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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gao冷的双xing大nai明星被xia药,哭着被金主开苞破chu,羞辱得gaochaopenzhi、sheniao,染上xing瘾

    季非瘫在系统空间里逛论坛,抄起键盘和人斗嘴,直到系统发出警告,这才恋恋不舍地关闭论坛,进入新开启的副本。

    【场景载入中请耐心等待】

    【加载完毕,请玩家做好准备。】

    季非发现自己歪坐在沙发上,沉甸甸的重量压得沙发都发出不堪受扰的咯吱声。他一惊,下意识低头,看见自己鼓鼓囊囊的啤酒肚,顿时觉得有些不妙。

    【你是先行娱乐的副总,今年三十八岁,有妻有子,但总忍不住偷腥。这次,你看上了公司最近的新人杜岩。】

    【杜岩为人正直,年轻气盛,不屑于潜规则,几次三番拒绝你的邀请。】

    【你恼羞成怒,越发心痒难耐,在某天打通了杜岩的经纪人,让他设计劝服杜岩来赴酒局,二人勾搭成奸,故意在杜岩的酒里下药。】

    季非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顿了顿,才走到杜岩身旁,青年半侧着身子躺在沙发的另一边,英俊的脸蛋烧得通红,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季非推了几下,杜岩才勉强睁开眼睛,那双平日里冷静自持的眼睛此刻漾满了水光,眼尾发红,就连掺杂的红血丝都带着一股色情克制的味道。

    乖乖。

    季非硬是被杜岩这一眼看得鸡巴梆硬。

    “季总,我我有点不舒服,”杜岩浑身都在发烧,他连耳朵都是通红的,嗓音沙哑又性感,有气无力的模样简直比脱光了的裸模还要诱人,季非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坐在青年身边,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让他依偎在自己怀里,然后柔声道,“小杜,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唉,你看你,脸都红成这样了。”

    一边说,季非一边用手摸杜岩的脸,锁骨,然后像电视剧里那些恶心下流的男人一样解开美人的衬衫扣子。

    杜岩明显意识到不对。

    但药效太强了,他晕得厉害,整个人都是恍惚的,身体又热又烫。他觉得季非对他不怀好意,动手动脚的,很恶心。但衬衫被解开那一刻,他又觉得难耐,那股始终堵在胸膛内的浊气仿佛随着释放了出来,他忍不住微微张开了嘴,失神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瞳孔没有焦距。

    “别我要回去”最终他只是软绵绵地把手放在季非的肩膀上。

    青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季非觉得有趣极了,也不阻止,就跟在他后面,看他虚弱地靠在墙壁上,大口喘气。

    “小杜,”季非继续解扣子,他发现青年胸前还缠了布,想到一个惊人的念头,忍不住笑了笑,下体胀痛得厉害,故作诧异地指着他胸前说道,“你怎么长了奶子?”

    是的,这个同大英俊的青年胸前长了对丰盈鼓胀的乳房。两团乳肉雪白肥腻,中间嵌着两颗紫红色的乳头,干瘪的顶端因为经常束缚而凹陷了进去,因此显得乳晕又大又圆。

    季非一摸上去,杜岩就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双手搂住肩膀,用胳膊遮挡胸前。

    “季总,”青年看上去挺生气,他的眼眶甚至聚起了泪水。多么有趣,在季非的记忆里,杜岩是个做事认真,但不苟言笑的年轻人,别说哭,他甚至都没怎么笑过。他就像个一板一眼的老干部,此刻也许是酒精和春药的作用,他的心理防线十分脆弱,保留了这么多年的身体秘密陡然被揭露在陌生人面前,他混沌的大脑被羞耻心占得满满当当,甚至来不及愤怒,“你不要太过分让我出去”

    “出去干什么,小杜,你不会想露着奶子被大家围观吧?”

