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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往事

    青牙和黑獒俩人早已拿着钱花酒地、逍遥快活去了。

    此时,他们俩正在一处酒楼之上。

    左拥右抱、推杯换盏。

    “哎,青哥,你,咱们教主多大岁数了,唉,除了声音太难听以外,那身材,真是...唉...“

    着,黑獒舔了舔嘴唇,直咽唾沫,一脸的猥琐样儿,放在女人身上的手也不由得加重了几分力道,直捏得身旁的女人”哎呦哎呦“地叫个不停。

    “嘘!点声,你不想活了,我可是曾经亲眼看见她把一个薄情的男人劈成了两半,肠子、内脏散落一地,教主被溅得浑身是血,愣是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青牙用那种阴阳怪气的语调着。

    末了,突然压低了嗓音,像讲聊斋故事一样。

    黑獒听得浑身一激灵,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的妈呀,这女人也太狠了,唔......”

    边边扑愣脑袋,看来是吓得不轻。

    “也是,我上次只看了她一眼,就差点给俺吓尿了,那眼神,太他娘吓人了。”

    完,还用手拍拍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哎,青哥,那个少主又是从哪冒出来的?怎么俺以前从未见过她呢?”

    黑獒缓过神来,向青牙发问。

    “那是教主的女儿,听是叫冷什么玉的...啊,对了,叫...冷...幽玉,对,是叫冷幽玉。这些年不在教主身边,这次也是教主大仇得报,才让她回来的,人家娘俩都这麽多年没见了,宝贝得紧。哎,我,黑子,你子可别找死,去打少主的主意。”

    “哎,青哥,得了吧,你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我也就是想想。嘿嘿。”

    着憨憨地笑了笑,露出一口整齐的大黄牙。

    “嗯,不敢最好,你可给我老实点,我跟你,教主对咱俩有知遇之恩,咱俩这命都是教主给的,要是没有教主就没有咱俩的今。我这条命就是教主的,她什么时候想要,只需吱一声,尽管拿去就是,我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青哥,你别了...我懂...”

    黑獒这个铁骨铮铮的九尺汉子落泪了,青牙也落泪了。

    谁:“男儿有泪不轻弹!”

    只是未到伤心处啊。

    往事历历在目,回不去的仍是昨。

    青牙从是一个孤儿,跟着一个老乞丐靠乞讨为生,常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挨饿是经常的事。

    后来,老乞丐被当地的一家客栈伙计活活打死。

    因为当时青牙饿得直哭闹,老乞丐没办法,只得跑到客栈里,从一个客饶餐桌上抢了一只烧鸡。

    客栈伙计穷追不舍,老乞丐见没法逃脱,就把烧鸡扔给青牙,叫他快吃。

    青牙拿起烧鸡就啃,啃得满脸是油。

    而老乞丐就在不远处被一群人踢着、打着。

    青牙看着老乞丐,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他边啃烧鸡边无声地哭着。

    他只记得,那只烧鸡是他这辈子吃过的最难吃的烧鸡。

    因为那只烧鸡的味道...是苦的......

    后来,老乞丐死了。

    青牙跪在老乞丐的尸体旁,跪了一一夜,哭了一一夜。

    青牙没见过自己的父母,不知道失去父母是什么感觉。

    但现在他感觉心里很难受,很委屈,他只想哭,只想这么跪着......

    再后来,他遇到了黑獒。

    当时的黑獒又瘦又,总是被人欺负。

    一样的破衣烂衫,一样的饥肠辘辘。

    他们俩一起乞讨,一起偷东西吃。

    因为黑獒比青牙了一岁,所以,青牙便把黑獒当作自己的亲弟弟般对待。

    有一次,黑獒实在饿得受不了了,便跪在客栈门口乞讨。

    伙计拿着一根粗木棍朝着黑獒劈头打去。

    黑獒抱头痛哭。

    木棍打在了青牙背上,鲜血立时浸湿了青牙的后背。

    青牙趴在黑獒身上,奄奄一息。

    青牙本想着像老乞丐对他那样对黑獒,可他命不该绝,他们遇到了教主。

    当年的教主一样的黑衣黑裙、黑纱罩面。

    教主给他治好了伤,带他们吃了一顿饱饭。

    从此以后,他们便决定死心塌地跟着教主。

    因为他们知道,跟着教主能吃饱饭,跟着教主不会挨欺负。

    再后来,教主传授他们武功。

    他们亦感念教主大恩大德,勤奋修炼,终于有所成就,成为教主心腹。

    后来,他们让镇子上所有乞丐都加入了圣月神教。

    再后来,他为老乞丐报了仇,把老乞丐的尸骨重新埋葬在一处景色优雅的风水宝地。

    也算是他对老乞丐养育之恩的报答。

    后来,他们东征西讨,屡立战功,又忠心不二,很快便升为圣月神教左右护法。

    江湖人称“獒牙双煞,索命无常”。

    “行了,黑子,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咱哥俩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管他王老子爱谁谁,来,干!”

    两个大男人手握着酒杯“碰”的撞在一起,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继而一饮而尽。

    在月影的晕染中,在琉璃盏的映射下,两个男人眼角的泪痕依旧清晰可辨,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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