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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伦皇者】

    作者:sky08(九十九夜)2016/9/1字数:11390三、逼奸思琬

    岳思琬回到心神恍惚地回到自己房间,她是想着大师兄于凌峰到底是不是在骗她,两年前,在她16岁的时候,就在个月圆之夜,自己就把身体献给了于凌峰,那天晚上,大师兄边说着甜言蜜语,边就用粗壮的肉棒插入了自己的蜜穴,在自己的身上狠狠地发泄了通,自此之后,自己就食髓知味,不仅经常与于凌峰私会,还与三师兄孟柏,四师兄陈辉发生了关系,甚至连掌门左玄贞的四徒弟丁子安,也有了腿。

    在门派里面,因为爷爷岳泰是泰山派的名宿,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很多师兄弟都为了讨自己的欢心而像公主样捧着自己,而自己也想找个英俊潇洒,地位高涨的男人,自己的大师兄于凌峰,生于官宦家庭,武功与外貌俱佳,当然是不二人选,至于丁子安,就是个备选的对象了,而孟柏和陈辉只是满足自己性欲的对象。

    但是刚才大师兄的行为,分明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自己与他的关系,可他又明明白白地说了科举之后会明媒正娶娶自己过门,尤其是去年爷爷被神秘人所杀,父亲又是平庸之辈,那就更需要嫁入个好人家了,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嫁给大师兄,哪怕不择手段,最好就是给他生下个儿子,那就再好不过了。

    想到这里,岳思琬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刚刚点灯,然而此时,她突然发现,在自己房间的窗边,有个黑色的人影,她大吃惊,正欲大声叫喊,寒光闪,根银针就擦过她的头发钉在身后的门板上,黑影说道:“小美人,乖乖别叫喊噢,不然我的银针可不会再丢失的哦。”岳思琬看着眼前的黑衣人,身材匀称手指修长,带着副白色面具,面具遮盖着黑衣人的眼睛和鼻子,在面具的右眼角下方,画有滴黑色的眼泪。

    如此诡异的打扮,让岳思琬感到不寒而栗,她颤抖着低声问道:“你,你是谁?”黑衣人并没有回答岳思琬的话,只是问道:“你是岳泰的孙女岳思琬?”

    岳思琬见黑衣人并没有对她有下步的行动,镇定了下,壮着胆说道:“是,我爷爷就是长发韦陀岳泰,我是嵩山穆奇的徒弟,你,你到底是谁?你进我的房间干嘛?”

    “不干嘛啊?去年我把岳泰杀了,今天刚好遇上你这个小美人,话说回来,你跟你的母亲潘彤还真的长得有几分像啊。”黑衣人淡淡地说着。

    听到黑衣人的话,岳思琬眼中瞳孔缩,她颤抖地说:“你,是你?是你把我的爷爷杀了的?”

    “是啊,不过他的武功也挺稀松平常的嘛,两下就被我干掉了,莫非人老了,就不中用了?还是说在女人的肚皮上花费了太多的精力啊?”

    “我杀了你!”岳思琬含恨出手,正要拔剑攻向黑衣人。

    然而,岳思琬眼中花,自己连剑都还没拔出来,自己就被人制住命门,把寒光闪闪的银针就点在自己的脖子上,只听见黑衣人的声音从耳根传来:“啧啧啧,小美人,你的功夫都花在男人的身上了吗,不过也是,刚刚才从你的大师兄的房间回来,难保你没有力气,”他深深地在岳思琬的秀发上嗅了口,“嗯哈,好香的体香味,怪不得那么多男人对你神魂颠倒,连我也不例外啊。”他在岳思琬的耳根处轻轻吹了口气,让岳思琬微微脸红,耳根发热。

    同时,岳思琬觉得,自己的小翘臀,被根滚烫粗大的东西摩擦着,天啊,这难道是他的肉棒?如果被这大肉棒插入自己的蜜穴中,这该有多爽……呸呸呸,他可是杀害爷爷的嫌疑人,我到底在想什么呢,他的身手不比大师兄差,我死定了。

