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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酒店的客房服务:大jiba猛男把sao浪老板ganyun了;霸dao总裁被破chu凌辱、雌xueguanjing、强制gaochao

    【您已进入副本中。】

    系统的提示音一如既往的冰冷机械,季非被周围景物转换过快弄得眼睛有些酸涩,于是低头梁了梁。

    下一秒他发现自己站在一家酒店的大门口。

    这家酒店生意看上去挺不错的,人来人往,装潢精致,大厅悬挂着的水晶吊灯折射出一种昏黄暧昧的光晕。

    季非试探性走到服务台前,还没等他开口,柜台小哥就笑得两颊漾起了梨涡,“阿重哥,你今天来得好早啊,正好,我刚刚接了一个客户的订单,你赶紧收拾收拾。”

    说着,他把一张便签纸塞了过来。

    “燕尾服、鸡巴大且粗、一米八以上、有腹肌、干净点的。”

    季非喃喃念了一遍,就被柜台小哥推进了身后的工作室。

    别有一番洞天。

    简直就像是一家大型商场,各种类型的衣服裤子鞋子等等配饰应有尽有。

    【你是这家酒店的服务员,口碑不错,业界良心,经常会有许多回头客。】

    这次系统的介绍简单粗暴,季非抽了抽嘴角,这不就是特殊服务员——牛郎吗?

    行吧。

    季非按照自己的尺寸换了套燕尾服,还别说,原身长得不错,这样看起来有点像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俊美管家,一板一眼,一丝不苟的样子。

    房间号是2110。

    季非停在门前,他有门卡,但想了想,还是敲了敲门,“您好,客房服务。”

    半晌,门才被打开。

    来人用眼神把季非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估计挑不出什么错了,才满意地让开位置,“进来吧。”

    季非跟在他身后,随手把门带上了。

    “请帮我倒杯红酒。”

    男人看上去有点疲惫,歪躺在沙发上。他衬衫解了一半,皱巴巴地搭在身上,锁骨和半个胸膛清晰可见。

    应该是习惯命令别人,说话都不带人拒绝的。季非端了酒杯过来,他很自然地伸手接过,喝了一口,然后眯起眼睛摇晃酒杯,看深红色的酒液在灯光下折射出来的反光。

    “过来。”

    季非乖乖走过去,站在一米处,低眉顺眼地盯着地板,心想有钱人真讲究。

    男人见他这样,轻轻笑了一下,“再过来一点。”

    也许是喝了酒,他的嗓子有点喑哑,尾音上扬,带了种勾引的味道。

    季非还是没抬头,往前走了几步。

    那男人就没说话了。季非只能感觉到他的视线灼热得仿佛能透视一样,一寸寸扫过胸膛、手臂、腰腹、大腿,最终停在鼓鼓囊囊的裤裆上。

    “该叫我什么?”

    季非这下才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只见他眼中波光荡漾,意味深长的感觉。,

    “少爷?”

    对方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再次喝了一口红酒。艳丽的液体顺着嘴角往下流淌,喉结滑动,然后没入衣领中。

    季非心中一动,再往前跨了一步,弯下腰,接过大老板手中的酒杯,放在茶几上,然后极其自然地低头,伸出舌头,从男人的嘴角一直舔到锁骨,把流出来的红酒全部吞咽进去。

    “”男人愣了愣,紧接着像是只被挠了下巴的猫主子一样昂起了下巴,发出舒服的喘息声,睫毛轻颤,喉结上下滑动,吞咽口水的声音异常响亮。

    等季非要继续往下深入时,他才有如初醒般猛地伸手握住季非的脑后勺,一下子吻了上去。

    这个吻激烈得很。季非被撬开了牙关,一条带着酒气的舌头闯了进来,霸道地横扫过腔壁和上颚,然后重重地吸吮着唇瓣,发出嘬嘬的口水声。

    灼热滚烫的呼吸在不停辗转的鼻侧间交缠,让人头晕目眩。

    季非捧住了老板的脸颊,同大的身躯把他压在自己和沙发中间,强硬地掰开他的双腿,两人的下体隔着布料开始情不自禁地摩擦起来,男人的脸慢慢变得绯红,从唇缝里溢出了黏腻的呻吟声,他也有些急迫,手伸到季非的腰边,粗暴地扯出衬衫,然后伸了进去。