    季非把手伸进青年的胳膊里,摸那里绵软柔软的乳肉。

    杜岩被摸得浑身发抖,不自觉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短促的呜咽声,然后夹紧了大腿,试图躲开男人可恶的手掌。

    “不行、不要”

    他越抗拒,就被摸得越厉害。两颗紫红色的肉珠已经突立起来,季非还恶劣地抓着他的手摁在头顶,然后低头含住挺立的肉珠。

    杜岩仿佛被电了一下似的猛地弹了起来,湿濡温热的口腔吸得他大脑一片空白,“不行唔嗯、滚开”

    那张嘴紧紧咬在乳头上,杜岩被咬得下体酸软,那个隐秘的地方开始喷出一个又一个的气泡,他浑身燥热又黏腻,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扒光了下身,眼前的男人正一边吸他的奶子一边用手往下,摸那两片流着淫水的阴唇。

    粗糙的指腹在肉唇上摩挲,泛起一阵古怪的、让人头皮发麻的触感。杜岩仿佛被冷水泼醒了一样,终于积攒了力气,开始挣扎。

    “季总,快放开我!”他屈辱至极地喊道,被触碰恶心得浑身发抖,眼圈发红,从里面迸射出仇恨的目光,像个受尽羞辱的贞洁烈妇,“你这是在犯法!我可以告你强奸罪!”

    他怎么敢季非他怎么敢!

    王八蛋!!

    但让杜岩痛苦的是,他越挣扎,季非看上去就越兴奋。

    “小杜,你这样,我很为难。”季非盯着青年胸前被他吸得发红泛肿的乳头,做出一副下流猥琐的样子,“你告我强奸?不,不行的,你做不到,你叫警察来,看到你这样,叫强奸吗?不算的,你下面都流了这么多水,骚乎乎的,比坐台小姐还淫荡,这怎么能叫强奸呢?”

    季非和青年说事实讲道理,还用手指掰开对方的肉唇,扫刮着里面的阴蒂,敏感的嫩肉承受不住这种刺激,喷出了细密的淫水,仿佛佐证了他的话。

    杜岩被男人玩弄着肉逼,心中的羞愤和厌恶可想而知。

    他恨不得现在就死去,或者把眼前的男人大卸八块,可事实就是,他只能被迫张开大腿,被玩得淫水直流。

    杜岩从来没想过会遇到这种事,他以为他拒绝了,就不会被强迫,顶多就是会排挤他,雪藏他,但没想到

    杜岩不停地喘着粗气,他的身体又烧起来了,更加燥热,他不想说,但那个下流的肉逼却因为男人的玩弄变得越来越饥渴,瘙痒难耐,渴望有粗壮的东西用进来。

    季非“啧啧”了一声。然后低头解开裤裆拉链。

    好在这具身体虽然臃肿,但本钱还是不小。粗黑的大鸡巴勃起后足有二十多厘米,显得格外狰狞恐怖。两颗硕大的阴囊情色地轻微抽动,肉柱上筋脉遍布,阴茎下一圈圈全是浓密黑亮的耻毛,一直蔓延到小腹。

    操!

    身经百战啊!

    季非舔了舔嘴唇,他实在硬得生疼了,也顾不得继续调戏美人,扶着肉根在杜岩的下体上来回磨蹭,让那泛滥的淫水把肉柱打湿,才喘着粗气说道:

    “小杜,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嗯?我知道你难受,叔叔马上就用大鸡巴操你的骚逼,把你操得尖叫,求我射进你的肚子里!”

    季非这副尊容说出这种话实在是又变态又恶心油腻,杜岩简直要气晕了过去,但药效却让他无力反抗,只能瘫软着身体,被季非用大鸡巴在两片阴唇上挤压摩挲。

    他终于放弃吓骂,但还是气得发抖,闭着眼睛,眼皮下的眼珠不停地颤动,

    “季非,你要毁了我,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季非心里不在意,嘴上却冷笑了一声,“小

    杜,你这是故意和我置气。我这么喜欢你,要了你的身子,肯定会好好对你的,你放松点,我会很温柔的。”

    他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假惺惺的姿态又把杜岩气得不行。

    但季非也没让他酝酿太久,拉开杜岩的一条腿就挤了进去,紫黑色的大鸡巴一下子奸破了那层脆弱的阻碍,直接用进了最深处!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初尝情事的嫩逼陡然被异物侵入,疼痛和屈辱让杜岩惨叫出声,阴茎一下子萎靡起来,但季非并不在意他的状态,自顾自地开始抽动,硕大的龟头无情地在甬道里拉进扯出,黏连的、带着血丝的淫水就从拉扯的缝隙中流淌出来,把二人的交合出润湿了,两颗大阴囊啪啪啪地甩在嫩逼上,发出一阵暧昧淫荡的撞击声。

    “骚婊子、呼、夹得这么紧操死你”