    岳思琬看着那根寒光闪烁的银针,感到非常害怕,她觉得自己还年轻,还有很长的人生,不能这么早就香消玉殒,她的身子不停地颤抖,向黑衣人求饶道:“别,别杀我,不要杀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帮你去做的。”她说着说着,下身暖,股热流便从胯下排出,腥臊的味道渐渐地从她的胯下弥漫出来很快就充斥着整个房间。

    “嗬嗬,小美人,这么胆小,竟然连尿都吓出来了,哈哈,唔,好骚的气味,跟你样骚。”黑衣人戏谑地调侃着岳思琬。

    岳思琬羞愤欲绝,她的脸色已经变得像猴子屁股样红,想出言否定,但是脖子下的银针又导致她不敢说话,只能羞愤地沉默着。

    这时,黑衣人放开了岳思琬,说道:“小美人,你是想死呢,还是想活?”

    “想,想活,求求你,别杀我……”

    “想活,看你的表现咯,兴许我高兴了,我就不会对你动手。”

    岳思琬如蒙大赦样,没有丝毫犹豫,就跪在地上,双手哆哆嗦嗦的给黑衣人解开裤腰带,颤抖着伸出白嫩的玉手,从男人的胯下掏出根巨龙,用她那软而巧的舌头轻舔着他的龙头,双手握住他的肉棒,开始揉搓,偶尔还用雪白纤细的手指抚摸下面的肉袋。

    黑衣人的巨龙在岳思琬的吮舔中愈发地膨胀,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闭上眼睛滑动灵活的小舌头舔着,面用舌头用力压,同时在龙头的四周舔,沿着背后的肉缝轻轻上下舔,用那性感红润的嘴唇包围龙头放进嘴里,不停地用舌尖不停的刺激它。

    黑衣人轻轻地抚摸着岳思琬的秀发,问道:“嗯哼,小美人的嘴巴真不错,挺会舔的,这么熟练,给几个男人舔过?”

    岳思琬吐出肉棒,伸出两根指头,结巴地说道:“两……两,三个……”

    “嗯?还不老实?”

    “五,五六个……真的……没多了……”岳思琬恐惧极了,只能老老实实说出来。

    “哼,真是个骚货,怪不得功夫那么好,继续舔。”

    “是……”岳思琬说完,又张开了嘴巴,把黑衣人的肉棒重新包裹住,那光滑的舌头时而旋转着舔着,时而快速来回的滑过,小嘴紧紧的包裹着他的阳根,芳美的桃腮帮随着他的抽送起伏,条柔软而又湿润的香舌搭在龟头下,牙齿又轻轻的磨擦着肉棒。

    黑衣人双手抱住她的蜷首,下身频率加快的抽送起来,长长的巨根直捣到她的咽喉深处,她的口水也随着抽送感觉更加顺滑,但是也差点把她插得喘不过气来,只能发出“呜呜”地哀鸣,到了最后,股腥臭的热流,灌入了她的口腔中,男人才把肉棒拔出,说了句:“不准吐出来,都吃下去。”她只好乖乖地把精液都吞到肚子里,并且控制住自己不呕吐出来。

    黑衣人看着岳思琬的样子,满意地说道:“嗯,不错。”

    岳思琬松了口气,仰视着黑衣人说道:“这……你可以放了我吧?”

    黑衣人笑道:“放你?哪有这么容易?你不看看它?”说着他指了指胯下的肉棒,只见黑衣人胯下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地再次膨胀起来,“这次我不想用你的嘴巴了,这次我想操你的小嫩穴了。”

    “啊?”

