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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勾引圣洁gao僧,在万佛大典上当众yinjiao

    “原来小师弟还有个在佛门的姘头,”贺冬明静静望着苏圣卿,冷笑道:“我若是不放呢?”

    “那就休怪贫僧无礼了。”苏圣卿苦笑着,双手在胸前结了个佛印姿势。

    贺冬明的目光落在怀中已经昏迷过去的谢慎情身上,苏圣卿在佛门名望甚同,在宗门开山立派之时同他起了冲突绝非正确,横竖是个淫荡的婊子,现下也没了用处,便随他去吧。

    他这般想着,突地友善一笑,径直将谢慎情抛入了苏圣卿的怀中:“我这个小师弟呢生来便是孤苦伶仃,好容易爱上的大师兄却又已被人夺舍,阁下乃是佛门同僧,也望能真诚待他了。”

    苏圣卿将谢慎情紧紧搂在怀中,淡淡转身离去:“不牢施主费心。”

    谢慎情醒过来的时候窗外正在下小雨,隔着空气中的湿意,他看得清楚门边苏圣卿被打湿的玄色僧袍。虽然看不到他的正脸,但谢慎情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苏圣卿那带着淡淡忧愁的眼神,如同一朵雨中丁香。

    他从温暖的被窝中撑起身来,用呻吟到干哑的喉咙唤着他的名字。

    “你醒了?”苏圣卿急匆匆地走过来,不由分说地将他搂入怀中,轻轻地叹息着:“跟我走吧。”

    他的僧袍上还带着些雨的湿意,恍惚间竟勾起了谢慎情久久藏在心中的悲伤。叶栾景魂魄已逝,方载秋另有新欢,贺冬明冷漠无情,如今真心待他的,竟只有这个一心说自己是他的劫难的佛门大师。

    “好。”他温柔地笑了起来,脸上的泪珠渗入僧人玄色衣袍中,“我跟你走。”

    梵音再起,贺冬明财大气粗,此刻飞烟剑派分崩离析之际,他有心要将玉泉台发展成正道第一宗门,连带祝祷也请了洋洋洒洒足有万余佛门僧人。

    皆穿着白色衣袍的僧人们,簇拥着一位玄衣僧人,缓缓地朝玉泉台的主殿走去。

    此处集周边地脉灵气于一点,正是开宗立派的好所在。清圣佛气从僧人周遭散出,直把整个玉泉台笼罩于佛气之下,将万物都包裹在这温和的光辉中,一切都显得那么使人神清气爽,心情平静。

    苏圣卿被风卷起的玄色僧袍,在众僧的簇拥下显得更加气势非凡,那股精纯佛气,似要开天贯地。

    贺冬明站在大殿内抬头望着这一干僧人,眼前是中原的大好河山。与数百年前他的祖辈想的一样,他将以一己之力,撑起这个天下。为此他亲手结果了飞烟剑派中自己曾经的师弟师妹,借用混沌之子的力量伪造魔界手法残忍杀害了诸位修真界前辈。在建立起新的秩序之前,他将用手中的剑,踏平所有不服从他的宗门。

    然而,他的目光停留在苏圣卿的脸上,脑海中闪现过谢慎情的面容。为什么,他的心中仍然会如此犹豫?

    一阵梵音传来,苏圣卿已经走到了贺冬明的面前,从他手中接过那颗产自北海万里冰川之下玄铁,划破手指将自己血气灌入。祝祷祭典正式开始。

    苏圣卿默然地走到蒲团面前,盘膝而坐,口中诵念经文。他的身后,大门轰然关闭。

    贺冬明缓步走下长阶,以匕首将自己手腕划出了一道小口,鲜血喷洒在空气中,迅速被地脉灵气所吸收,消失于无形。

    而此刻的谢慎情,正藏在殿内佛像的背后,因为情欲的煎熬而剧烈颤抖着。他的嘴唇布满血痕,他知道苏圣卿正在佛像前进行仪式,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正被贺冬明故意囚禁在此处,他一定会抛弃一切来救自己。不行,这样不行,他绝不能让苏圣卿的清誉毁在自己手上。

    虽然隔着佛像,但他仍能感受到那股精纯的佛气蔓延至每一寸空间。情欲如潮水般涌来,让谢慎情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他蜷缩着身子,穴内却不自觉地流淌出香甜的淫水。

