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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帮你zuo掉不更好?

    12 帮你做掉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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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位者有着天生自我良好的感觉,周明也不例外。

    黄珍珠的心思被说中,她的确把周明当作最优解,一个女人,想跟喜欢的男人结婚生子过日子在哪里都没错,但是她能打的牌太少,他明白清楚地告诉过她,在他这里血缘就是个笑话。

    见村姑抿着唇无话,微垂时白皙的颈子贴着几根发丝,刚刚动作太大汗湿的,这副模样几分惹人怜惜。

    周明闹了一晚无心再吵,换了双家居鞋上楼,冷处理黄珍珠,想走想留随她便。

    淋浴的水雾漫上浴室的镜子,氤氲成朦胧一片,将镜子里反射的男人结实流畅的身体遮盖。

    周明摁压洗发精时,忆起刚刚的一个插曲大厦大堂里黄珍珠走了,而他踏进卡座时,美熙好奇地往他身后瞧:黄小姐不进来啊?

    周明因为黄珍珠掉泪的事有点烦,随意对付过去,那两个女生凑在一起嘻嘻哈哈的,跟他说起玩笑:我俩刚刚给她取了个绰号。

    阿泽给他倒了杯酒,问了一句什么。

    周明用手指敲桌子作对倒酒的回应,懒得理凑在一起就刻薄得不行的两人。

    美熙想让众人意会,故作神秘:叫做廉租房女。

    这六个人里,只有吴韫知道周明和黄珍珠的关系,这时暗自在台下踢美熙,让她不要乱说话来得罪周明。

    乍听这词也不是什么好意思,周明抵近唇的酒杯有点顿,眸色瞬间变冷。

    有人看不懂这波云诡谲,起了兴致:是什么意思?

    美熙被吴韫结结实实地踢了一下,恼怒地剜了他一眼:顾名思义,就是这人好像只配和男人在廉租房里做的感觉。

    另外的女生做了解释:穿得有点土又长得是有几分姿色。

    她撇了撇嘴:混到一起,不太高级的美。

    其实刚刚美熙和她咬耳朵的比喻更贴切:又土又骚,又是男人会喜欢的身材,给人感觉就是给点小钱就能在她租的房子里用那身皮肉把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女人。

    阿泽竟然能意会:你就直说,是那种男人看了会想要上的村花不就行了?

    美熙被逗得前俯后仰,又不愿自认自己这般阴损:这可是你说的哈哈哈。

    吴韫心想这下完了,偷偷观察对座的周明,他倒神色如常,抿了口酒,喉结因吞酒的动作微动。

    再开口时,周明的声线淡淡:廉租房女?

    嬉闹完了,都纷纷想听听看周明会说什么,他垂落的手把玩着那个酒杯,杯底只余几粒冰块正在悄然融化。

    美熙窃窃偷笑:是呀,贴不贴切?

    周明垂眸时瞧那个酒杯,唇角讥讽的弧度明显:她是廉租房女,那哄她上床的我是什么?

    他沉吟了一会儿:廉租房男?

    周明把酒杯搁回桌面,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望向众人:不至于吧。

    这番话犹如投下静音炸弹,瞬间在场的人都安静了,周明居然能坦荡地自爆,倒让众人因为肆无忌惮的乱说话而尴尬得不行。

    瞧周明对黄珍珠并不热络甚至有点慢待,众人以为二人只是普通关系、说得再难听些,学校都是他家的,上下属关系。没想到二人连床都上了,还是他哄的。

    他自然也不是他口中的廉租房男,这点众人一清二楚。

    提出廉租房女的美熙面上讪讪,乜了吴韫一眼,没想到这小子耸耸肩,一脸我早就让你别乱说话的样子。

    阿泽天生宽心眼,出来打圆场,肯定了周明的眼光:嗯,黄小姐挺好看的。

    另一个女生瞪了他一眼,他反瞪回去,干嘛?他刚刚还夸她是男人看了会想要上的村花呢。

    村花耶!一个村好几千个人,以为村花那么容易出?

    骗村姑说鱼被他冲掉了,她难过得掉眼泪,周明本来就心烦着,又被这些人无端端扯了个什么廉租房论调来嘲笑她土,她这人受了委屈只会躲起来掉眼泪,开玩笑的这群人又不知道,而那副受了委屈瘪着嘴掉眼泪的样儿只会在他面前挥之不去。

    周明没了心情,索性就出去追黄珍珠了。

    回到水汽氤氲的浴室里,周明洗头时,品味起廉租房女这四个字,二人第一次上床那次,村姑说她和村里人睡过。

    托福黄栋梁对周太太的当牛做马,村姑能进城打工,彼此看对眼和他上床,以他这个人和这副身家,还在这套房子,怎么说也不算埋没她吧?

    凭什么一个村姑敢对他甩脸子,还敢怀着他的种去相亲,真他妈胆子肥了。凭什么,凭她那张脸?凭她是村花?

    与此同时,黄珍珠在楼下客厅静坐了一会儿,把那阵突如其来的心口疼熬过去,听见楼梯的脚步声,有人下了楼。

    围着浴巾的周明看见村姑起身拎着包,浓眉微挑:要去哪?

    水珠沿着男人好看的腰腹肌肉往下滑,他头上搭着毛巾擦湿头发,黄珍珠默默移开眼睛,回学校。

    她以为他要送她,连忙接上:不用你送我。

    周明嫌她自作多情:谁说我要送你了?

    下楼的周明走到黄珍珠身边,攥住她的手腕强行拉她上楼:谁让你走了?上去。

    他的语气不太好,他拉她上楼意味着什么,黄珍珠脑子里一闪而过他卧室里那张大床,她再清楚不过,急忙挣着手腕,哀着嗓子求他:别、你别这样,我怀孕了

    周明闻言笑了,笑得很轻松,那抹笑容在黄珍珠看来却很残忍:怀孕怎么了?我狠点,帮你做掉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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