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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酒店被迷奸后,第二天顾限就发起了同烧,贺懿年打电话给班导请了假,在病床前小心照顾了三天,人才慢慢好转。

    看着贺懿年忙前忙后,顾限有些茫然,他本来已经决定跟贺懿年老死不相往来,但看着贺懿年伏低做小,又觉得不忍。毕竟他们也曾经有过无数温情的时刻。他从小体弱,长得有几分女气,男孩子都爱欺负他,甚至堵在放学路上朝他扔石头笑他娘娘腔。

    后来贺懿年一家搬过来,之后十年,每次放学贺懿年都会陪他一起走,下雨为他多带一把伞,天晴为他备上小风扇,冬日里往他怀里塞一个不知从哪里充好电的暖手袋。那条回家的路上,他们并肩走过、牵手走过、还时常以脚痛为由被背着走过。

    只是顾限从没有想过贺懿年对他竟然是这种心思,等他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变得扭曲又狰狞,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

    病好之后,顾限开始寻觅校外租房,只是每每要看房之际却总被告知房子不再对外出租。顾限再迟钝,也知道是有人从中作梗。他能求助的朋友不多,且基本上都是通过贺懿年结交的,这会找不到房子,只能咬着牙订了半个月酒店,宿舍他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接到沈师兄电话的时候,顾限正被贺懿年压着舔逼。

    他本来是趁着贺懿年有事的时候偷偷过来宿舍收拾东西的,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得知了他的行踪,站在床边面色阴冷地看着地上半满的行李箱。顾限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一样蹲在地上,手里是折到一半的裤子,眼神飘忽着不敢与贺懿年对视。

    明明被侵犯奸污的是他顾限,怎么强奸犯理直气壮,他倒心虚起来了?

    “贺!贺懿年!我来收拾东西”随着贺懿年的的逼近,声音愈发地小,直觉告诉顾限要赶紧逃跑,但腿却像被毒蛇盯上一样走不动道。

    不一会就被贺懿年解开奶罩,玩弄了两下奶头,扒光了衣服,大岔着腿压在床上。

    贺懿年眼睛盯着小肉棒底下那条肉缝,蚌肉又嫩又骚,被男人看了没一会就从穴道深处渗出汁液,映得两片花唇都肉眼可见地变得泥泞不堪,一闭眼都能闻到那股淡淡的骚味,骚死了。

    他把顾限的腿压得更开,头凑得更近,朝着阴蒂哈了一口气,张开嘴把整个阴户都含了进入。

    顾限吓了一跳,往下一看——贺懿年跟他对视,眼神清亮凌厉,嘴巴含住整个阴户,滋滋吸舔吞噬淫液,舌头沿着阴唇上下扫荡。

    顾限抓着床单仰起头难耐地喘,贺懿年还在他腿间,兴致勃勃地把舌头伸进了阴道,舌尖甚至抵到了处女膜,模拟起奸逼的动作前后抽插,动作间舌苔磨着阴道内蠕动的红肉,不一会阴道深处就喷了,淫水溅了贺懿年一脸。

    顾限瘫软在床上,想把身体缩成一团,贺懿年不让,依然压着他的腿砸吧着嘴往里吸,像是要把整个花穴都吞进肚子里去,阴蒂也未能幸免于难,被贺懿年又嚼又吸,涨得阴唇都含不住。

    沈师兄就是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的,刚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手机就被贺懿年夺了过去,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顾限的表情甚至带了几分哀求——他在求自己不要接。

    贺懿年冷笑一声,点了接听开了外放,示意顾限不要说话。

    他倒是想听听这个姓沈的要说什么。

    “喂?限限?你在宿舍吗?我听说你最近在租房子,我有个朋友正好在校外出租单间,不大,但是采光很好,离学校也近。我现在就在你宿舍楼下,我带你去看看好不好?”

    顾限刚想说不在,却被贺懿年死死捂住了嘴。他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双眸阴霾黑沉,张开嘴,声音依然和煦。

    “沈师兄啊,顾限在洗澡呢,他在宿舍啊,你上来吧,我会转告他的。”

    挂了电话又接着俯下身吃了两口小骚逼,把顾限又吸得神魂颠倒。

    算了一下时间,贺懿年直起身来,将粗硬的大肉棍抵在柔嫩的花穴口。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了一声问询——

    “限限,你在吗?”

    顾限一听到门外沈师兄的声音,神智回笼,意识到贺懿年险恶居心,开始拼命挣扎起来,想挣开那抵在穴口蠢蠢欲动的大肉棒,张嘴大喊:“师兄,救——啊!”