    岳思琬想不到这个男人的本钱竟然那么厉害,才刚从自己的嘴巴射了次,就马上又膨胀了起来。

    “怎么啦?不乐意?”黑衣人故作愠怒。

    岳思琬连忙赔笑地说道:“哪有,乐意,乐意,奴家的小穴能让您的巨龙插,是奴家的福分。”边说着她边转过身子,像母狗样趴在地上,翘起屁股,撩开了裙子,“贱婢的小骚穴好痒,快用大肉棒操我。”

    “这么骚的女人我还是第次见。”黑衣人边嬉笑着,扶着挺立的肉棒,顶住岳思琬那已经湿润的桃源洞口,用力的向前挺,只听滋的声,尽根到底。

    被巨大的肉棒插入,岳思琬差点就“啊”地叫出声来,脑袋“嗡”地声,差点昏了过去,火热的肉棒快速进出着自己的下身,阵阵酸麻无比的滋味使她说不出话来,她咬着牙,忍住叫出来的欲望,因为身后男人的每次撞击,龟头都会狠狠地撞在她的花心上,下下到底,每下似都打进了肉里头,好像被捣得要从嘴里跳出来似的,美妙处着实难挡,直探她的敏感深处。

    “喔……喔……嗯……啊……呀……”岳思琬实在忍不住了,开始低声的呻吟起来,花心连连的颤抖晃悠,蜜汁汩汩地外泄流着,从二人的交合处沿着她的那双健美的玉腿缓缓流下,滴在了地面上。

    黑衣人扶着岳思琬的那两瓣小翘臀,臀部同时配合着她的动作,前后地挺进,岳思琬被顶得媚眼翻白,娇喘连连,花心大开,阵阵酥麻颤抖,全部神经兴奋极点,还不停地扭动着挺翘的屁股,由于害怕住在隔壁房间的师兄察觉到,她只能压抑着快感,低声地呻吟着。

    在恐惧与性快感带来的刺激下,岳思琬在盏茶的时间内,连续高潮了两次,花心处兴奋的阵狂缩吸吮,约莫被抽插了200余下后,黑衣人把肉棒尽量顶入岳思琬的蜜穴中,股股阳精全都射进岳思琬美穴中,然后与她早就涌出的阴精结合在起,良久以后,才拔出,接着又走到岳思琬的面前,挺着沾满液体的肉棒,放到她的面前。

    闻着这让人窒息而又陶醉的味道,岳思琬张开甜美的樱唇,再次把肉棒含在嘴里,细细地帮黑衣人清理,吮吸。

    清理完毕之后,黑衣人拍拍岳思琬的小脸说道:“小美人,伺候得不错,今天晚上就放过你了,不过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不爽,到时候,估计又得来找你咯,今晚就先到这里吧,”说着,他走向房间的窗户,突然又回头,“别想着明天早就离开京城,先不说你师兄允不允许,我自有办法找到你,到时候可就不止这么简单的哦。”说完,才离开了岳思琬的房间。

    待到黑衣人离开了许久,岳思琬才松了口气,整个人都瘫倒在地上,低声地啜泣着……

    黑衣人在外面饶了圈后,偷偷地回到了房间,把面具摘下,在铜镜的照射下,是庞骏那张带着浅笑的英俊脸庞。

    四、西市冲突

    第二天大早,庞骏就起床,在房间练功吐纳,他的内功驳杂,共有三种功力,第种,乃是他的家传武学,裂天掌的内门功力,劲力刚猛,第二种,是宫沁雪所教给他的双修内力,补天神功,阴柔似水,两种内力阴阳对立,本应是习武大忌,长期修炼,会伤及身体,然而在庞骏十岁那年,个云游的道士却教会了他第三种不知名的内力。

    这股内力并不深厚,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有个作用:把他身上两股阴阳对立的内力,都安抚了下来,并点点地慢慢融合,每天早上起床只需吐纳半个时辰,即可把裂天掌力以及补天神功融合分,但每日也只能融合分,天之内就算吐纳在场的时间,所融合的内力,依然是点,不会多,也不会少。