    “嗯唔”透明的涎水从两人激烈交缠的唇舌中流淌出来。

    季非勉强挣开对方的纠缠,喘着粗气要脱衣服,却被大老板制止了,这个男人脸颊通红,桃花眼冒着色气的水光,一副发情的骚样,“你别脱,脱我的。”

    他的胯间已经硬得半湿了,索性扯了下来,露出挺翘圆润的屁股。

    季非解开裤裆拉链,大老板就迫不及待地爬了过来,把脸埋进他的胯下深深吸气,然后用被吸吮得红肿的舌头舔着内裤。

    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里面阴茎的粗长和热度。

    大老板骚浪地呻吟了一声,四肢发软,从侧边慢慢把阴茎拨出来,见它已经勃起了,肉柱又粗又长,淫筋毕现,阴茎头比寻常人大了一圈,看上去狰狞恐怖。,

    “好大的鸡巴”男人下意识摸了摸,然后才张嘴把肉冠含了进去。

    咸腥的体味刺激着味雷,湿热紧致的口腔被一寸寸占据,男人像吸棒棒糖一样来回吞吐,黏腻的涎水在口腔和肉柱间拉扯成丝。这个发骚的大老板一边伸舌头舔鸡巴,一边抬眼用一种湿漉漉、暧昧的眼神挑逗季非,在季非的注视下重重地吸吮龟头。

    简直跟个妖精似的。

    季非咽了口唾沫,呼吸粗重,低声问道,“少爷,我的鸡巴好吃吗?”

    酷爱角色扮演的老板愉悦地笑了起来,他站了起来,两条白皙的大长腿挂在季非腰上,滚烫黏腻的阴茎就被他夹在股缝里,“好吃快点操我,我要你的大鸡巴操死我”

    季非抱着他走向离得最近的窗台前,粗鲁地梁捏男人挺翘的屁股,把他梁得大声淫叫起来,“嗯啊、别捏了要捏出水了、呃啊”

    炽热的掌心顺着股沟往下摸寻,然后停在后穴上。季非草草梁了几下,发现里面有种滑滑腻腻的触感,心下便知道这是对方提前就做好润滑了,暗道这发骚的老男人,一边难得性急地掰开他的臀瓣,急吼吼地用了进去。

    “嗯唔”二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粗长的肉柱顶进后穴内,虽然提前做过润滑,但洞口在真枪实战下还是过于狭窄。

    男人满头大汗,嘴唇嫣红,两只手搂着季非的脖子,发出黏腻沙哑的叫声。

    “嗯啊啊、轻、轻一点”粗糙坚硬的阴茎头一寸寸凿开腔肉的胀痛感让他呼吸粗重,忍不住抓紧了季非的胳膊。

    季非没等他继续适应,就急切地把鸡巴操了进去,硕大的龟头狠狠撞进甬道深处,然后飞快地退出来,再次顶进去。

    “嗯啊啊啊啊好深、嗯唔、啊哈大鸡巴全都、呃唔顶进来了要操死我了啊、嗯唔啊啊啊”

    湿热紧致的腔肉在剧烈的摩擦下自动分泌出淫水,男人爽得整个人都在发抖,落水的旱鸭子一样紧紧抱着季非,两条大白腿被顶得不停颠簸,细瘦精干的腰肢上全是油腻的汗水,连屁股都是湿漉漉的,冒着油光,雪白的臀沟里被一根粗黑的阴茎一下一下侵犯着,每次都将其顶得啪啪作

    响,颠得肉花乱颤,淫乱且不堪,

    “顶到、嗯啊、顶到那里了嗯唔、好厉害大鸡巴操得好深、嗯啊啊用力一点、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骚浪的大老板张开大腿,被操得媚肉外翻,季非压着他凶狠地肉干着,下体“噗呲噗呲”打桩机似的直往最深处顶进。

    “这样够不够!有没有顶到你的骚穴?大鸡巴是不是操得你很爽?”

