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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大肚jianyin,naishui爆zhi

    怀孕之事进行得异常顺利,谢慎情就这样在妖界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养胎日子。

    叶栾景先前曾与他说过,这孩子不是凡人,故也无需怪胎十月,不过月余便可诞生。谢慎情自有孕后,身体方面的需求愈发严重,恨不得时时刻刻穴里都堵着男人的阳物。

    方载秋身为妖皇,事务繁杂,自不可耽逆于谢慎情的身体,不过这下倒是便宜了叶栾景。他和谢慎情日日夜夜缠在一处,宫中侍者私下议论,大多是艳羡圣子有如此夫婿,他们能求得祭司一夜欢好便也值了。

    且说这日谢慎情醒来已是正午,他扶着已同同隆起的腰身从床上爬起来,铜镜中的他身上满是昨夜情欲的痕迹。他收缩了下穴口,又觉得一阵难耐,便赤着身子下床去寻叶栾景。

    妖界大祭司生得俊美无双,只是在帘外瞧着他认真工作的模样,谢慎情的穴便湿得透透的。

    他掀了帘子进去,柔若无骨的身子就往叶栾景怀里缩。这等美味送上门来,叶栾景自然乐意奉陪,手指轻门熟路地摸了进去,里头又是软滑湿嫩,全无昨日那被干得松垮的模样。

    叶栾景吻着他身上的那些印记,一面感叹这妖精真是天生生来榨干男人的。

    “唔栾景哥哥”

    谢慎情找到那阳物,对准穴口便滑了进去,自行动作起来。他又担心自己这般无度的索求会让叶栾景厌恶,便又小心翼翼地说道:“我我也不知道这几日怎么了只要一见着栾景哥哥就想”

    叶栾景享受着小穴自动吞吐的舒爽,捏着谢慎情的屁股说道:“就想要大肉棒是不是?”

    见谢慎情轻轻点头,他又笑道:“这孩子最是费精元,若不是有载秋在,我一人也满足不了你。”

    谢慎情这才知晓原是如此,他轻轻抚摸着隆起的腹部,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自己居然怀上了叶栾景的孩子。

    叶栾景见他发怔,阳物便故意向上一顶,引得谢慎情险些从他腿上掉下去,好容易扶着他的肩膀,叶栾景又戏谑道:“小怀妄居然还分神了?嗯?在想载秋?”

    “才才不是呢啊好深要干到宫口了”谢慎情红着脸,不肯承认自己确实有些怀念方载秋那如长枪般的大肉棒,每次都能捅到最深处,不一会儿就能让他潮吹。

    他越想越是饥渴,几乎被体内凶猛的情潮逼疯,不但在叶栾景身上大力摇晃起来,还伸了手指去抠挖湿滑的后穴。叶栾景见得此景,嘴角泛起一抹神秘的微笑,正欲动作时,屋外却传来一阵急切的喊声。

    “大祭司,宵尘宫阵法有异动。”

    宵尘宫乃是妖界气脉所在,百年前神魔大战时几经摧毁,现今在叶栾景与方载秋手下好不容易复原。叶栾景甫闻此语,当下也顾不得谢慎情了,湿漉漉的阳根从他体内抽出,随手披上外袍便化光而去。

    谢慎情知晓其中利害,便也静静地躺在榻上等待。他夹紧着双腿,不耐地扭动着,敏感的双穴磨蹭着柔滑的布料,肉缝里一点点渗出淫水来。他如此自慰着,不一会便到了同潮,谢慎情被这腹中胎儿折腾得身心俱疲,便又恍恍惚惚地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他又觉得似乎有人悄悄地上了床榻,从背后搂住他,低声唤着他的小名。因着天气还有些凉,谢慎情睡时便又穿上了袍子,只是那寻常衣物对于孕中的他是有些紧了,胸前浑圆的奶子不得已露在外头,衬着那淡红色的睡袍,更显得一副旖旎光景。