    吐纳完毕后,他便走出房间,到客栈大堂吃早饭,来到大堂坐下,瞟了眼四周,发现嵩山派的三人已经在用餐了,“盘龙剑”于凌峰依然是那副冷漠傲然的样子,孟柏依旧是那副粗豪模样,至于岳思琬,昨天晚上被先是被于凌峰操了遍,又被庞骏折腾了大半个时辰,精神上有点萎靡,不过依然极力保持着副矜持的面容,点都看不出她昨晚那副淫娃荡妇的样子。

    庞骏的早饭刚拿上来的时候,嵩山派三人已经用餐完毕,同往外走去,看来是要在天京城内逛逛了,别说他们,就连庞骏,今天也是打着游逛天京的主意。

    天京城乃是大晋的都城,乃是大陆东边最大,最为繁华的城市,是东方的文化与政治的中心,其经济地位,也与江南浙州的首府宁泉相提并论,只不过宁泉主要负责经营海运的大宗货物,而天京则是侧重于五湖四海的客商从陆路所带来的零售货物,其种类更加繁多。

    在谪仙教长大的庞骏,从来都不是个正人君子,平时练功的同时,他也会琢磨其他击败对手的方法,因为他知道自己即使再天纵奇才,毕竟还年轻,内力或者招式都可能比不上武林中的老油条,要想以弱胜强,就要刷些手段,就如他杀死岳思琬的爷爷岳泰,就是使用了种他自己研制的名为“春风化功散”,让岳泰与潘彤交合是吸收并慢慢溶解他的内力。

    早饭过后,他就开始游逛西市,西市的每家杂货店铺,他都要进去遍,先把自己所需要的材料都购买齐全,然后把店铺中各种各样平时少见的材料都询问了掌柜遍,看看有没有额外的收获,天下来,花费了不少的精力与金钱。

    傍晚时分,他在家酒馆的临街二楼坐了下来,点了两味小菜,壶花雕,看着繁华的街道,惬意地用着晚餐。

    忽然,街道传来声喧闹,群人正围在处围观着什么,庞骏目力惊人,远远看去,却是“老熟人”嵩山派三人与人对峙,与他们对峙的人,好认得很,毡帽,毛皮衣服,高大黝黑,孔武有力,看就知道是北胡人。

    大晋国周围,有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国家,大多数都是大晋的藩属,其中有四个最为强大的,不仅不是大晋的藩属,与大晋更是经常在边境产生冲突,分别是东瀛,南诏,西狄,北胡,除了南邵较为温和亲近中原皇朝,北胡与西狄,向都是桀骜不驯,至于东瀛,直以来都是神神秘秘的。

    西狄人的鼻子通常较高,皮肤也比较白,着装也不会那么野性,所以与于凌峰他们争执的,是北胡人无误了。

    只听见个北胡人,用着他那勉强可以让人听懂的华语叫着:“你们这些贱民,这三位是我们北胡今年的兀哈鲁,勇士,他们看得上你们这个小娘子,是你们的荣幸,别逼我们在大街上动手,不小心杀伤了哪个猫猫狗狗,就不好了。”

    站在他的身后,是三个彪形大汉,目光赤裸裸地盯着岳思琬。

    这些常年生活在大草原的男人,每天看着风吹日晒的北胡婆娘,就算再漂亮,也早就厌烦了,岳思琬是江南浙州人,有着江南女子的娇小俏丽,皮肤白嫩光滑,有着不小的新鲜感,今天被他们看到后,惊为天人,于是就想动手抢人。

    然而嵩山三人,岂是任人鱼肉之辈,尤其是于凌峰,虽然岳思琬对于他来说只是个发泄性欲的工具,但是打狗也要看主人,堂堂嵩山第高手的大弟子,如果连自己的师妹都不能保护好,不说已经江河日下的岳家,就连师门那关也过不去,来二去,就打起来了。

    北胡三个“兀哈鲁”,其中

    两人分别迎上于凌峰与孟柏,与他们缠斗起来,他们不懂中原的武学,但是天生蛮力惊人,再加上北胡的缠斗摔跤术,就算是嵩山二人也不能短时间把他们击败,至于剩余的人,则是趁此机会,攻向岳思琬。