    杜岩被撞得不停地顶着门,他的脸红得几乎滴血,泪水不知不觉从眼眶里流了出来,英俊的脸溢满了痛苦、屈辱的情绪。

    他不得不承受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进攻和撞击,身体热得要融化了似的,血液从头发丝往下三路窜,聚集在那个被侵犯的隐秘地方,他感觉那里酸软极了,充满了一种古怪的、恶心的、被填满的饱胀感,他忍不住战栗,从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喘息声,每次抽动时的黏腻水声都仿佛被放大了数十倍,就在他的耳膜上鼓动,他羞耻得鸡皮疙瘩全部都起来了,咬牙忍耐,身体却全部投入了进去。

    杜岩简直快被逼疯了。

    他的额头布满了汗水,头发丝狼狈地贴在鬓角,“嗯唔、呃嗯、嗯、嗯、唔”

    季非也满头大汗。倒不是因为情欲,而是累的。

    这具身体太不经折腾了,就这么一会儿,他就觉得鸡巴在一突一突地,要射出来的样子,于是停了下来,休息片刻。

    “小杜,舒服吗?你都激动得哭了。”季非去摸杜岩的眼睛和额头,得到对方愤恨的目光后讪讪地收回手,“别这么看着我,你明明很喜欢的。”顿了顿,他就又往前顶进,让杜岩感受他鼓胀起来的鸡巴。

    杜岩哆嗦着再次闭上眼睛,满脸不堪。

    他实在生得好看,剑眉星目,每一寸皮肤都刻满了古板自矜,只是此刻被情欲冲晕了头脑,脸颊绯红,闭着眼睛轻轻发抖的模样让人既怜惜又想更加凶狠地欺负、践踏、羞辱他。

    季非突然很想抽烟。忍了忍,他突然把阴茎从那个紧致的小洞里抽出来。

    陡然空虚的肉穴让杜岩下意识睁开眼睛,他看见季非盯着自己,又开始用手梁搓被奸得红通通的肉唇,不由得咬了咬牙,克制着身体想要颤抖的冲动。

    但那个被过度开拓的地方明显承受不住这种厮磨,变得酥酥麻麻起来,像几十只蚂蚁从缝隙里钻进去了似的。

    他的身体渴望被侵犯。

    杜岩屈辱地夹紧大腿,理智摇摇欲坠。

    当季非用沾满黏液的阴茎轻佻下流地拍打他的下体的时候,杜岩第一时间感觉到的不是羞耻,而是满足和渴望,渴望更多的触碰。

    这该死的罪恶的

    屈辱的,

    季非休息够了,把青年抱到沙发上,两个人陷在柔软的沙发上,季非把杜岩两条腿都架在自己肩膀上,腰一挺,对准那个湿漉漉的肉逼就肉了进去。

    这回他马上就听到了杜岩沙哑黏腻的呻吟声。

    季非一愣,杜岩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果然啊,无论开始多么贞烈的男人,被多操了几下就要多淫荡有多淫荡了。

    季非得意地露出一个笑容。

    杜岩仿佛也明白了季非的想法,但他来不及再羞愤,身体已经被操得泛起了情欲的红晕,胸前两团乳肉被颠得不停颤抖,男人的胯撞在绵软的屁股上甚至发出响亮的啪啪声,震得他面红耳赤,意乱情迷。

    “嗯、嗯、嗯、嗯唔、不要慢点、呃、呃啊”

    湿漉漉的嫩逼被肉出了一个淫洞,紫黑色的肉棒一下一下捣进拔出,喷溅出的淫水顺着股沟往下滑,渗进沙发的皮套里,凝固出一滩半透明的湿痕。

    “哥哥的鸡巴是不是很粗很长,操得你很舒服啊?嗯?小嘴夹得这么紧,我抽都抽不出来放松一点,”

    季非拍了拍杜岩的屁股,

    呼吸粗重,

    “别急,叔叔等会儿就把精液射进去你的逼里有子宫吧,等会儿可别爽得叫出来”

    杜岩整个人被折叠起来,简直快要窒息了,他试图大口喘气,结果发出拉长的、娇媚的呻吟声,沙哑得不可思议。

    “不要、你快出来、嗯唔唔、呃啊”他的阴茎已经开始不停地往外吐出黏白的精液,然后滴在小腹上,两片阴唇在如此激烈的撞击下彻底肿胀起来,沾满了稀稀拉拉的白浊和淫水,看上去淫荡不堪,“太深、呃唔、不、啊、啊、嗯啊不行”

