有被人进入过,我的鸡巴顿时感觉又肿胀了好几圈。我在霍州的嘴里插得痛快,插了一会儿,便射出了我今天的第一泡浓精。我把鸡巴从他嘴里抽出来,合上他的下巴,趁他没反应过来让他把我射出来的子孙液全都喝了下去。

    霍州恶心得直干呕,他那副咳出眼泪、眼尾潮红的模样让我刚刚射过的鸡巴马上重新起立,并且我觉得我的老二比刚才更硬了。我不禁感叹蒋陆真是个靠谱的战友,这种方法来驱赶情敌真是太和我心意了。

    我等着霍州停下,霍州终于咳嗽结束,他的目光依旧怨恨,他终于憋不住飙出了一句脏话:“江淮我操你妈!你就算再折辱我,你也配不上沈清!我至少能为沈清守身如玉!你一个四处发情的畜牲有什么资格和沈清在一起!”

    我已经不怒反笑了:“你给我听着,一个小零不去乱搞才叫守身如玉,而一个一号——如果天天守着一个人,那不是美德,那叫废物,比如你。”我冷笑一声,话锋一转:“而且,能不能配得上沈清,不是你能说了算的,这事儿沈清说了算,你知道吗,沈清有多爱我——他经常给我亲手下厨,经常给我洗衣服,而且——他经常给我睡呢。”我笑得恶劣,凑近霍州的耳朵:“你不知道清清在床上的模样吧,比他平时还好看一万倍呢。我和清清昨天才做过,我用了好多姿势,清清还勾着我让我别走,我还说我要天天操他——别提清清在床上有多迷人了,哦对,我还射进他身体里过,那滋味儿可真爽啊。你看,就算你守身如玉也睡不到清清,就算我再乱搞,床上的人再多,清清也和我睡。”

    霍州已经被我说得崩溃了,他刚刚被我操过喉咙,声音嘶哑地喊:“别说了……别说了!江淮你他妈就是个人渣!”

    我有点儿惋惜地摇了摇头,文雅的人骂脏话都没什么新意,我也懒得再刺激他:“对,我就是个人渣,不过我这个人渣,现在要来操你了,而你——马上就要被我这个人渣操了。”

    说完,我把我的鸡巴顶在霍州粉嫩的屁眼儿上。处男屁眼儿就是鲜嫩——我愉快地想着,今儿我绝对是赚了,等我操完这个霍州,我一定要好好请蒋陆吃个饭。

    我知道蒋陆把人送过来之前就

    肯定已经清理过了,而且我也不想对这个人用什么润滑。于是我在霍州近乎癫狂的骂声中,使了使劲,直接往前一顶,我粗长紫黑的鸡巴一下子如利刃一般破开了霍州的处男屁眼儿,我灼热坚挺的棒子有力地撑开了霍州菊花上的皱褶,长驱直入。霍州嘶哑地喊着,疼痛让他整个脸都扭曲起来,有鲜血从他的屁眼里流出来,把我看得双目通红。这男人,真她妈带劲儿。

    我把霍州的双腿分得更开,我掐着他的腰然后开始疯狂地抽插冲刺。鲜血起到了润滑作用,但是霍州紧致的肠道和他在紧张下无意识地收缩裹得我的鸡巴有点疼。我没有心思跟他温声软语地哄劝,便一下一下更加猛烈地冲刺,我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人形打桩机,往霍州湿热的肠道里拼命地探索和掠夺。霍州一直在挣扎着,殊不知他身体的每一次挣扎,都在不同角度给我的鸡巴带来一次不同感觉的摩擦,那摩擦让我的强奸过程变得更加舒爽,每一次的摩擦都在我的鸡巴上点了一把火,我的鸡巴被欲望唤醒,兴奋得过头,肉冠和柱身在肠壁不断的挤压包裹中享受着无与伦比的极乐。

    我操得痛快,霍州在疼痛之余,虽然精神上依旧对我深恶痛绝,但是身体上似乎已经得了乐趣,他那根未经人事的阴茎也竖了起来。我啧啧两声:“霍大少爷,您的鸡巴翘起来了,是不是我把你操爽了?你看,我就是这么把清清操舒服了的。”我换了个姿势,直接趴在霍州身上,嘴叼着霍州胸前的两点红豆,又吸又舔,一边痛快地插着,在霍州胸口种下一个个印记。

    我就这么趴在他身上操了一会儿,又直起身,掰开他的一条大腿放到我的肩膀上,找准角度从侧面把老二狠狠地插了进去,这个体位省了我不少力气,我一下一下快速地进出着,交合处已经有了不少霍州的肠液,咕叽咕叽的声音弥漫了整个空间。

    霍州这会儿的嗓子仿佛彻底哑了,只能用阴毒的目光狠狠看着我。我不想在那目光下进行这极乐之事,看他也没有力气挣扎,便解开了他的手铐,把他翻过来直接后入。霍州无力地伏在床上,我的手狠狠拍在他的臀部,臀肉纷飞,这会儿我惊奇地发现——霍州居然身体泛起了潮红。这霍州怕不是个M,这都能更兴奋。可惜我没玩过SM,只能更加粗暴地把我的鸡巴从他的肠道里抽出,然后再狠狠地顶进去,带起来一串汹涌的浪潮。

    霍州浑身战栗着,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羞耻。我更是兴奋到不能自己,一下一下使劲撞击着霍州的前列腺——操屁眼儿时候的时间总是令人分不清今夕何夕,我不知道我操了霍州多久,我狠狠地顶进霍州身体的最深处,把白精都撒在他的身体里。而他也猛地颤抖着,射出来了他的精液。

    我发了狂,压着霍州反反复复地操,最后霍州射出来的精液都已经成了透明状态才罢休。然而我没有想到,我已经这般折辱霍州,在我最后一次操他的时候,他还是用狠戾的目光看着我说:“江淮,你他妈不得好死。”

    这会儿我才明白蒋陆的话——折辱只有折辱到了极致,挫掉了他所有傲气,这事儿才算是结了。我入神地想了想,蒋陆早几年比我玩的脏,肉便器什么的也都玩过,我当时顾忌着没玩,现在看来,对霍州玩点儿脏的也不错。

    我恶劣地笑着伏在霍州耳边:“既然你这么不会说话,那我就给你洗洗嘴。你江爷我善良,就不给你洗上面那张嘴了,先给你洗洗下面的。”

    这会儿他倒是惊恐了:“你要干什么?!”

    我没说话,微笑着松了马眼,一泡滚烫的尿就这么被我一点点射在了霍州体内。

    霍州仰面朝天,再也不动了。他的所有自尊已经被我打碎得干干净净,什么也不剩下了。

    我在霍州体内尿完,抽出了鸡巴,穿好衣服,取下摄像机,再也没管崩溃了的霍州,推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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