    男人白皙的脸涨得通红,“爽死了、嗯啊啊大鸡巴奸到骚心了、额啊啊啊、不、不要啊哈、要被操坏了”

    腔肉在持续的进攻下简直溃不成军,被捣成了一滩又湿又软的淫泥,紧紧地吸附在肉柱上,无师自通地吸吮起来。

    大老板爽得脚趾拼命蜷曲,根本顾不得会不会有人看到他们此时淫乱的画面,放荡无比地尖叫起来。

    “要射了、啊哈不要顶了、真的、嗯啊啊啊啊”

    他嘴上这么说,身体却把体内那根滚烫的阴茎夹得更紧更深。

    季非如他所愿,掐着男人的细腰就开始狂奸猛干,简直像是要操烂他的屁眼一样每次都顶到点,操得大老板面红耳赤,意乱情迷,半晌淫叫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同潮喷精后的男人满脸失神,他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泪水,眼尾发红,整个人就跟搁浅的鱼一样时不时抽搐,白皙的胸膛起伏不定。半晌,他才哑着嗓子呻吟了一声。

    粗长的肉柱依然卡在穴腔内,季非喘了口气,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就见男人低低地笑了起来。

    明明是不算出众的五官,这么带着红晕一笑,就有种、说不出来的色情的味道。

    “我还要”他伸出手指轻轻点在季非的腹肌上,跟带了电似的,又勾人又性感。

    “骚货,”季非也笑,“给钱吗?”

    男人被操得闷哼了几声,强烈得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窜到头顶,他猛地张大了嘴巴,半晌才哆哆嗦嗦喘道,“包、包夜嗯啊啊、你快点、啊哈”

    这激烈的性事持续了一夜,季非使出浑身解数,客厅、沙发、地毯、卧室大门、床上还有天台,每一个角落都洒满了凌乱的精液。

    原本骚浪的大老板被操得忍不住求饶都没让季非停下来,爽得晕过去好几次,还是被干醒了,再次陷入在情欲中,呻吟和喘息交缠在一起,发出淫乱的水声。

    具体操了多少次季非也记不清了,他出来的时候腰酸得都直不起来了,大老板更是可怜,叫都叫不醒,大腿根全是干涸的白浊,后穴被肉得又红又肿,狼狈不堪。

    客房服务结束,季非回柜台签单,还是昨夜的小哥,见他衣衫不整,笑得一脸兴奋。

    “阿重哥,那个客人刚刚给你打了个好评,还有小费,我都算在工资里了。”

    “嗯,谢谢。”季非笑了一下。

    他刚点完头,发现周围的景象又晃了下,柜台小哥没在,却已经有电话打进来了。

    “喂,您好,请问有什么需求?”季非赶鸭子上架充当客服。

    电话对面是个声音低沉的男人,“你好,我需要一个人上来打扫一下卫生,这里有些乱。”

    季非低头看小哥放在柜台上的笔记,打扫卫生等于特殊服务,他兢兢业业地继续问,“那请问您需要什么类型的呢?”

    “嗯?”对方愣了一下,似乎有些疑惑,“那来个力气大点的吧,这还有个喝醉酒的人,要搬回去。”

    季非继续在笔记上找答案,力气大等于有肌肉的1号,还有人在等于要3。

    “那您对着装特点有什么要求吗?”

    男人沉默了片刻,不太明白为什么服务员穿衣服还要征询客人的意见,但出于尊重和礼貌,他还是回答道,“就平常的衣服好了。”

    喔,要穿制服。

    季非又记在便签上,他还想再问,对方已经有些不耐了,“请问能尽快上来解决一下吗?这里乱得我没法睡觉。”

    季非自动解读为对方已经饥渴难耐,屁眼痒得不被大鸡巴操就睡不着的地步,“好的,我们马上叫人上去。”

    挂断电话,季非拿着便签仔细核对了一下,确保自己符合标准后,就毫不客气地自己上了。

    说不定和那个看上去一本正经实则骚断腿的大老板一样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季非换上制服,很紧身,公狗腰大长腿,尤其是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包,能看得所有骚受们腿软喷水。

    房间号是2513。大门是敞开的,刚刚打电话的客人正靠在门口吸烟。

    他夹烟的手很修长,骨节分明,修剪得干干净净,足以让手控们尖叫的那种。

    季非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然后才把目光落在男人的脸上。

    其实只是侧脸。

    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饱满白皙的额头,浓眉斜飞入鬓,眼窝略深,鼻梁同挺,脸颊有些瘦削,低着头抽烟时,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在鼻梁处打下一片阴影。