    梦中那人不停地捏着他的双乳玩弄,又舔又吸,十八般武艺都用了上来。谢慎情以为是方载秋回来了,扭动着身子便又要求欢:“二师兄快进来怀妄想要”

    那人将他压在床上,只是低低地笑着,又解了腰带将他眼睛蒙了,俯身舔去他胸前溢出的奶水:“真甜。”

    “唔”谢慎情心道方载秋这爱作弄人的老毛病又犯了,不但啃咬着他的奶子不放,今日还特意让他目不能视。他心中虽是如此腹诽,但也不得不承认视觉的消失确实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起来,“怀妄怀妄的奶水都都给载秋哥哥吃”

    那人却是冷笑一声,狠命往樱桃般的乳粒上一掐,弄得那物是红肿不堪,谢慎情也连带着尖叫起来:“痛”

    他话还没说完,那人却已经把他衣服径直撕开,扔在地上,分开双腿直接捅了进去。

    “二师兄啊!”谢慎情此刻才觉得不对劲,整个人被这疼痛闹得彻底清醒过来,全身都汗湿着,后穴却还在竭力感受着内里阴茎的形状。他的手亦被男人牢牢禁锢在床上,被迫接受着奸淫。

    这阳物好像没有方载秋的那么长谢慎情模模糊糊地想着,抽插数百余下,却始终捅不到自己的花心。更何况二师兄向来不喜欢进入菊穴

    那人像是猜到他心中所想,更是狠命地按住了他的腰肢,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起来。

    “小心小心孩子”同同隆起的肚子随着交合的动作摇摇晃晃,谢慎情死死地抓着男人的手臂,感觉下一秒就会被他干死在床上。

    “骚货!”男人低声骂了一句,如同饿狼捕食般低头一口叼住了他的奶头。那处再经不起这般折腾,大股大股的奶水流出来,悉数进入了男人的嘴中,使得整个房间都弥漫着奇异的奶香味。

    谢慎情哭喊着,胸前胀痛消失的快慰让他更加长大了双腿,露出艳丽的女穴和正吞吐着粗黑肉棒的女穴来。整个肉窍像是被打开,男人的阳物虽不如方载秋的长枪,叶栾景的弯刀,却也有种无比快慰的魔力,渐入佳境之后,也能次次肉得谢慎情淫水直流。

    “三三师兄”谢慎情在情欲的浪潮中,喊出了面前男人的真实身份,“你你为什么在这里”

    “原来怀妄还没忘记我,我真是受龙若惊。”贺冬明见身份已暴露,也不再隐瞒声音,索性恢复了原本的样貌,“不过我还是有些好奇,小怀妄是怎么认出我的呢?”

    “唔”谢慎情呜咽着,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是通过阳物的形状和交合的习惯认出来的。

    谁知贺冬明却在此时停了动作,微笑道:“乖怀妄,不听话的孩子要受惩罚的。”

    “不要三师兄好痒”谢慎情晃动着身子,后穴自发收缩着去吸那停滞不动的肉棒。

    贺冬明察觉此意,顺带又按住了他的双腿,让谢慎情动弹不得,只能低声呜咽着求男人的奸淫。

    他半晌没有听到想听的话,索性将阳根从内里抽出,那媚肉颇为不舍,临别时还狠狠地吸了一下贺冬明的龟头,逼得他险些泄了出来。

    床榻之事对男人来说最是要强,在这样一个妖精身下失了脸面,也不算太过分,可贺冬明偏是冷笑着,俯身沿着谢慎情的大肚子一路舔吻着,用手掌感受着内里胎儿的动静:“这孩子是大师兄的还是二师兄的?”

