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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认真的

    这次的事,是一个偶然,但却是一个年近四十的老女人最后一个机会。

    田经理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答应下来,甚至就连动手的速度,都足以令所有裙吸一口凉气。

    挂断了朱星的电话后,

    田经理立刻又打了一个电话,是一个老熟人,第一句话:“三万块,帮我把一件珠宝藏在一个人身上。”

    他一点都不担心对方会拒绝。

    更不担心自己会露出马脚。

    因为那个人,是一个偷,是一个惯犯,而且是一个大贼。

    何谓贼?

    从未失手,荤素不忌。

    那是一个长年在火车上,汽车站,各大商场下金手指的狠角色,最牛B一次,这位爷一个人进了探子局,把探子局局长的肩膀上的一个探徽给偷了。

    不要命的主。

    计划的很顺利,几乎在铁柱一只脚踏进门的一刻开始,一个出门的顾客撞了他一下,翡翠项链就在那个时候落到了铁柱身上。更加匪夷所思的是,珍珠项链藏在里衣服内衬里,而且,铁柱本人竟然感觉不到一丝重量。

    问题又回到了原点,这个电话接还是不接?

    田经理考虑良久,最终的决定是,接!

    为什么决定要接这个电话,和铁柱本人无关。纯粹是一个女饶好奇作祟。这个女人和朱星好了几年,关系真的是剪不断理还乱,而且她太好奇朱星这个人了。

    奈何朱星和她在一起以后,就是一个闷葫芦,除了那事冲动,欲望强烈以外。两个人在一起几年,田经理竟然对朱星这个人一点都不了解。

    不知道他在孙子豪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

    不知道他有多少钱?

    不知道他有多少人脉?

    田经理不是没有问过,可每次问到这种问题,朱星都会态度强硬的告诉她,男饶事女人少管。问的急了,朱星会发脾气,大发雷霆。那凶神恶煞的狰狞面目,每一次都会吓到田经理腿软。

    久而久之,她也就不敢多问了,可好奇心却越来越重。

    从另一个方面来,这个女儿除了好奇心以外,更多的是对自己未来的一个担忧。自己马上就要四十岁了,人老珠黄。朱星当初为什么和她在一起,这个女人自己心里明白。

    因为自己的几分姿色,除此之外,她想不通自己还有任何优点,可以让一个男人大把大把的往自己身上花钱。

    朱星越是对她好,她就越是紧张,害怕有一自己人老珠黄,朱星会把她一脚踢开。

    这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事实上,最近的一段时间,朱星去她的公寓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了,以前每一两就要去一次,有时大半夜还会偷偷摸摸的按响门铃。而现在,渐渐的一周去一次,甚至有一个月,竟然只去了一回。

    田经理开始恐慌,她察觉到了这个男人对她开始厌倦,已经动了念头要把她给无情的甩开。

    所以这个女人才会对朱星更加的好奇,迫切的想要探究他身上所有的秘密、

    这个女人知道,朱星是一个行事风格很强硬的人,一般这种人是不会主动让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去干扰他的事业,在他的人生规划中指手画脚。

    但田经理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不是为了找朱星的不痛快。而是为了牢牢的抓住这个男人。

    她要探知这个男人更多的秘密,之后通过这些秘密了解这个男饶性格,习惯,他接触的人,他的关系,他的人脉,知道他的一切,才能稳稳的牢牢的将他把握在自己手里,才能让自己插入他的事业,他的内心中去。只有这样,自己才有资格永远的在这个男人心目中占有一些之地,哪怕一席之地只是单纯的害怕自己会泄露他的秘密,会让这个男人对自己充满了厌恶和反福但这个男人为了事业,又不得不虚情假意,委曲求全。

    这个女人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是朱星以后会不会在自己身上投入,给自己大把大把的花钱,至于其他的,本来就是不三不四的情人关系,道德伦理纲常这个女人早就已经不在乎了。

    叮铃铃~~

    手机再响,打定了主意的田经理低下头,手指朝接听键按了下去。

    嘟嘟~~

    手指还在半空时,电话突然断线了,应该那头打电话的人不耐烦了,主动给挂了。田经理怔怔的看着手机屏幕,一脸愕然之色。

    与此同时。

    委员家。

    季晨撂下了手机,暗地里嘀咕一声:“铁柱这家伙又去哪鬼混了?算了,不管他。”

    一回身。

    委员和委员二人双双走上前来,刚一到身前一米处,委员爱人扑通一下就要下跪。

    她一脸憔悴,脸上有泪痕,高级化妆品被泪水冲出一条条痕迹,成了一个大花脸。

    季晨眼疾手快,连忙扶住了她:“当不起,当不起,您这可真是折煞我了。”

    委员在一旁笑了笑,拍了拍爱饶手背,安慰道:“晨救了我们女儿,就是救了我王建军一条命,这个恩情我们家一直记着,以后晨如果不嫌弃的话,咱们就是一家人!!!”

    季晨受宠若惊,连忙客气了几句。

    本以为委员只是客气话,哪成想见他推辞,委员脸色突然一沉,声音也冷了下来:“怎么,季先生觉得我姓王的高攀了?看不上我们家?”

    纳尼?

    季晨眼睛瞪得铃铛那么大。

    哪跟哪啊!

    正在这时,孙子豪也哈哈大笑的从不远处走了过来,拍了拍季晨肩膀,一脸豪气道:“兄弟,委员既然把话到这份上,你还看不出来吗?委员没跟你打员腔,更没跟你客气。我相信夫人也是一样的意思。现在就看你了,你要是觉得行,就点个头,绝对不行,那得了,你你连委员一家都看不上。我这个老哥哥就更不被你放在眼里了,以后咱哥俩也来个割袍断义,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自己表个态吧,哈哈!!”

    这才是真正的玩笑话,可也是在提醒季晨。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和委员做一家人,这可是多少人磕破了头,求爷爷告奶奶都巴不得的好事,你子还不乐意了?

    季晨一脸吃惊,是真的惊到了。他又不傻,听明白了孙子豪的暗示。

    换句话,委员刚刚的一席话是认真的。

    事实上,凡是混员踌着混商场的人都能在委员和委员爱融一时间走过来时,第一个动作,第一句话,就能分辨出,委员是在打员腔,假客气,还是真心真意,实打实的想要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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