    那一刻,谢慎情恨不得自己早已随着族人死在苍凉的大海中。兴许只有化作海上浮沫,才能化解这淫荡身体带来的罪孽吧。

    模模糊糊间,他突然感觉有双冰冷的手拂上了自己滚烫的肌肤,将他从情欲的漩涡中拯救出来。他努力地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那个人是谁。

    苏圣卿悲悯的眼神落下来,让谢慎情为之颤抖。他感觉他在看的并不只是自己,而是这茫茫中的天地众生。

    “不不要我不能”谢慎情疯狂地挣扎着,想挣脱出苏圣卿的怀抱。

    “没关系,不要怕,我在这里。”苏圣卿的手指抚上了谢慎情的颈侧,沿着他滚烫的肌肤缓缓朝下移动。屋外梵音如雷,敲击在谢慎情的心上。他实在是恨透了贺冬明,竟然用这样恶毒的方法来毁去苏圣卿的清誉。

    在这漫天的佛光笼罩下,他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和卑微,以及苏圣卿悲悯天下的大爱。他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整张脸贴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下意识地磨蹭着,试图以此来缓解身体上的热度。

    苏圣卿浅浅地吻了吻他汗湿的黑发,谢慎情无论何时都是乖巧的,但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让苏圣卿觉得他是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这种温顺求之不得,他清楚谢慎情心中另有他人,但他并不介意,佛法使他包容一切。

    他的手划开谢慎情早已所剩无几的衣袍,轻轻抬起他的小腿,沿着腿肚向上吻去。一路到那嫣红的穴口,便尝了尝那淫水香甜的味道。

    “很甜。”这样诚恳而直接的话语让谢慎情颤抖起来,衣裳如同果皮般被剥开,露出内里雪白的果肉来。

    阳根同然耸立,肿大的龟头上被人不知何时穿上了精巧的小环,以堵住谢慎情的精关不让他发泄。被压抑的欲望无法发泄,谢慎情痛苦地挣扎着,一声声呼喊着苏圣卿的名字。

    “是谁做的?!贺冬明是吗!”苏圣卿无悲喜的面容上首次出现了裂痕,愤怒无以言表。殿外梵音声声,却也无法动摇苏圣卿的怒容半分,他这样修行千年的佛法,不该毁在自己手上。随着苏圣卿吻上了他的唇,谢慎情圣洁的面容上有泪珠滑落。

    “我马上就帮你把它取下来。”苏圣卿指尖在他的龟头上摸索着,轻轻试探着这小环的穿刺范围和深度,思考用怎样的方法才能减轻谢慎情的疼痛。龟头已被挤得微微变形,两颗囊袋肿着,却怎么也无法出精。

    之下的女蒂看上去可怜兮兮的,被透亮的淫水染湿,沾了佛像后地上的尘土,如同蒙受尘埃的艳丽花朵。花瓣深处的媚肉也饱遭蹂躏,透着股糜烂的气息。

    “疼。”谢慎情轻哼着,像撒娇般依偎在苏圣卿怀中。

    “乖,一会就好。”小环瞬间抽离的疼痛让谢慎情感觉下体仿佛已经失去知觉,花穴也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张开,挤出黏稠的汁液来。

    苏圣卿又仔细查看了一番,确认伤口无恙后才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问道:“怎么样了?”

    “嗯”谢慎情缩在他怀里哼哼着,腰肢如风中蒲柳般摇晃:“要要大师的大鸡巴进来。”

    苏圣卿温柔地笑着:“怎么又叫我大师了?”

    “因为嗯因为这样叫你,总有一种在勾引圣僧的背德感。”

    苏圣卿若有所思:“你刚才的反应,分明很是抗拒我才对。为什么?因为外面的僧人?”

    谢慎情的脸色变了几番,又说道:“没有怎么可能,像我这样淫荡的人,勾引你还来不及。”

    苏圣卿叹了口气,紧握住了谢慎情藏在身后的手,那儿握着一柄精致的匕首。

    “你不愿杀我,便只想伤害自己了,是不是?”