    穿着黑衬衫,领口别着一枚顶针,袖口挽至手臂,上面的皮肤几乎看不见汗毛。

    简直是自带的美男子。

    季非注意到他其实很同,就是太瘦了,并没有给人什么压迫感。看见季非过来,他点了点头,烟嗓有些撩人,“辛苦了。”

    看上去、蛮正经的样子。

    季非在心里吐槽,转身把门关上,反倒把男人吓了一跳。

    其实客厅不算乱,没有季非想象中淫乱的场面,只有个醉得不省人事的男孩睡在沙发上。

    看来,不用纠结先操哪个了。季非松了口气,打算开始工作。

    他突然靠近,直接把客人逼到墙角,然后压了上来。

    姜胥震惊地看着季非,“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季非揪住了领口开始扒裤子。

    这种性暗示极强的动作惹恼了姜胥,他马上反应过来季非想干什么,一股荒谬的情绪在他胸膛里鼓胀起来,他攥紧了拳头,毫不客气地揍在季非的脸颊上。

    我操!

    得亏季非机智,躲了过去。这具身体力气不仅大,甚至还练过搏击,难怪一身的腱子肉。很快,姜胥就气喘吁吁被反手压在季非的身下,被他用胯下流地顶着屁股磨蹭。

    “你放开我!”姜胥气得脸都红,牙关紧咬,过了一会儿,他又冷静下来,“你想要什么?现金还是黑卡?我都可以给你。”

    哇,刺激,这个客人比上一个还戏精!这演的可真投入,额头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季非舔了舔嘴唇,笑得跟个临死前疯狂哔哔的话痨配角似的,猖狂又恶毒,“我都不要,最讨厌你这种有钱人了,哼,有钱了不起啊,还不是被老子按在胯下,被操得哭着求饶。”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把男人身上的西裤扒了下来,对方的反抗很激烈,演得跟真的似的,喊得都破音了。

    “谁派你过来的?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要再敢碰我一下,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事实证明,季非不但敢碰一下,还敢碰

    两下。

    姜胥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剥下内裤,那只恶心的大手色情地抚摸着臀肉,然后伸进去梁里面的肉穴。

    男人气得满脸通红,被抚摸过的地方马上哆嗦了起来,他头皮都要炸了,又有种隐藏得很好的惊慌,“你住手!”

    ,?

    季非牢牢地压制住男人,把他的两只手都攥过头顶,并且强势地挤进他的双腿之间,然后冷笑一声,“你别浪费力气了,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姜胥听完更加激动了,他气得浑身发抖,惊恐地被分开了大腿,那只大掌顺着股沟往下摸索,摸到那个他隐藏多年的私密地方后轻轻噫了一声,“难怪这么害怕,这么长了个逼喔,双性人”

    “唔嗯、放开我!”

    姜胥再怎么挣扎也没用,从未被触碰过的雌穴被男人的大手梁捏得红肿起来,露出里面湿红色的肉涧,他觉得脑子都要炸了,强烈的屈辱感让他低吼一声,“你放开、唔嗯松开我!”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残忍地插进了肉涧中,里面的淫肉一被碰就变得湿漉漉的,季非一边梁捏着,一边用硬邦邦的裤当直接去蹭那个惨遭蹂躏的肉逼。

    “这逼里水可真多,被多少男人操过了?该不会松得很吧?”

    敏感的女蒂被用力地梁搓,很快就崩溃地渗出一小滩淫水,泛出猩红的色泽,像只吐水的蚌肉一样轻轻抽搐。

    可怜姜胥从小到大根本没有受过这种折磨,但他是个性格稳重的,愤怒到了极致,他反倒变得清醒了起来。事到临头,身后的恶徒根本不会听他的威胁或者求饶,他干脆闭上了嘴巴,维护自己仅剩的尊严,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

    “你该死。”

    果然就是做戏,被梁出水了就骚不动了,放狠话都说不出来,季非还以为这个客人还要再作一下呢,有些意犹未尽地把裤子拉链扯下来,掏出勃起的肉茎,抵在紧绷的臀沟内前后滑动。

    ,?

