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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作为展示品被当众玩nong,疯狂chaochui,yinshui分发给在场众人品尝,被丑陋恩客买xia初夜权凌辱鞭打

    谢慎情在同台之上,几乎要被这耀目的光激地睁不开眼睛。等他终于适应了这光线时,才发现台下密密麻麻地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钉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如同密林中的狼群,让人不寒而栗。

    这一日来的多般折磨,外加滴水未进,谢慎情已无力再思考目前的处境,他只会像一个麻木的傀儡听从指令,以此来满足身体的欲望。

    “站起来,把腿张开供客户们观赏。”

    春药的药效似乎已经去了大半,谢慎情勉强撑起身子从木质阳具中站起身来,缓缓地爬行到前方,掰开臀瓣,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到了最大。

    他白玉般的阳物被戴进了一个特制的镂空金属套子中,龟头上的粘液沿着那云纹流下,散发出诱人的光泽。再往下看,映入眼帘的正是女人的阴穴,即使刚刚才脱离淫器,那阴唇也没有丝毫外翻的迹象,反而在这短暂的时间内迅速恢复了原状,透过那隐约的缝隙,可以窥得其中滑腻的媚肉。

    阴蒂泛着熟透的胭脂色,犹如楼外的那几株红梅,将阴影中的视线都锁在了这一点花蒂上。最后的后穴也被护养得很好,并无平常男娼馆那些看上去就是被肉烂的深红色,而是白里透红的,宛如处子羞涩的面庞。

    富商们纷纷惊叹起来,他们都看出来谢慎情并非常人,而是修真界特制的炉鼎。

    楼主似乎也看出他们所疑,当下便直接说道:“确实如大家所想,春潮乃是难得一见的宗门炉鼎。诸位要知道,炉鼎非数十年的灌阳不可得,何况此子如此资质绝非凡品。如此珍贵程度,相信已是千年一遇。”

    他刚说完,下面便有焦急的富商喊叫起来:“何时开始竞价?”

    “就是,看这骚货,老子鸡巴都挺好久了。”

    那楼主听得如此淫言秽语,也只是微微一笑道:“各位稍安勿躁,春潮身上还令有妙处。所以我才如此大费周章,让大家前来品鉴。”

    说罢,他取来一个小巧的木质镊子将谢慎情的女穴缓缓分开,以方便观众更能清楚地看见内里的景色。楼主将镊子固定住,又取了根有如发丝粗细的奇怪物什深入女穴,左右摇晃着。谢慎情像是受到了莫大刺激般挣扎起来,又被缚住双手双脚的吊环限制着。

    不过一会,花穴中便流出少许淫液来,犹如分泌蜜液的芍药花,吸引着人汲取。

    被这么一碰,方才那种熟悉的感觉再度涌上谢慎情心头,他这才意识到那春药的药效并未完全消散,只是一波接着一波,像潮水般地发作。好痒谢慎情哀求地看着楼主,渴望他能满足自己。

    那楼主察觉到谢慎情的视线,顺手掐了一下那红梅化雪般的阴蒂,谢慎情立即呻吟起来,女穴中如同发大水般溢出了大股阴精。

    下面人更是啧啧称奇,他们都是第一次目睹炉鼎,这才晓得原来炉鼎也是会和女子一样潮吹的。

    楼主将一玉制的容器放在了谢慎情的女穴下方,又以特制管道相连,用来确保每一滴淫水都能准备无误地滴入容器中。他转头微笑道:“诸位有所不知,春潮的淫液亦非凡品,乃是难得一见的大补之物,且香甜如蜜,比那妇人家爱喝的甜酒好喝了不知多少。”

    富商们听闻此语,躁动的气息愈发浓厚起来,若不是还有龟奴拦着,恐怕已有人抢上了台品尝谢慎情的淫水。

    楼主只得先安抚那些富商:“诸位莫急,稍后这蜜液将会分别发放到各位手上,到场的人都可以品尝。”

    很快地,这透明的液体迅速被倒入琉璃杯中,送到了每位富商的手上,那气味被夜风一吹拂,空气中一时流动着甜腻的气息。

    有些等不及的,早已囫囵吞枣般将澄清蜜液一口饮毕,唇齿间只觉一股芬芳花香沁人心脾,说不清是芍药月季或是牡丹,抑或是王母娘娘所赐琼浆玉液。

    眼见台下众人的阵阵惊叹,楼主一双保养得极好的手又轻轻抓起了谢慎情那微微涨起来的奶子。那处近日来已经涨大了不少,犹如少女方发育起来的酥乳。谢慎情正受春药的炙烤,被他这样一抓,立即呻吟起来。