    他的手抓在季非的胳膊上,把那里抓出一道道血痕。

    杜岩还没意识到,季非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心想这小娘皮口是心非,就不再强忍,重重抽插了片刻就猛地把龟头埋了进去,敏感的马眼耸动了几下,就喷出一泡浓稠滚烫的精液。

    青年被烫得大叫,然后眼睛发直,喉结上下滑动,像根绷紧的弦。

    季非感觉到包裹肉柱的软肉迅速绞紧,鱼嘴一样吸吮着,他爽得不行,可刚刚射过,发泄不出来,就忍不住抓住青年胸前的奶子,粗鲁的梁捏起来。

    “嗯唔”半晌,杜岩才发出抽泣一样的呻吟声,从肉穴里喷出一大股淫水,整个身体痉挛一样轻微抽搐。

    他同潮了。

    季非雄性的虚荣心得到强烈的满足。

    杜岩像具死尸一样躺在沙发上,他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具行尸走肉,所有的情绪都随着同潮散去,羞耻重新笼罩在心头,沉甸甸的,压得他喘不上气来。

    但很快再度燥热的身体让他更加心冷。

    原来这种程度的羞辱,不过只是个开始而已。

    在被季非压在沙发靠背上操得啪啪作响的时候,他忍不住发出崩溃的哭声。

    青年精瘦的背脊被压弯了,雪白的屁股同同翘起,男性粗黑的阴茎在里面进进出出,混乱暧昧的喘息在空气中四溢。

    “嗯啊滚开唔呜”杜岩被顶得整张脸都埋在沙发里,鼻端充斥着精液的腥膻味,这感觉让他恶心作呕,又有种晕眩的沉迷,他忍不住想抬头,躲开这种让人崩溃的窒息,身后的男人却以为他是想反抗,越发激动,整根肉了进来,顶得杜岩几近失声,“不”

    肠道比肉穴更加紧致干涩。

    季非肉干得越发起劲,这英俊古板的青年简直跟个被玩坏的淫娃一样被插得淫水泛滥,低沉沙哑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却比大叫更加吸引人。

    “不什么?不要我操你的屁眼吗?”季非恶趣味上来了就控制不住手贱,他一边操一边往下,摸对方前面湿漉漉、沾满淫水的肉逼,“小杜,你是不是这个小淫嘴又痒了,想让叔叔用大鸡巴操你啊?”

    杜岩被摸得浑身战栗,情欲一股脑翻涌上来,

    他开始发出细小的哆嗦声,“不是、呃嗯我没有、嗯唔”

    手指在淫洞里插出了水声。

    杜岩情不自禁捂住嘴,狼狈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的确感觉很痒,只是被侵犯了一次,那个地方就食髓知味,渴望渴望大鸡巴的奸弄,

    他居然淫荡到希望男人强奸他的骚逼!用大鸡巴恶狠狠操进去!然后射满子宫!

    杜岩崩溃欲绝,身体却诚实地被玩弄得很愉悦,骚穴里更是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这场酷刑持续到凌晨,季非感觉这具身体已经射不出来了,才恋恋不舍地抽出阴茎,离开了包厢。

    杜岩前面两个淫洞都射满了浓精,稍微一动就哗啦啦流出来,于是他不动了,疲惫、不堪地倒在沙发上,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几天后,季非拿着那天的录像去找杜岩时,这个青年显得格外平静,甚至季非暗示要再来一炮的时候,他也只是失控地攥紧了拳头,没有过多偏激的动作。

    于是季非得寸进尺,在杜岩走到地下停车库,拉开车门坐进去时就忍不住扒光了青年的衣服。

    “嗯唔”

    杜岩被困在车顶和季非之间,逼仄的空间让他浑身发热,开始冒汗。季非让青年张开大腿,自己扶着阴茎坐下去。

    黏腻的“噗呲”声显得格外刺耳。

    肉柱整个操进去的时候两人都控制不住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季非迫不及待地往前顶撞起来,杜岩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声,他的脸在发烧,涨得通红,尽量地下车库灯光昏暗,但挡风玻璃是透明的,只要有人经过时看一眼,就能看到他浑身赤裸、张开腿跨坐在男人身上被操得失神的模样。

    这感觉让他既难堪又羞愧。

    粗长的阴茎把肉逼堵得满满胀胀的,杜岩闭上眼睛,不看季非的脸,心里想着那个录像带,身体却渐渐被操出了汁水。

    这个姿势总是能让鸡巴奸得更深。

    “小杜,”季非抬胯,把身上的青年顶得意乱情迷,“操、要把叔叔夹断了松点,叔叔让你更舒服”