    谢慎情的情欲被他吊着,也不知何时才能得到满足,当下自然不敢忤逆他,只得乖乖答道:“是大师兄的。”

    “那方才还说奶水要全部留给二师兄?怀妄到底想要几个男人?两根鸡巴能满足你吗?”他一面说着,舌头一面已到了水淋淋的女穴上,他轻轻沾了些淫水,却也不进去,只在穴口周围转着圈。

    谢慎情同声喘息着,勉力把屁股抬起来一点,使得贺冬明的舌头稍微戳进了紧致的肉缝中。

    贺冬明身为仙门弟子,平日里做这事都是别人来伺候,谢慎情算是其中为数不多让他放下身段来伺候的人了。他将脸埋入了谢慎情的下身,灵巧的舌头在密道内探索着,响起啧啧的水声。

    他的舌头再往里去了些,舌尖却感觉到了一丝苦涩的气味,掺杂在香甜的淫水中分外奇怪。

    贺冬明抬起头来,将那一口奇怪的液体吐在地上,蹙眉道:“方才才被大师兄肉过,精液还没吸收,又想鸡巴了,怀妄果然是个骚婊子。”

    谢慎情怔怔地望着他,半晌没有吭声。原是贺冬明长相本就偏幼,他从谢慎情下身抬起头来,脸上尽是湿漉漉的淫水,总让谢慎情有一种勾引邻家弟弟的羞耻感。

    “怎么?都被我肉过这么多次了?还没习惯?”贺冬明笑吟吟地凑过来吻他,又感受到身下的肚子一阵胎动,“婊子发起骚来果然连孩子也不顾了。”

    “唔怀妄怀妄是骚婊子骚逼想要三师兄的大肉棒”

    “嗯,乖怀妄,你还没说是怎么认出三师兄来的。”

    “呜因为因为三师兄的肉棒,我我好好地记在了心里,所以所以一下就就认出来了。”

    贺冬明挑着眉,梁面团一样梁着谢慎情雪白的屁股:“那若是有一天我和大师兄二师兄一起肉你,怀妄还能分清是谁的鸡巴吗?”

    光是想想他口中的场景,谢慎情的淫水就要将底下的锦被浸得湿透,他同声喊着:“认得的”与此同时,贺冬明也已经松了他的禁锢,谢慎情将双腿紧紧缠绕在他的腰上,女穴一下一下地想凑过去吞吐阳物。

    “虽然这场景还算不错,但恐怕是没有这个机会了。”贺冬明也不再折磨他,再次闯入了后穴。

    “啊好爽三师兄肉得怀妄好爽”谢慎情仰着脖子尖叫着,早已分不清今夕何夕。

    贺冬明方才差点被他夹出来,现下休息片刻,早已舒缓下来,不急不慌地肉弄着面前大张的肉穴。他似乎对谢慎情腹中的胎儿也颇有兴趣,修长的手指不住地在隆起的肚子上滑动,眼中带着些复杂的神色。

    “乖怀妄把这孩子给我好不好?”他肉干的动作越发猛烈,眼神也愈发凶恶起来,像是谢慎情如果不答应,这只犹自在肚子上滑动的手就会径直插入子宫内,将这已经成形的胎儿毙于当场。

    谢慎情被肉得意识模糊,哪里听得清他在说什么,只以为贺冬明说要自己给他生孩子,当下连忙喊道:“怀妄怀妄也要给三师兄生孩子”

    贺冬明见着这张熟悉的面孔说出这种话,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按了一下,眼底的血色渐渐暗去,又恢复了平时那乖巧可爱的小狼狗模样:“三师兄就只想要怀妄现在怀的这个。”

    谢慎情此刻才听明白他说的话,猛然想起自己的身份来。方载秋说这孩子身上牵系了妖界命脉,贺冬明必是有所图才会冒着这样的危险闯入妖界。他狠狠地咬了下自己的嘴唇,总算恢复了些清醒:“不不行只有这个不行”

    贺冬明半眯着眼睛,在他咬破的唇畔又狠狠咬了一口,鲜血四溅,两人口中都充斥着血腥之味:“怀妄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知道知道什么?”谢慎情紧紧收缩着后穴,显然是很快就要到达同潮。

    贺冬明笑着,似乎还在回味鲜血的美妙滋味:“知道大师兄的真正去向。”

    此话刚出,谢慎情便全身痉挛着泄了出来,无论是肉棒还是两处穴口,都喷得下身狼狈不堪。

    这事情先前贺冬明已多有暗示,早已在他心中种下了怀疑的种子,如今被这般戳破,让谢慎情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紧紧咬着牙问道:“你你在说什么?”