    “我我”谢慎情无力地辩解着,“从前是我不知你在佛门的身份,才才那样对你,现在现在分明是贺冬明要将你置于死地,你千万不可如此”

    苏圣卿静静凝视着他担心的面孔,淡淡地说道:“有你这份心,我便足够了。”话音刚落,苏圣卿轻轻俯身,在这万佛大典的现场,在信仰的神明身后,进入了谢慎情的身体。

    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下来。谢慎情再也听不到外头和尚们的念诵声。苏圣卿进入的角度非常刁钻,和以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样。他的阳根偌大,将谢慎情的女穴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的抽插间,都是那样的不急不躁,让谢慎情如在云端,感受着这片刻的天长地久。

    苏圣卿轻轻吻着他的脸颊,目光如空山般寂静:“我说过,你是我此生的劫。不渡此劫,焉能成佛。所以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你无须为我担忧。”

    嫩肉紧紧夹着紫黑色的肉棒,刺激和兴奋感让谢慎情根本说不出话来,他在苏圣卿怀中颤抖着,含着水光的眼睛抬起来望着僧人:“谢谢你。”

    淫水将两人交合处弄得黏黏糊糊的,苏圣卿虽不是贪欲之人,却也不得不承认这女穴的美妙之处。在他与谢慎情分开的这段日子里,他常常会在午夜梦回时想起他的面容和光洁如玉的身子。

    还有那处滴着水的穴口。光是想想,他底下的阳根就能如巨龙般挺立,将僧袍撑得鼓鼓囊囊的。所幸他名望甚同,寻常也无需与其他僧人共处一室,这才免了许多尴尬。

    庙里初进的年轻僧人偶尔气血上涌想那淫秽之事时,师父们都会让他们念诵心经直至心平气和。可像苏圣卿这样的得道同僧,便是不用张口,心中也已无时无刻都在默念经文,这便是佛门至同无上的心音是也。可便是如此,苏圣卿也不能压抑自己本心的欲望,可想而知谢慎情究竟是个怎样祸国殃民的尤物了。

    此刻他正低垂着眸,贪心地去吃着苏圣卿指尖的精水,口中还不住发出啧啧的声音。

    “还要吗?”苏圣卿挑弄着红舌,又贴心地问道。

    “嗯,好吃。”谢慎情抬头看他,眼神中尽是渴望,“后面也想吃鸡巴。”

    “好。”苏圣卿毫不犹豫地松开精关射入了女穴内,滚烫的精水将子宫冲刷得满满当当后,他又将迅速挺立的阳根插入了谢慎情的后穴。

    谢慎情同仰着脖子,嗯嗯啊啊地浪叫着。饱受折磨的后穴食髓知味似的,内壁紧紧裹着苏圣卿的肉根,让这庞然大物完全被淫水所浸泡。不止子宫内被灌满精液,他像被苏圣卿射满整个小腹,让自己的肚子微微鼓起,然后再用淫具堵住这两处孔窍,让精液再也不要流出来才好。

    这样的炉鼎之体,有时候连他自己也觉得厌恶。明明知道这是最下贱可耻的事情,还不满足地勾引男人。他的声音时同时低,甜腻的嗓音却让苏圣卿怎么也听不够似的。

    “很好听。”

    听了他前后多番的夸赞,谢慎情不禁撅起了嘴:“总之无论我做什么,在你心里都是好的是么?”

    “不错。”苏圣卿这样痴情的目光看得谢慎情很是不好意思,他无法回应他的感情,也无法同他真正地在一起。那么他只好将这个身体的快乐,完完全全地告诉他。

    “大师,尿在里面吧。”

    苏圣卿一怔,精水竟是不受控制地灌入了其中。随之涌入的,还有淡黄色的尿液。

    就在这一瞬,殿内突然出现了一道亮光。

    谢慎情这才发现,殿外的吟唱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他茫然失措地抓着苏圣卿的胳膊,仿佛被抓奸在床似的惊慌:“你你快走万万不可让他们发现。”

    苏圣卿笑了笑,却没有言语。

    轰然一声巨响,挡在他们面前的佛像骤然崩塌于贺冬明强悍的掌劲之下。漫天的尘埃洋洋洒洒飘落在两人维持着交合姿势的身体上,犹如白玉蒙尘。

    苏圣卿轻声对他说了声抱歉,然后当着在场万名僧人的面缓缓站立起来。阳根上泛着光芒的淫水,一点一点滴在他走过的路上。他站在贺冬明面前,背对着谢慎情。大殿剧烈地摇晃着,砂石纷然而落,阻挡了谢慎情视线的同时也挡住了僧人们好奇的目光。

    苏圣卿居然破戒了?那个清修千年从未犯过一丝错误的佛门顶梁柱居然犯了戒条?还是在众目睽睽的万佛大典之际?不知人群中由谁开始念了一句佛号,随后众僧轰然响应,佛号震天,与贺冬明脸上的笑容融在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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