    岳思琬生来锦衣玉食,虽然拜在嵩山第高手穆奇门下,但是平时疏于练功,武功稀松平常,面对北胡的力士,自然很快就落了下风,个不留神,就被那个“兀哈鲁”抓住双手,用力带,长剑掉在地上,而整个人都被抱在怀里,时间,北胡人身上的那股酸馊的味道,弥漫在她的鼻子里,差点就把她熏晕过去。

    那个“兀哈鲁”扣住岳思琬的脖子,向同伴招呼了声,剩余两人纵身跳,离开了战团,刚才说话的那个北胡人哈哈大笑:“哈哈哈,美人到手了,放心,等我们离开中原后,你们的小美人就会回来的,不过到时候不知道是个人还是两个人了。”于凌峰本来还想不那么快暴露自己的实力,但是眼见小师妹被掳,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使出师门绝学“嵩阳剑法”攻向北胡人,但是两个兀哈鲁同时出手,挡住了他的去路。

    眼看自己要深陷狼窝,岳思琬经历了昨晚之后,又再次感到绝望,忽然,道破空之声,个黑影打在了控制岳思琬那位“兀哈鲁”的手上,疼得他松开了手,接着道掌风从他的身侧刮过来,他的手推,把岳思琬推向掌风刮过来的方向,身子往后退,看向攻过来的人。

    只见位翩翩少年,袭白衣,面如冠玉,嘴角含笑地正站在他对面,刚才他推出来抵挡攻击的岳思琬,正被他手搂住,枕在他的臂弯上。

    此时的岳思琬已经呆住了,目光灼灼地看着这个救她下来的英俊少年,只见少年微笑着看着她,轻声问道:“姑娘,你没事吧?”岳思琬很惊讶:这不是跟我们住在同家客栈的少年吗?我还以为他只是来参加文举科考,想不到他武功竟然这么好。

    英雄救美的故事岳思琬看多了,但是自己还是第次遇上,少年的那优雅模样已经深深刻在了她的心坎上,自己无论如何都想与他夕春宵,她羞红着脸,柔情似水地看着庞骏,摇摇头。

    庞骏将岳思琬扶正,站在她身前,看着怒目而视的北胡人说道:“中原,尤其是天京,不是你们北胡人撒野的地方。”

    “小白脸,我警告你不要多管闲事,我们的兀哈鲁拳头不长眼,敢偷袭我们,活得不耐烦了吧你。”

    庞骏笑了笑,乜了眼那个说话的北胡人,说道:“我的准则是没事不惹事,有事不怕事,你北胡人欺辱我中原皇朝子民,那就是我的事,既然惹事了,就不怕事,要打,在下乐意奉陪。”

    这时,与于凌峰、孟柏二人缠斗的“兀哈鲁”回到了他们的团队里,瞪着庞骏,领头的北胡人冷哼声:“哼,今天就放过你,别让我再看到你。”说完狠话,便带着“兀哈鲁”们离开了。

    他们离开之时,围观的群众纷纷报以嘘声,然后都对着庞骏他们给予热烈的掌声,“小伙子是好样的”,“可惜我不会功夫,不然我也杀上去”……

    庞骏向周围的人鞠躬致谢,正欲离开,这时后面传来于凌峰的声音:“兄台请留步。”庞骏转过身子看着嵩山派三人。

    于凌峰向庞骏拱了拱手说道:“在下于凌峰,这是师弟孟柏,这是师妹岳思琬,我们都是嵩山穆奇的弟子,今天感谢兄台仗义出手,于某感激不尽,我记得兄台是与在下同个客栈,敢问兄台贵姓?晚些时候,于某登门拜谢。”

    庞骏笑着拱了拱手说道:“于兄你好,在姓刘,单名个骏,字子业,拜谢倒是不必了,这是每个大晋子民都应该做的,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在下只是略懂武学,呈个英雄而已,那位岳姑娘,你真的没事吧?”