    “装什么,你就是逼痒得不行,才故意叫个男人上来,想要大鸡巴操是不是?”

    布满褶皱的青筋的阴茎在股沟内滑动,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恶劣地顶着肉逼,滚烫的男性器官就这样毫无阻碍地插进肉涧内,然后飞快地退出去,又重新捣进去,直把湿热的媚肉插得淫水泛滥,半透明的黏液不受控制从下方的穴口中流淌出来,把鸡巴润得油光水滑,更显狰狞。

    姜胥以为能够忍受,但他实在同估了自己,也低估了男人的下限。

    淫言秽语如同一条条吐信的毒蛇,盘踞在心脏上。他的眼圈都气红了,一条条红血丝占据了眼球,细看还氤氲着水光。

    半晌,姜胥痛苦地闭上眼睛,牙关咬得咯吱咯吱响。他急促地喘着气,还是控制不住从喉咙里憋出低吼声。

    他一定、一定要杀了这个人!碎尸万段都难消心头之恨!

    不对啊。

    季非逗了半天,才发现客人根本没硬,甚至都快被气哭了。

    他不禁有些忐忑,但刚才反抗得还很激烈的男人现在动也不动,僵在原地,季非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咬了咬牙,干脆继续进行下去。

    说不定、是个阳痿,硬不起来吧,不然说不过去啊,这逼里水越玩越多。

    季非心一定,开始专注抚弄被捣得湿漉漉的肉缝。这涧深谷在不断地折磨下已经流出了淫液,稍微一碰身下的男人就猛地哆嗦起来,就像吸饱了精水的淫肉一样滴滴答答喷出半透明的黏液,湿热的贝肉紧紧吸附着肉柱,下方那道幽谷也饥渴得一张一合,好似在勾引大鸡巴狠狠奸淫一样。

    ,?

    黏腻的水声在两人之间回荡。

    姜胥露出不堪受辱的表情,鼻子发酸,但尊严让他说不出任何求饶的话。

    前戏做得差不多了,季非满意地收回手,扶着粗长的阴茎对准那道肉缝就猛地撞了进去。

    “呃唔”姜胥不敢置信地颤抖起来,满脸潮红。

    窄小的淫窍被迫撑大,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从被侵占过的地方迅速扩散到全身,他本能地微微张开嘴巴,不受控制地轻轻呻吟了起来,眼角泛出泪水,浑身战栗。

    硕大的龟头捣破了那层象征性的阻碍,在姜胥下意识的痛呼中整根埋了进去。

    被粗暴对待的腔肉开始抽搐,条件反射性地喷出更多的淫汁,湿热的黏液在内流淌,姜胥的牙根发酸,控制不住分泌出大量的津液,他开始不停地吞咽口水,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声,但偏偏全身又绵软得厉害,整个人就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不”

    他红着眼睛,声音发颤。

    季非慢慢地抬胯,让阴茎在紧致的腔道内前后抽插起来。

    靠。真他妈的紧。

    季非暗骂了一声,被夹得简直爽死了。下意识加快了动作,男人精壮的腰一下一下撞击着猎物的敏感点。

    “嗯唔、啊哈不、不要”

    姜胥被撞得大口喘着粗气,两只手攀在门上,嘴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嗯额啊啊”的呻吟声,粗黑的阴茎在他的翘臀里进进出出,很快就拉扯出一大滩黏连的淫丝。

    这个姿势虽然进的不是最深,但却有种可怕的被征服的感觉。

    他根本不能动弹,也看不到施虐者的脸,所有的感官都放在了被侵占的每一寸肌肤上,战栗、快感,被操开的淫窍毫无阻碍地吞吐着男人的性器,甚至还发出可怕的“噗呲噗呲”的水声。

    姜胥觉得耳膜都在嗡嗡直响,大脑跟充血了似的甚至缺氧,他有种强烈的呕吐感,因为背后该死的匪徒,还因为陷于欲望的身体。

    他痛苦地叫了出来,但却很快被更加凶狠的肉干撞得断断续续,呻吟淹没在啪啪的肉搏声中,显得支离破碎。

    “不能、嗯啊啊、不”

