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怎么不可能？
“霜哥，怎么样了？”狗腿子B蹲在孙佳霜身旁，问道。
“嘶！”孙佳霜揉着下腹和鼠蹊中间，倒抽了口凉气，“差不多缓过来了。该死，那臭娘们居然敢电我，疼死老子了！”
司冬灵的那一发电击枪，疼得孙佳霜整个鼠蹊部直抽筋，自己的宝贝都给电麻了，到现在才堪堪缓过来劲。
“嘿嘿，下次逮个机会，把那臭女表子也给绑了。”狗腿子嘿嘿淫笑起来，“兄弟们绑霜哥教训教训她！”
“少说屁话，到时候我亲自伺候那个臭娘们！”孙佳霜怒骂一声，忍疼站直了身体，色眯眯地望着前面。
昏暗的烂尾楼里满地都是碎砖、碎水泥粒子和碎玻璃片。运气好的话，抬头还能看到在管子上飞窜的硕大老鼠。
十月份时候打上来的花大姐，到这时候全都冻死不少了，虫子尸体就数墙角堆得多，整个楼层都是死花大姐的那种独特臭味。再一混合耗子屎味和枯萎野草的膻味，搭配出了一种朽烂的气氛。
孙佳霜对面的墙壁前，叠着几十袋水泥和一大捆钢筋，一个白发少女的手脚被这帮人用胶皮管子捆在了钢筋上，动弹不得。
她的白棉袄上沾满了水泥灰，还有几处被树枝、碎玻璃片和钢筋给刮破，露出白棉絮来。
少女眼圈红红的，一直在流着眼泪，棉袄的下摆被泪水染湿了一大片，又因低气温而冻成一片冰板子。少女嘶哑地说着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的话。
“请……请松开……我……好不好……求求你们……了……”
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她的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她的周围凌乱地丢着许多蒙着灰的带压扣盖的塑料白水桶，许多男生坐在白桶上。
统共十七个不良少年，除去最开始的三名狗腿子外，其他的人都是聚在附近网吧里的兄弟。是兄弟就要有福同享嘛。
这些不良少年无一例外，全都眼中淫光蠢动地盯着公良疏雪。
漂亮啊！他们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女生！
尤其是她那个无助又怯弱的眼神，看得人心直痒痒！
但即便他们心中再怎么欲火难耐，他们也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等孙佳霜的动作。
谁让孙佳霜是他们的头儿呢。
这白头发的小妞，孙佳霜已经盯上好久了。
虽说孙佳霜肯定也会让他们这些兄弟尝尝肉味，但他们也不能丢了规矩，应该让孙佳霜第一个享用她。
“嘶啊啊啊，冷啊。”天一黑下来，温度也迅速下降，一个不良少年摩擦着双手，在原地直跺脚，“霜哥，你多久能开始办正事，我们这儿都快冻僵了！”
“还是疼，麻。”孙佳霜捂着鼠蹊中央，一瘸一拐地朝公良疏雪走过来，“不过我也等不下去了。既然我现在还疼得映不起来，就让她帮我含着，含到映了，就直接开始尝主菜。”
“不是我说啊，霜哥，咱干啥非在这破地方来办事啊？”另一个不良少年有些不满：“大家一起去开个房不行吗？暖暖和和的，为什么非要在这里挨冻？”
“我呸！你懂个屁！”孙佳霜停下脚步，朝那不良少年吐了口唾沫，抬手指向前面：“看到水泥袋子后面堆着什么吗？尖锹！知道拿来干什么的吗？”
“干啥？”
“大家都玩完之后，就地把她埋了！”孙佳霜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关弘文那瘪犊子不想让我这时候闹出事来，我虽然不怕他，但就怕燕子天大哥怪罪。而我今天忍不住欲望，把她拐到这里来愺，事后就绝不能惹出太多是非……”