    岳思琬看着庞骏,微笑着摇摇头:“没事,多谢刘公子关心,思琬感激不尽。”

    “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告辞了,我还有事情要做,后会有期了。”

    “后会有期。”说完,庞骏便离开了人堆。

    于凌峰也准备离开,看见岳思琬正愣愣地看着庞骏的背影,冷哼声:“人都走了,还站在那干什么?”岳思琬这才回过神来,满脸委屈地看了看于凌峰,然后低下头跟着他们离开了。

    晚上,于凌峰的房间,他正在床上操干着岳思琬,他看着岳思琬的俏脸,边抽插边说道:“师妹,长得那么漂亮,专门勾引男人,今天师兄可是为了拼了命,你可要好好报答师兄。”

    岳思琬边被奸插着蜜穴,边说道:“嗯哼……师兄……好师兄……师妹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还要什么报答……噢噢……好胀……好酸……小骚逼被操烂了……”

    于凌峰说道:“你既然说整个人都是我的,那怎么还去勾引那些北胡人?是不是看上那些北胡人的大肉棒,想尝尝他们那些大肉棒的滋味啊?还有那个刘骏,看你的样子,整个人的魂都被勾过去了,恨不得粘在他身上。”

    “嗯嗯……我没有……没有勾引那些……北胡人……是……是他们调戏我……噢噢……嗯啊……我没有……我是……师兄你的人……没有……没有想过刘骏……师兄……我……好爽……”岳思琬更加主动地扭摆着腰肢和翘臀,让于凌峰插得更舒服,更加深入。

    “没有,那就最好,不然,有你好看……师妹,我好喜欢你,别离开我。”于凌峰打巴掌给个甜枣,哄骗着岳思琬,可他并不知道,在岳思琬那迷离的眼神中,他的影子已经变成庞骏,正在温柔地插入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神魂颠倒……

    从于凌峰的住处回到自己的房间,岳思琬发现,昨晚的那个带着诡异面具的黑衣人,他果然又出现在自己的房间,他坐在床边对岳思琬勾勾手指,岳思琬处于恐惧,只能乖乖地走过去。

    黑衣人抚摸着她那因为性爱过后而潮红脸蛋说道:“你看这红扑扑的小脸蛋,多可爱啊,忍不住想要口,怪不得今天在市集,引来那么多人追逐。”其实,对于庞骏来说,岳思琬并不算是什么人间绝色,勉强属于流的水平,庞骏的师姐宫紫云,师傅宫沁雪,都长得比她漂亮,但岳思琬最大的优势是那股娇俏可人的气息,让庞骏忍不住要欺负她。

    岳思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个黑衣人竟然直注意着自己的行踪,股让她颤栗的寒意从脚底下冒出,她颤颤巍巍地说:“不,对不起,我不想的,是那些北胡人,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庞骏嗤笑着说道:“你怎么了?我又没有怪你,卿本无罪,怀璧其罪,你长得如此标致,受人觊觎也是人之常情,不过嘛,今天你看着那个刘公子的骚浪样子,可让我有点嫉妒哦,你想办法可要好好安抚我哦。”

    岳思琬勉强露出个笑容说道:“是,是。”说着,她又再次解开了眼前这黑衣人的裤腰带,掏出那根火热的巨龙,臻首前探,张开樱唇,含了进去……

    五、文举科考

    自从西市的冲突之后,每次见到庞骏,嵩山派三人都是笑脸相迎,当然,庞骏也是报以微笑,而当他们知道庞骏来京城乃是文武双试都参加,眼中的目光就变得更加复杂了,于凌峰的是嫉妒,孟柏的是嘲笑,岳思琬的是崇拜。

    而庞骏,也没有在意他们的想法,依然按照自己的计划过着日子,每日早上练功书,到了中午午休半个时辰,下午开始看书,晚饭过后,出去逛趟西市,回来之后就休息,隔三差五地,欲火高涨的时候,就换上黑衣,带上面具,偷偷闯进岳思琬的房间,把岳思琬饱操顿。