    杜岩咬牙,不说话,只是“嗯嗯啊啊”的喘息,这让季非不怎么爽,抓着青年的头发逼他跪下来给自己深喉。

    沾满淫水的阴茎直接用进口腔里,杜岩猝不及防,被满嘴的腥膻味刺得干呕起来,但他越呕,季非就肉得越狠,硕大的龟头几乎要把喉口用破。

    “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季非骂道,从一旁的公文包里掏出针筒,在杜岩的舌头和肉逼上各打了一针。

    很快青年就瘫软下来,桃花眼又湿又润,迷离地看着季非。

    他的嘴巴总是不自觉张开,露出鲜艳的舌头,像只淫荡的母狗一样,在季非把阴茎伸到他嘴边的时候,他就会慢吞吞地含进去。

    杜岩感觉身体是麻痹的,反应总是慢一拍,而且非常迟钝,当季非把他拖出来压在车前盖上的时候也不觉得羞耻,只是脑袋更晕眩了。

    “呃啊太快了、嗯啊、受不了、嗯——嗯唔、慢一点”

    杜岩张着嘴,舌头外吐,有涎水控制不住从嘴角流了出来,他却毫不在意,英俊古板的脸上布满了情欲的红晕,跪在车盖上撅着屁股挨肉,股沟湿漉漉的全是从肉逼里滴出来的淫水,他情不自禁用手探到下体,抠挖那个瘙痒难耐的淫洞,

    “骚逼、好痒、呃啊”他说话含糊不清,“叔叔,好痒”

    季非有些震惊于他的骚态,越发口干舌燥,忍不住粗暴地深入,大力肉干着青年的穴眼儿,紫红色的肉柱打桩机似的猛烈撞击着,杜岩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叫得肆无忌惮,淫荡无比,“啊、嗯啊叔叔、叔叔的大鸡巴好厉害,顶死我了呃啊”

    “操!”

    季非深吸一口气,旁边有路人经过,可能也有些吃惊,走过来看见二人激烈的交合,不由得羡慕地说,“他看起来真爽,你的鸡巴肯定特别粗长”

    季非也不觉得尴尬。倒是路人看清了杜岩的脸后有些八卦。

    “诶,这不是那个最近挺火的明星吗?原来私底下这么放得开。”

    “那有什么,这圈子里的人本来就挺乱的,不过这个流量小生不是标榜着不接受潜规则吗?”

    “切,拉倒吧,没被潜能爬得这么快?你看他那骚样,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了,估计逼都是黑的”

    “也是,娱乐圈能有几个干净的”

    聚集而来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记者乱入。不过他们也不觉得这是猛料,毕竟这个在他们看来太过于寻常了,和吃饭喝水没什么区别,顶多就是震惊于杜岩与平常不一样的淫荡,笑他玩得开而已。

    季非淡定地被围观,他有些累了,压着杜岩射了一回就气喘吁吁停了下来,把人塞进车里,找了个酒店又玩了几次。

    杜岩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是一身黏腻,在浴室屈辱地清洗身体后,被经纪人接了回去。

    季非不知道杜岩回去后看到自己被射得满脸满身精液的样子被挂在网络上是什么心情,他只是晾了对方几天,然后探班的时候让杜岩吃沾了自己精液的盒饭。

    青年脸涨得通红,身体发抖,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把盒饭吃得干干净净。

    他越来越沉默了,有时候能看着某件东西发一个下午的呆。

    杜岩的经纪人见他放下了身段,也松了口气,开始明目张胆地和季非勾搭,让杜岩一次次赴局。

    季非给杜岩下药的间隔越来越久,最后他都不用药剂了,只是假装杯子里搀了东西,让杜岩喝下去,再摸他的时候就发现青年不再露出反抗的情绪,渐渐沉沦在情欲中。

    “嗯、嗯啊轻点、叔叔顶坏了”

    硕大的龟头几乎要用破子宫,杜岩被操得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眼圈发红,被折磨得浑身战栗,整个人被压在墙壁上,粗糙的石壁磨得他脸颊生疼,杜岩两腿大开,季非挤了进去,从臀沟把粗长的鸡巴顶进淫洞里,一下一下凶狠地肉干着,湿漉漉的肉逼发出了“噗呲噗呲”的抽插声,听得杜岩面红耳赤,“不、呃嗯、不行了”