    后半段泯灭在了凄厉地大喊里。

    贺懿年那长达20厘米的大肉棍,直直地插了进来,触到处女膜的时候也没有一丝停歇,凶狠地碾了过去,一插到底,直到抵住了宫口,毫不疼惜地磨着那娇贵的处女地。

    顾限被这凶狠地一下肉得双眼失神,红唇微张,大腿根痉挛发抖。

    门外传来沈师兄急切地询问:“限限,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碰到哪了?有没有事?”

    贺懿年听着觉得可笑,在花穴深处浅浅抽插,左手放在顾限颈后磨蹭安抚,右手拇指梁着阴蒂打转,让顾限从破处的疼痛中缓过神来。

    不一会干涩的小穴就渗透出汁水润滑,均匀地覆盖住大肉棒,

    “你那好师兄在担心你呢,你不回他一下吗?瞧他喊得多急啊,要不要我下去帮他开门,让他进来看看你是不是‘安然无恙’?嗯?”说完作势就要把肉棒抽出来。

    顾限渐渐从被迫开苞的震惊与痛楚中回过神,几乎是瞬间就落下泪来,还来不及抽抽噎噎地控诉贺懿年的罪行,就听到身上的混蛋说要开宿舍门。

    怎么可以!绝对不能让师兄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

    顾限急得上前跪行一步,含住抽出了一半的大肉棒,不知道是让肉棒戳中了小花穴内哪个地方,霎时爽得喷出了一道细细的水流浇在龟头上,低声“啊”了一声后就倒在床上闭着眼发抖抽泣。

    他这一套主动献身的动作令贺懿年心情大好,抓起顾限白嫩软绵的大腿盘在腰上,有力的双臂撑在顾限身体两侧,肉棒抵着那个让顾限小喷了一次的点,摆动起公狗腰,快速地顶弄起来。

    顾限被抵着最要命的点狠命地操,不一会就浑身颤抖地叫床:“呜...轻点、好深、好胀啊啊啊顶到了,贺懿年你个王八蛋!啊~轻点...”

    门外沈师兄还在焦急地拍打着门,贺懿年可不想呻吟被他听了去,咬住顾限的耳垂低声警告他:“小骚货,小点声,你叫得整栋楼都要听到了,待会他们就全都跑过来,把门踹开,一个个挺着腥臭的大鸡巴,排着队轮流干你,让你做整栋宿舍楼的肉便器,干得你小洞再也合不上,嗯?”

    吓得顾限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只在指缝中发出细碎的呻吟。

    贺懿年也被叫门声吵的有些烦了,看顾限安静下来之后朝着门外喊了一句:“沈师兄,没事,顾限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没摔伤,就是还挺疼,现在不想说话,不用担心,你先回去吧!”

    ]

    沈师兄听到后果真不再敲门了。

    “好...那懿年你照顾一下限限,我先回去了,限限你多保重,有什么情况去医务室。”说完没听到里边有什么回应,就讪讪地走了。

    他不知道的是,跟他两情相悦的小学弟,在一门

    之隔里被操得合不拢嘴。他眼中稳重的贺懿年,把人强奸后还不满足,觊觎着花穴深处的小子宫,套也不带,打着灌种的念头想把人肚子搞大。

    正面进入的姿势干了一会,贺懿年就嫌进得不够深,撬不开深处的小嘴巴,抽出肉棒,捞着顾限的腰旋转了一圈,让他脸朝下跪趴在床上。

    屈辱的兽交姿势让顾限感到耻辱,他双臂微微撑起身体,扭头望向贺懿年,泛着水光的双眸里写满了不满。

    殊不知他这个姿势做出这种神情,只会被理解为欠操。

    贺懿年盯着顾限腿间那对开阖不止的艳红屄肉,突然举起右手,狠狠扇了下去。

    “啊啊!!”花穴娇嫩,顾限双掌及地尖叫着向床下爬,被拎着脚踝抓回来又挨了两下抽,正又爽又怕地等着下一掌,花穴就被大肉棍长驱直入,这下仗着体位干得极深,宫口被龟头重重凿开。

    大掌死死扣着腰窝,顾限出了点汗,白嫩的皮肤透着莹莹水光,贺懿年一口叼住后颈,咬得见血,又怜惜得来回舔舐,继而执着于在把整个后背都印上齿痕。

    顾限觉得自己就是只被狼狗逐渐撕裂的猎物,只是那狼狗不满足于一口吞入腹中,还要用爪子抵着濒死的猎物来回挑逗,用利齿一点点分食入腹。

    “啊、唔、贺懿年、你是属狗的吗?轻点咬,好疼”

    “该叫我什么?”

    “贺懿年...”