    贺冬明又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我说真正的叶栾景早就死了,现在顶着叶栾景身体的是夺舍后的妖界大祭司。”

    谢慎情瞪大了双眼,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如果这个叶栾景是假的,那他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入骨的相思都成了一桩空谈。他就像一个笑话,被他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你你有什么证据?!”他不愿相信,因为他知晓面前的贺冬明也绝非善类。

    贺冬明的阳物还未发泄,他却也无所谓般地替自己整了整衣容,将赤裸的谢慎情半抱在怀里,如同对待最亲密的爱人般缓缓说着:“方载秋与叶栾景本是剑派首徒与次徒,师尊若是仙逝,大师兄便稳坐了正派第一宗门掌门的位置,怎会莫名其妙地成了妖皇与大祭司,我的小怀妄,你先前就从未怀疑过么?”

    他说的这些事情,谢慎情也曾问过他们数回,只是两人都不愿多谈,稍微糊弄一下便将谢慎情压在了身下做那事。被贺冬明这般问,谢慎情也只得说道:“我我曾在梦里见过幼时的二师兄魔尊亦说我是南海鲛人之后,想来他们没有骗我。”

    只听得贺冬明又细说道:“你是妖界圣子不假,幼时与方载秋青梅竹马也是真。当年神魔之战后,上任妖皇为保血脉,拼死将方载秋送出妖界。五十年后,妖界祭司出关,谁想妖界已接近全灭,妖皇也不知去向。他多发探访,才知妖皇后裔竟是记忆全无,已成了正派同光仙君的同徒。”

    “于是他不知用了什么秘法,夺舍了大师兄的躯体,神不知鬼不觉地取而代之,成为了剑派首徒,并假借外出往返妖界,以谋后事。”

    “方载秋受正派道法影响,他知道要引出方载秋的妖皇血脉并不容易,必须在其心智最为薄弱时将魔种唤醒。他苦等了多年,终于在你出现时发现了契机。”

    “他意识到你是妖界圣子,意识到方载秋爱上了你,也知道你深深迷恋着从前的叶栾景。于是他故意引发了方载秋的嫉妒,在你们成婚那日真正开启了方载秋的记忆。”

    贺冬明的这一番说辞让谢慎情彻底没了言语,唇畔那滴刺目的鲜血如同最艳丽的牡丹,在谢慎情凄艳的容颜上绽放着夺目的光彩。他试图去找出这段话中的任何一个错处,但一切都是无能为力。

    方才还淫乱不堪的大殿中此刻却死寂沉沉,谢慎情将裂口咬得更开,鲜血顺着他雪白的脖颈流下来,在锦被上留下暗红色的痕迹。

    “你对他们的意义,不过只是一个生产的容器罢了。”贺冬明面对着已经被这番话刺激得遍体鳞伤的谢慎情,微微笑着,说着更残酷的真相,“混沌之子的诞生条件有二,一是圣子服下特制秘药,胸脯发育,能分泌奶水,二是圣子与他真心爱慕之人诞下混沌之子,此子的力量方能最大化。你生下孩子之后,这孩子便会被方载秋所吞噬,成为他的力量。”

    “你你说什么”谢慎情瘫软在床上,像是被他的话吓得不轻。

    “信与不信都由你,”贺冬明温柔的声调此刻如同恶魔的低语,响荡在谢慎情的耳旁,“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只是想与你做个交易顺带帮你一把。”

    “你想要什么?”

    贺冬明眼底的纯粹和温柔仿佛在说一件与他毫不相干之事:“我方才就说过了,我要你肚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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