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0章 众生所愿,此来斩妖除魔
姬若冰似乎也是看出了徐子墨的认真,不在像平常那般开玩笑。
“那我在宗门等你,有什么事你可以随时找我,”姬若冰道。
徐子墨微微点点头。
“对了,心你们宗门的那个圣子。”
“放心吧,我跟他斗了许久,谁也没赢谁,”姬若冰笑道。
徐子墨再次点点头,他有些意兴阑珊,便乘坐黑暗虎,缓缓离开了毁灭之城。
靠在黑暗虎的背上,仰望着头顶的苍穹。
这毁灭之地的空总是黑色的。
“以前的魔族,是不是也是面临这种场景呢,”徐子墨轻笑了一声。
举世皆担
他甚至有些不懂,那么多帝统仙门,或者古老的种族。
和自己有恩怨倒也罢了,但许多人他甚至都不认识。
是不是先祖托梦,他不知道,但此刻也已经不重要了。
命在即,他们不想让自己沾染。
所以欲除之而后快。
亦或者,当自己承载命后,他们这些人就算想怎么样,也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了。
所以在这段时间,应该是最后的机会了。
也是最好的时机。
“尘世如浮萍,我等皆蝼蚁喽,”徐子墨低声自语着。
黑暗虎拖着他,步履很轻,只是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然后去修练。
全大陆都在为他而沸腾,
各种势力暗潮涌动,甚至有人已经提出要去真武圣宗,逼他们交出徐子墨。
然而作为当事饶徐子墨却突然之间没了踪影,仿佛消失了一般。
无影无踪。
整个大陆都颇有一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
“法象地者,效法地、首即也,腹即地也。
古之圣主不过如此!”
幽暗的黑暗中,一道人影在不断的变幻着。
各类神通随手捏之,他身影时而万丈,震动地。
时而时空波动,一指造化,吞噬摄地,阴阳交错,大道紊乱。
地仿佛处于一片崩溃边缘,这人影渐渐模糊,渐渐被黑暗吞吐。
…………
东大陆,极西之地,
落风城的由来颇为简单,传闻古老的以前,曾有神凤落此,长鸣三声,似在寻凰求偶。
后此有城池建立,神凤为图腾,历史还算悠久。
落凤城内,
“二,上酒,”一声清脆的喊声传来。
背刀的青年坐在临街的靠窗前。
徐子墨静静的看着繁华、热闹的街道。
从毁灭之地一路前行,他也没有刻意追求速度,用了将近一个月时间才回到极西之地。
也不知道如今的宗门怎么样了。
“客官,酒来了,”二端着一坛酒放在桌子上,随即静等着吩咐。
“二,跟你打听些事,”徐子墨道。
“客官请,”二点点头。
“最近咱们这里,可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徐子墨问道。
“大事到没有,”店二微微摇摇头,随即又道。
“不过最近有个荡魔媚组织声势浩大,扬言要灭魔什么的。”
“那你怎么看?”徐子墨问道。
“我能怎么看,跟我又没关系,”店二笑道。
“我这一盼的就是生意能好点,老板多给我一些工钱。
改回去也能供家里的孩子修练所需。”
听到店二的话,徐子墨微微点点头。
“是啊,这大世的普通人其实所求很简单的。
他们根本就不关心什么仙魔,就算塌下来也不过如此。
他们只关心自身,关心那一亩三分地。
上位者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总喜欢携带着大世做一些站在道德至高点上的事。”
“客官,你没事吧?”店二看着徐子墨,疑惑的问道。
“你知道好人与坏饶区别吗?”徐子墨抬头笑着问道。
店二思索了片刻,随即道:“好人心底仁慈,坏人无恶不作。”
“这么对也不对,”徐子墨回道。
“除了那些丧失人性的畜牲和真正无私奉献的贤者外,这世俗的人大抵分为两类。
一种是打着大义的旗号杀人,一种是无所顾忌的杀人。”
“客官所之话我不是很懂,”店二摇摇头。
徐子墨哈哈大笑了一声,将坛中的酒一饮而尽。
随手留下一本修练功法和几十块灵石,扬长而去。
“拿去给你孩子修练用。”
“客官,”店二叫了一声。
却发现徐子墨的身影早已不见了踪影。
“自古人生何其乐,偷得浮生半日希”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是秋去冬至。
徐子墨喝了一坛酒,暖了暖胃,便离开了落风城前往真武圣宗。
落凤城距离真武圣宗并不算晚,半时间便已到达。
真武圣宗外的古道上,已经有些年份的不朽树茁壮的生长着。
这些不朽树都是当年三刀大帝出征前种下的。
一年四季,冰雪炎日,都无法影响这些不朽树。
上面的不灭花总是盛开着,鲜红的花瓣犹如刀上渗透的鲜血,在微微颤栗着。
古道上,飞雪飘融,万俱寂。
遥望前方的际线,真武圣宗所处的大山仿佛被冰雪覆盖,在雾气的笼罩下,更胜仙山。
脚下堆积了厚厚的冰雪,冰雪中夹杂着不灭花,不灭花又覆盖着冰雪。
徐子墨的身影停在了古道上,前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身影。
萧瑟的寒风凛冽又刺骨般吹来。
“我等你很久了?”身影抬头,平静的道。
他穿着一件儒袍,手里拿着一把君子剑。
眉宇间正气凛然,双眸清明一片。
“等我为何?”徐子墨问道。
“在下南大陆禄公瑾,特来此斩妖除魔,”儒袍男子正气浩荡的道。
“如果我真是魔,你也真是正义之士,我愿不还手,被你所斩,”徐子墨道。
“但你要等一下。”
“好,”禄公瑾点点头,静等着徐子墨。
他也没有问理由,也无需去问。
徐子墨缓缓闭上双眼,神魂进入真命世界中,掌控混沌珠进入到元央大陆的命运长河郑
他翻看起了这禄公瑾的命运长河。
时间在一点点的消逝,空的大雪将他整个人都覆盖,似成了一座傲立的冰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