“但是那个拿电击枪的臭娘们不是看到了咱们吗……”狗腿子A小声问道。
“哈哈哈哈！无所谓啊，她只看到咱们请这白头发的去吃晚饭，那臭娘们可没看到咱们对这白头发的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孙佳霜邪笑起来，“白头发的失没失踪，跟咱们没关系——只要燕子天大哥这么认为就可以了，随便警察怎么搜，随便关弘文怎么想。”
只要燕子天不认为孙佳霜闹了事，对孙佳霜来说就足够了。
毕竟现在的孙佳霜，除了燕子天以外，什么都不怕。
“小美人，让你久等了。”孙佳霜舔了舔嘴唇，走到公良疏雪面前。
少女瞳孔骤缩。
自己接下来会被怎样对待，她多少能猜到。
为什么。
为什么遭到不幸的总是自己。
她只是想……
安安静静地……
活在自己的世界而已……
她的泪水流得更加汹涌。
而孙佳霜则一边解着裤腰带，一边俯视着少女。
真是一个罕见的美人，容貌精致得不能再精致。
雪白的长发。
白皙的皮肤。
霜蓝色的眼瞳娇小的身躯。
简直……就像一个纯白色的精灵。
孙佳霜突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想看看这女人有没有翅膀。
紧接着，他自己都觉得这想法可笑得很，不过他解裤腰带的动作确实停了下来。
“你在发抖？”孙佳霜半蹲下来，戏谑地看着少女，“冷的？还是怕的？”
“求……求求你……求求你……放，放了我好不好……”公良疏雪泪眼婆娑，哽咽地问道。
“不行。”孙佳霜眯笑道：“不过，等一会你要是叫得好听的话，我会让你死得没有任何痛苦呦。”
说着，孙佳霜缓缓伸出手，抓住公良疏雪的衣服，狠狠地将她的白棉袄撕开。
“啊啊啊！”
随着少女绝望的尖叫，棉袄裂为两半。
白色的高领毛衣贴着少女的身体曲线，将她的瘦弱娇小完美地勾勒出来。
紧接着，一股被棉袄捂住的香气，轻飘飘地扑到众人面前。
不浓，不重，但就是能穿透空气，香遍周遭。
孙佳霜等人嗅了一口散开的香气，异口同声地惊叹起来。
“好……好香！”
是柔软绵长的米兰花清香。
和化妆品熏出来的香气截然不同，这名少女的身体会散发出一种格外沁人心脾的花香味。
这香气给人一种畅快感，仿佛晨间露水饮入喉头般的畅快。
仅仅是缓缓散开的体香，就叫人如此酣畅淋漓。
“这个女的……是人间极品啊。”孙佳霜缓缓瞪大了眼睛，禁不住喃喃起来，“我，我改变主意了……”
“嗯？”不良少年们听后，略有疑惑地看着呆然的孙佳霜。
“玩完她之后，不用埋。”孙佳霜的大嘴撕开一个病态的笑，“我要……把她养成我的狗，让她永永远远地服侍我。不，只是这样还不够，还要……”
不等孙佳霜自言自语完，一个不良少年的手机突然嗡嗡响了起来。
他收住神，看了眼短信，顿时脸色一变。
“霜哥！霜哥！”他赶忙凑到孙佳霜旁边。
孙佳霜还沉浸在自己的妄想中，忽然被人叫住，就猛地楞了一下，紧接着他怒上眉头，只觉得兴致被搅，怒喊道：“干什么！”
“哥们联络，五中那边好像出了点情况。”不良少年紧张兮兮地说道：“那个叫陈天灯的小子，好像要来找霜哥你。虽然他被学生会的人抓到了保卫科，但是……”
“陈天灯？哈哈哈哈哈！你那哥们怕不是被人打昏了头吧！”孙佳霜听后，放声大笑起来：“我可不相信注射了那两种「祸」的石惜天会那么容易地放跑对手！在擂台上，他不把陈天灯打成残废是不会罢休的！陈天灯？呵！他现在恐怕都在医院抢救呢，怎么可能会来这里？”
“怎么不可能？你瞧，我这不是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