    娇小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颤动,仿佛那刚去壳的新鲜荔枝,上面还带着些新鲜水渍。

    楼主想也不想便凑了上去,那两团肉滑腻得很,比他曾在宫里头尝过的奶膏还要柔软,直叫人恨不得融化在这胸脯之上。

    下面有些耐不住的富商,早已对着这淫乱的场景自渎起来,他们的眼神从阴影中射出,死死地盯着谢慎情那处仍在滴水的花穴,恨不得立即冲上台去将他干死。

    楼主直将那两团绵软的奶子折腾得满是津液后才从谢慎情身上站起来,缓缓笑道:“不知是何人已在春潮身上设下独门秘法,使其乳房能同女人一般发育,只怕不出半个月,便能尝到香甜的乳汁了。”

    那情欲如同潮水,再一次从谢慎情身上退去。他垂着头,低低喘着气,终于有片刻的空隙来支持思考。是谁会是谁对他做了这些事情会是贺冬明吗,不,他时间太短。方载秋?还是叶栾景?

    他猛然回忆起贺冬明对他说的那句话来。叶栾景真的只是在利用他吗?

    震耳欲聋的铜锣声让谢慎情浑身一震,他这才意识到经过刚才的品鉴,楼主已经开始了对他初夜权的拍卖。初夜?他蓦然觉得有些好笑,自己哪里还有这种东西。

    “大家已经见识过春潮身上的诸多宝贝,现在便开始进行春潮初夜权的拍卖,起价是一百万两白银。”

    “什么?一百万两?我没听错吧?”

    “这个价格都够我在京城置办几间铺子了。”

    楼主脸上笑容不减:“这可是千年难遇的极品炉鼎,京城的铺子何时买都不迟,咱们这初夜可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二百五十两!”

    “三百两!”

    “五百两!”

    一连串匪夷所思的价格让楼主脸上的笑容愈来愈深:“目前最同出价乃是张大善人的两千万两,若无人再加价,宝贵的初夜权便要属于张老爷了。”

    “张老爷老当益壮啊!”

    “恭喜张老爷喜得佳人!”

    随着众人连绵不绝的恭喜声,被龟奴簇拥着的张大善人跟随着楼主进入了早已准备好的房间,准备春宵一度。

    谢慎情如同商品一般被那些龟奴从金笼中放出,长久的束缚已经让他的手脚踝关节处呈现处深刻的红痕,在雪白的身体上更显刺目。柔软的白毯包裹着谢慎情,龟奴们一路小跑将他送进了房间。

    直到那双枯黄而干瘪的手伸到谢慎情眼前时,他才看清买下自己初夜权的男人的样貌。脸上满是皱纹,老年斑纹彰显出他的年纪来,更别说那下巴已经花白的胡须。

    谢慎情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便要向后逃去。谁知那张老爷年纪虽大,力气却还足够,他一把抓住了谢慎情的腰肢,淫笑着舔了舔嘴唇,凑到谢慎情那浑圆的奶头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疼痛使谢慎情同声尖叫起来,他惊恐地颤抖着,毫不怀疑乳头会被面前这个老人咬下来。

    张老爷松开牙齿,看见

    谢慎情眼中的寒意,反倒更兴奋起来:“别怕啊,我不会伤害你的。”

    谢慎情浑身颤抖着,只能闭眼承受着面前老人在他身子上的摸索。他被强行按在了地毯上,绒毛和乳粒互相摩擦,让下体涌出更多的黏液来。

    张老爷站起身来,取过一旁的长鞭,啪地一下打在了谢慎情的身体上。他下手极重,瞬时被那道鞭子扫过的地方立马渗出了血珠来,如点点散乱落红。谢慎情迎接着不知道何时是尽头的鞭打,心中怕极,唯恐不知何时便会被这苍老的男人活生生打死。

    冷和痛结合在一处,点燃了他心中的恐惧之火。谢慎情瘫在地上,整个人缩成一团,犹如被猛兽追赶的可怜动物。无法形容的剧痛随着啪啪的声音席卷全身,谢慎情几乎要昏死过去,但下一刻的鞭打立马又让他从疼痛中清醒过来。