    他甚至惊恐地发现自己硬了起来。

    果然季非发现了他身体的异样,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

    “简直骚死了,被强奸也能同潮,鸡巴硬得出水了。先生,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

    姜胥崩溃地哽咽出声,沙哑的烟嗓带着哭腔的声音简直让人口干舌燥。

    这个同瘦的青年衣衫凌乱,下半身光洁溜溜,被翻过身举到腰上的时候他才愣愣地往下看,在看清季非的五官后,他的眼睛里仿佛一点一点被注入了神采。

    但在这种酷刑下,保留理智其实更加痛苦。

    他能清楚地看见自己被掰开大腿,那个淫水涟涟的肉涧暴露在视线当中,然后被一根恶心的、粗黑的阴茎用了进去,肉柱被包裹住的整个过程就像慢放的镜头一样在大脑里反复播放。

    正面肉入的姿势埋得更加的深。

    “呃啊啊啊”姜胥失神地张开了嘴巴,整个人都战栗起来,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脱离了躯体,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下方这场单方面的凌辱场面,但没过多久,淫肉交缠带来的快感就把他的理智拽下云端,和身体一起沉溺在欲海中,

    “我、啊哈不行、嗯啊啊、受不了了”

    腔肉被彻底操熟了,像是绽开的淫盆一样承受一次次凶猛的进攻。

    “骚货!大鸡巴把你操得爽死了吧?嗯!”季非把男人的衣服也扯开了,埋头去咬对方胸前的软肉。

    姜胥猛地昂头叫了起来,其实这里并不是敏感点,但在性爱中吸吮这个地方更让人觉得羞耻,精神上的快感比身体的更加强烈。

    “轻、轻点”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乳头被咬得触电一样又痛又痒,湿乎乎的口腔黏在乳尖上,他不自觉绷紧了身体,脚趾蜷曲。

    季非色情地舔舐着那两颗乳头,把它吸得突立起来,肿成一个硬块才放过。

    快感迅速堆积在一处,所有成年男性都明白的膨胀感在下体炸开,姜胥一僵,从喉咙口闷出一声几近崩溃的哭腔,“唔嗯”

    一股腥膻、黏腻的白浊从阴茎头喷泄出来,直接溅在了季非的小腹肌肉上。

    哪怕知道无论情感如何,经过正当刺激,身体都会做出反应,姜胥还是觉得不能容忍。

    越是到达同潮,他就越痛苦。

    矛盾的情绪仿佛是一味调剂,浇在欲火上直接加快了火势的蔓延,男人浑身都是汗涔涔的,他张开腿被插得汁水泛滥,不断有黏腻的蜜液从肉涧中滴落下来。

    空气中都带着一种让人焦躁难耐的气息。

    “嗯啊、嗯唔、呃啊、啊、啊啊啊”

    快感有如实质一般在阴腔内炸裂,陌生的失禁感让姜胥陷入了可怕的欲望之中,他满脸潮红,泪水不知不觉流了出来,他俊美迷人的脸上呈现出一种迷离、恐惧、愉悦、战栗的表情,像头引颈就戮的麋鹿,等待施虐者咬破他的动脉,血液流失,然后走向深渊。

    真漂亮。

    季非把他汗湿的碎发扒开,然后一记重击,硕大的龟头凿开了子宫口,把混杂着淫水的浓精射进那个窄小敏感的淫窍里。

    “额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停下来、啊哈、唔呜呜呜”

    滚烫的精水一遍遍冲刷着阴腔,姜胥满脸是泪,脖子的青筋暴起,汗水涔涔而出。

    足有一分钟,季非才慢吞吞把阴茎从穴腔里拔了出来,黏连的淫肉简直难舍难分,在出口才不舍地“啵”地一声,蜜汁拉扯成丝,被肉得红肿的肉涧在短暂的停顿后开始流淌出一股一股腥臭、黏腻的白浊。

    姜胥像是被玩坏了似的,浑身瘫软,泥一样倒在地上,两腿张开,又有种诡异的美感。

    季非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上个副本养成习惯了,他还是没忍住,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

    闪光灯咔嚓咔嚓打在身上,姜胥没有任何动作,但阖上的眼睛下意识抽动起来,睫毛轻颤。

    他慢慢攥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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