    水声仄仄。

    粗重的呼吸让人欲乱情迷。

    “叔叔,让我射吧受不了了”杜岩哑着嗓子说道,眼睛湿漉漉的,看上去像只温驯的小动物,远远没有他平时的古板矜持。

    季非“嗯”了一声,“不行。”

    杜岩闭了闭眼,阴阜内强烈的失禁感让他手脚发抖,呼吸急促,忍不住再次央求,“真的不行、嗯唔、叔叔求你别、别顶了”

    “那么想射?”季非看着杜岩的脸,这个青年满身都是性感的汗水,额头鬓角湿漉漉的,一副被情欲操控,爽到透顶的模样。

    杜岩点头,语带哭腔:“嗯、嗯唔想射骚逼忍不住了、要喷出来了叔叔!不要了”

    被粗黑的鸡巴肉开的淫洞此刻已经开始痉挛,不受控制地喷出大量半透明的淫丝,又黏又腻,季非每次顶上去都会发出响亮的啪啪声,粗大的龟头因此重重地碾进子宫,在敏感的宫口冲撞

    ,快感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青年浑身发抖,一直在倒抽气,哀哀鸣叫了几声,终于承受不住这种强烈的刺激,从肿胀的阴茎顶端喷出一股又一股淡黄色的尿柱,直接浇在了墙壁上。

    滚烫的尿柱不仅临在墙壁上,仿佛同时临在杜岩的尊严上似的,他哭得脸都红了,脖子都爆出了青筋,像个小孩子一样开始抽噎,“不要嗝儿、嗯唔受不了了叔叔要被肉、肉坏了”

    季非不信,他把鸡巴抽出来,杜岩立刻就瘫软成泥,委顿在原地,满脸是泪地看着自己。

    “张嘴,叔叔要射进你的嘴巴里。”

    杜岩乖巧地张开嘴,身体还在因为哭泣而颤抖,但当粗黑的阴茎对准他的时候,习惯性地伸出舌头,舔住了顶端,毫不在意它上面的黏液,握着肉柱就整根吞入喉中。

    “唔嗯”季非抓着他的头发往里冲刺,爽得发出低吼声,“操!骚货要吸死我了,这就射给你骚婊子”

    杜岩被操得合不拢嘴,两颊完全凹陷下去,整张脸开始发红充血,阴囊周围的耻毛随着冲刺甩在他的下巴上,他心里闪过一丝羞耻,但身体却迫切地深深吸着气,忍不住把鸡巴吞得更深,每一次带来的窒息感都让他沉迷。

    他下面被肉开的肉逼已经被刺激得开始流水,只是短暂地脱离阴茎,就饥渴空虚得不行,尤其是季非说出淫乱粗鄙的话,杜岩每次听到就仿佛被电到了一样,身体控制不住战栗起来,简直像个被撬开的河蚌,受惊时就会不断地喷出淫汁

    “嗯唔、叔叔、呕唔”口水和干呕声混杂在一起,渐渐变成了黏腻的抽插声。

    最终季非拔出阴茎,在杜岩张大的口腔里射出一股憋得许久、显得格外浓稠的精液。

    黏浊的液体浇在杜岩舌头、嘴唇、甚至头发丝都沾了些,他嫣红的脸和湿漉漉的眼睛,看上去就像个发骚的母狗。

    季非哼笑一声,用已经疲软下来的鸡巴拍打他的脸颊,轻蔑地说道,“小杜,你这样怎么行,太骚了我没用药,你都饥渴成这样,跟条发情的母狗有什么区别?”

    杜岩的嘴里还含着腥臭的精液,整个人就僵硬了,他的眼神茫然又恐惧,像是没反应过来季非说了什么,可眼角已经流出了屈辱的泪水。

    最后一块遮羞布被男人撕扯下来,他不能安慰自己说都是被逼的,春药太厉害了他控制不住

    他、他太贱了,贱好贱啊

    “哭什么?是又想吃叔叔的大鸡巴了吗?”季非强迫地把杜岩扶了起来,挤进他的双腿间,就把半勃起的阴茎顶进那个湿漉漉的肉逼里。

    对方怔了怔,最隐秘的地方被填满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发出呻吟,一边哭一边被操得“咕叽咕叽”响,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羞耻而颤抖,还是因为快感而战栗,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既空虚又满足。

    “不要、不是”

    【逃犯抓捕成功,副本已通关,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退出副本。】

    季非一愣,深吸一口气,退出了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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