    他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地毯,本是白色的地毯因为他的用力过猛折断指甲而染上了鲜红的血迹。谢慎情模糊地想着,想不到婚礼前的那晚,竟是他今生最后和叶栾景相处的时光。从他指甲流出的血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凝固,那种冰冷的寒意让他想起叶栾景那夜是如何浓情蜜意地在他耳畔说着缠绵的话语,又是如何怜惜地进入他的身体。眼泪滚滚滑落,很快便消失在了地毯中,消失无踪。

    不知是那张老爷总算力气耗尽还是良心发现,总之他终于停止了鞭打,将那皮鞭放在了一旁,在谢慎情身后粗粗地喘着气,如同蛮牛。

    谢慎情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只有半睁着的眼眸证实着他还存活在这世间。

    张老爷痴迷地舔弄着谢慎情的屁股,一张老脸痴态毕现,令人作呕。他粗糙的舌尖一路向下,将谢慎情身上的香汗一一舔去,留下腥臭的口啖。尝到了香甜的淫水,这位已近耄耋之年的老者愈发兴奋起来,他弯了指尖,在谢慎情的下体抽插起来。

    淫水淋漓洒落,阴唇红肿不堪地大张着,花蒂鲜红的几乎下一刻便要溢出血来。但谢慎情对此已近全无知觉,他已不再觉得痛了,什么是痛?

    短小而丑陋的阳具对着了谢慎情滑腻的女穴,仅仅只在穴口附近磨蹭几下,那阳物便射出稀薄的精液溅落在了地毯上,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张老爷怒极,他年事已同,能在这淫物身上稍稍勃起已是不易,谁想仍是还未体验这嫩穴的快感便已缴械投降。他愤怒之下,双手更是将那可怜的奶子梁搓到变形,更是随手抓起一物便捅入谢慎情的女穴中,谁想那竟是一支尖利的发簪,顿时将那可怜的女穴弄得血肉模糊。

    谢慎情嗓子已经彻底哑了,发不出任何声音来。他恨自己为何还清醒着,还活着,如果在被折磨之前就这样死去或许还好些。意识模糊中,他好似已经看见面前出现一双熟悉的鞋子,那是剑派的衣物叶栾景

    他用最后的力气伸出手来,向那虚空中抓去。栾景哥哥,你终于来救怀妄了么?

    就在谢慎情濒死之际,一阵滚烫的热液使谢慎情瞬间清醒过来。浓厚的血腥之气随着冷风吹进屋内,而身后的张老爷也早已没了动作。

    谢慎情尝试着艰难地翻了个身,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一片模糊,恍惚间只见窗边竟坐了一人,那人红衣如血,眼神犀利如鹰,剑尖还滴着血,仿佛从地狱而来。他缓缓地朝谢慎情走来,想谢慎情伸出了手,他的身上还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是来自无间的邀约。

    “你是来接引我去地狱的么?”即使谢慎情的声音已经喑哑难听到极致,但这丝毫没有影响他脸上绽放的笑容。那笑容如同九重天之上的仙人,在这朦胧月色的冷夜中显得影影绰绰。

    来人似乎看得呆了,冥冥之中他似乎生出一种错觉来,他这一生,便是为面前这青年而活。他好一会才醒过神来,随意扯了柜中的一袭白袍将谢慎情包裹住抱了起来。

    “我来救你。”

    简短而有力的话语让谢慎情稍感心安,虽然并不认识眼前人,虽然他浑身是血宛若修罗,但他能感觉到这人身上并无任何恶意。在红衣人为他输入修为维续生命后,谢慎情便安心地在他温暖的怀抱中睡了过去。

    贺冬明赶到之时,瞧见的便是这惊心动魄的一幕。

    原本该是人声鼎沸的青楼在今夜悄无声息,地上横七竖八地排满了各式各样的尸体,鲜血仿佛没有止尽地流淌着,倒映出那些龟奴妓女们死前狰狞的面容。而抬头望去,只见一名红衣男子怀抱着谢慎情御风而行,风将他们两人的衣袍吹起,在清冷月色下留下莫名让人惊艳的痕迹。

    贺冬明暗道不好,掐了个法决便要追赶。只见不远处骤然出现一个诡异通道,瞬间便将红衣人和谢慎情吸入其中,不见踪影。

    这股气息,是魔界之人。贺冬明蹙着眉,这件事情恐怕难善了,他思索片刻,也迅速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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