    贺懿年插在屄里,被又水又会夹的胞宫夹得舒爽,征服欲与占有欲成倍膨胀,听到这个答案并不满意,闻言啪啪打着顾限挺翘的右臀,击起一层层肉花。

    “我插在你子宫里,你该叫我什么?”

    “别打、别打了,贺...哥哥~老公~~太深了,子宫要被顶烂了呜呜呜...”

    贺懿年那根驴物生得粗长,听到这声老公硬是又涨大了一圈,龟头更是硕大无比,这会儿顶开了子宫口,一点情面都不留,整个龟头都陷在里面狠撬子宫壁,肉个几十下之后又从宫腔里抽出来,拎着大肉棒的根部鞭打被操得大张的小阴唇。被操得一时还合不拢的穴口泉眼一样水流不止,肉鞭打下来的时候击得淫水四处飞溅。

    “呜呜、我、我都叫你老公了...贺懿年你怎么还打我...啊!别、别抽了...那里要坏掉了呜呜”顾限一边娇娇地哭,指控男人太过暴虐,一边又在男人肉鞭将落未落时摇着屁股迎接。

    贺懿年兴奋得像只猛兽,把瘫软的顾限面对面抱起来,托着他的屁股正面进入了他,走下床一边走一边操他。

    顾限两只长腿紧紧夹住贺懿年的腰,抱着他的脖子被操得又哭又叫,没入几下就哆嗦着潮喷,唇边挂着涎水,所有的气力都用来缠绕、叫床。

    贺懿年只恨自己心软,没有早两年就压着他把苞开了。顾限长着个小贱逼,再怎么嘴硬,只要拉开他的双腿,嘴巴整个含住那个骚逼用舌头舔,再用牙齿咬住阴蒂嚼两下,趁着他潮喷的时候把阴茎用进去,用破那层薄膜,从今往后,顾限就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人,只是他胯下的母狗,被他灌精打种,给他生儿育女。

    不知过了多久,贺懿年才放松了精关,一边跟顾限接吻,一边在子宫内注入一波波精水。

    顾限被射得接连潮喷,淫水浇在龟头上,激得龟头又往子宫里入了几分,直到整个肉壶被又腥又烫的精种灌满,大腿死死夹住贺懿年精壮的腰,脚趾挛缩又松开,所有的呻吟跟哭叫都被堵在唇齿间。

    射完半硬的肉棍依然尺寸可观,塞在穴内不肯抽出,享受着阴道温存收缩,等着不久后再来一轮。

    “啊、嗯、肚子好胀、别操了、呜呜呜又要丢了啊啊啊丢了丢了!老公你怎么又往里面射,好烫、子宫要撑爆了呜呜呜”

    直到凌晨,宿舍里还弥漫着顾限小声的呜咽,咬着手指感受贺懿年又一次的灌精。

    顾限一肚子的精水、淫水被堵在里边流不出来,恍惚间抱着鼓起的肚子,竟觉得自己已经怀胎六月,肚子里是贺懿年的种。

    嗯...贺懿年会是个好爸爸吗?会是的吧?毕竟小时候,他那么好...

    顾限躺在男人怀抱中,身侧鼻尖都是贺懿年独特的味道,脑海中闪过许多画面,又在下一秒被睡意打散,终是抵不过困意在贺懿年臂弯里相拥而眠。

    第二天早上,顾限被床的抖动惊醒,迷蒙中穴内肉棍越干越重,即将说出口的质问都变成了娇媚叫床。

    贺懿年见人终于醒了,不再客气,用膝盖顶起顾限膝弯,使着腿部的力气把顾限双腿拉同,紧紧环着他细腰的手往上移,握住一对椒乳用力梁捏,身下的肉棒逐渐变得坚硬如铁,顺着昨晚留下的精液跟淫水抽插起来。

    这个体位,两人都能很清楚地看到紫黑色的大玩意在花穴里抽插的情形——被肉成深红色的小花穴被那根粗如儿臂青筋环绕的肉棒又重又狠地用弄,本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花穴畸形紧窄,每一次抽插都被撑到了极限,穴内的媚肉被肉棒带出体外,溅出一波淫水滴在床单上,又在下一秒被塞了回去,可怜兮兮地含住肉棒服侍着。

    顾限身体虽软,膝盖窝被这样顶着,腿被拉开到了极致,一低头就能看见昨晚才被开苞现在还肿着的娇嫩花穴又被毫不疼惜地操进来,不一会就哽咽着求饶。

    直到贺懿年畅快淋漓地射了出来,又放松马眼把晨尿撒在子宫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之后,才把人抱进厕所里清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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