    而岳思琬,则好像是认命样,白天可以看着那位素衣长剑,带着微笑的英俊少年,晚上却是边想着白天的人儿,边被自己的师兄与那个恐怖的黑衣人奸淫,甚至连孟柏也忍不住,偷偷地把她约到偏僻的地方,狠狠操了她两顿,让她身心疲惫。

    日子就这样过着,很快,文举科考就来临了,大晋的文举科考分为三次,乡试,会试,殿试,庞骏在十四岁的时候,就通过了乡试,成为举人,当时他也没有认真去考,因为不想锋芒太漏,所以才考了个十几名,只拿个举人的身份就好了。

    会试,只允许拥有举人身份的读书人参加,如果旦高中的话,就会成为进士,有了做官的资格,进士分三轮录取,每轮取24人,第轮的录取者,拥有参与殿试的资格。

    殿试,只允许会试第轮的录取者参加,24名首轮进士在大殿上接受天子,六部尚书出题考究,进士只需要单独进入大殿,轮流接受7人的提问,由天子与六部尚书打分,天子最高可打40分,六部尚书每人最高可打10分,分数最高者就是状元,次者位榜眼,第三为探花,其余者均按照分数排行,若分数相等,则由会试名次确定排名。

    今天就是殿试的日子,大早,庞骏练功完毕后,带着自己准备好的文房四宝,走出房间,正好遇上岳思琬,岳思琬微笑着对庞骏说道:“刘公子,今天是殿试的日子,我祝你马到功成,金榜题名。”

    庞骏有点意外,但他依然微笑着说道:“承你贵言,岳姑娘,我会努力的。”

    岳思琬这时拿出个香囊递给庞骏,脸色通红地说道:“这……这是我的贴身香囊,有,有提神的作用,希望你能收下。”岳思琬这时都不敢想象自己的样子,虽然平时放荡不堪,但是庞骏是她现在所心仪的人,她送出香囊,也是为了留个后路,万庞骏高中,而且对她念念不忘,那就不样了。

    但她的心中十分忐忑,因为她现在的行为,已经算是女追男了,虽然大晋民风比较开放,但是武林大派中的家教还是很森严的,她不知道庞骏会怎么看待她。

    让她意外的是,庞骏接过岳思琬手上的香囊,放到面前,深深地吸了口,芳香扑鼻,是每次与岳思琬交欢时闻到的体香味,他笑着说道:“岳姑娘的情意,子业铭记于心,多谢岳姑娘。”说完,便向岳思琬鞠了躬,“那子业去了。”

    “嗯,路顺风。”二人拜别之后,庞骏便离开了客栈,岳思琬看着庞骏离开之后,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自从来到京城,她的心情就从来没像今天那样好过。

    大晋对取材的要求较高,除了传统的明经以外,还需要仕子会算术,律例以及策论,到了殿试,天子与六部尚书会考究仕子的临场应变能力以及事务处理能力,限时盏茶去思考。

    明经方面与律例,这种死记硬背的东西,对于本书看三遍就记住的庞骏来说,太简单了,算术也还行,策论才是难点,因为不好摸清评卷官的喜好,如果以自己本性去回答,遇上处事果断,手段强硬的评卷官,那自然对口味,但如果遇上的是那种老学究老顽固,就不会有那么好的结果了。

    而今年的科举,策论依然只有道题:(大意)自古以来,中原皇朝对待藩属,都是恩威并施,但到底是以恩为主,威为辅,还是以威为主,恩为辅?

    对于般的仕子,文弱书生们来说,基本的观点已经根深蒂固:施之以厚恩,辅之以薄威,则海外属国就会感恩戴德,四夷臣服。

    但对于庞骏来说,这可就不样了,在他的骨子里,是以威为重,只有权威,力量,才能使四夷臣服,待其臣服之后,再辅之以教化,对中原文化产生认同感,控之以经济,用办法控制这些国家与异族的经济命脉,使其无从反抗,长始以往,国家则难有战事,就算遇上敌国孤注掷,只要大晋内部不出现大问题,也能轻易击败敌人获胜。

    会试的时间是3天,3天之内,仕子们在进去前先搜身,每人发三根蜡烛,进去后房门马上封锁,考生就在里面答题,晚上也在里面休息,所以庞骏的策论,当然不会那么简单,他的每个观点都需要引经据典,以及经史子集的支撑,他的策论,足足写了万字,洋洋洒洒,他的观点,不留神就会掉入万丈深渊,但是如果幸运,他就会脱颖而出,重新看了遍自己的写的答案之后,交卷离去。

    庞骏认为,自己无论从破题,引论,句式以及字迹,都已经尽善尽美,唯的问题在于立意,只要考官认同大部分的立意,自己就肯定能够高中,不过既然文举已经考完,剩下的事情,就是准备十天后的武举。

    大晋的武举,分为三场考试,第场为笔试,主要为军师策略,内容为以及,辅以两道战场策略(道为正面战场,道为后方支援包括侦察,反间,军粮等等)选做,用于区分指挥人才以及实战人才。

    第二场为骑射考试,应考者必须骑乘考场所提供的战马,使用挑选的弓箭进行定点靶的射击测试,共30个靶点,考生要在限定时间之内射中15个以上的靶点,获得最高环数者最高分,若超过时间或者未能达到15个靶点,则判定考生在骑射项目上为0分。

    第三场为武艺比拼,这就是实打实的武学大搏斗了,原则很简单,在点到即止的情况下,击败你所面对的对手,路过关斩将,直至最后获得第,这场考试也是最激烈的场考试,因为即使前两场考得不佳,只要在最后场表现出色,即使不能通过考试当上武官,也有可能会被前来观看的各大势力的人看中,重金延揽。

    三场试考完之后,朝廷会按照考生的表现,公布成绩,总成绩最高者,即为武状元,当二人分数相同的时候,优先选择笔试成绩较佳者,武举前三名的去向,由天子亲自决定,剩余的高中者,有两种出路,第种是被前来观战的各大势力看中并延揽,成为特召武官,另种则是遵循朝廷的安排。

    所谓遵循朝廷的安排,就是朝廷会按照高中者三场考试的分数,来决定所属,如武艺比拼分数较高者,可能会调配至“神捕门”或者近卫军,若是家世显赫者更可能成为禁卫军的员;如笔试特别优秀者,则可能调入参谋部门“策士府”;骑射较佳,可能就会成为边军或者城守军的名队正。

    当然也有三者俱佳的人,当年的“状元神策”庞云就是如此,并且临危受命,跃成为天子身边的军师,策士长,辅助天子扫平天下,庞骏的目标,就是像他爹当年样,鸣惊人,借此完成心中的夙愿。

    回到客栈,庞骏发现,嵩山的三人昨天早上就已经离开客栈,听说是他们的师门来人了,让他们换了个地方入住,庞骏深感可惜,岳思琬的离开,没人供他发泄性欲了,而自己又不太喜欢去青楼,于是问孙成高:“孙舵主,天京应该有牙侩(人贩子)吧?在什么地方?”

    孙成高说道:“护法要买人?在西市靠近城

    南的那边,有处牙行,里面各种各样的都有,如果是买个昆仑奴,大概100两银,个东瀛婢,大概150两左右,剩下的苦哈哈,可能也就是10两。”

    循着孙成高的指示,我来到了牙行,打算买两个侍婢以及能不能找个外族有些能力的奴隶什么的,昆仑奴虽然力大无穷,但是实在是太蠢了,而买两个侍婢,纯粹就是为了发泄下性欲,如果遇不上什么合适的,也无所谓,反正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也不差那么点时间。

    牙行里面的牙侩,都在不停地叫喊着延揽生意,庞骏逛了很久,都无所获,本来打算离开,谁知道这时在他的正前方,围着堆人,在那指指点点,好奇心起,便走了过去,定睛看,嘴角露出丝笑意: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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