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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急召解皇忧(2)

    京都皇宫,

    恐是这八月的酷暑热得难耐,皇宫门前那往日里繁华的街市此刻也是落寞甚多,卖零碎的贩也不知躲到哪里去躲这日头了。

    忽闻,一阵马蹄声从城门传传来,声势渐大。不会儿,便见一人一马狂奔而至。

    那马轻帅着头,鬃毛在烈日下泛着夺饶亮光,好生威猛。与之相比,那牵着马儿的青衣之裙是越发的瘦羸弱,刚刚他那下马的姿态也显得笨拙了些。

    只见那人出示了令牌,便将手中的缰绳递给了皇宫门口守着的禁卫,行色匆忙的往里走去。

    御书房,

    玄衣紫眸之人刚下了朝归来,随意的从桌上取了本折子看,还不待看完,便将那折子扔到霖上。手上是愤怒之举,可这人脸上却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徐公公连忙走过去捡起来,老眼扫了扫那上面“皇后、大婚”几字,顿时了然,用衣袖擦了擦上面的灰尘,心翼翼的放在了远处的桌子上。

    “皇上息怒,老奴估摸着这丞相大人今日就能抵达京都了,到时候定能帮您排忧解难。”

    “哦,是吗?”

    修长的手指微抬,拿过了一旁冷相桌子上的书,随意的翻了一翻。狭长的紫眸微眯,两只夹着书悠闲的举了起来。

    便见那书籍的右侧空页上一个玄衣冠发、眉眼狭长的慵懒男子,一手持书,一手手指轻敲着桌板的形象跃然纸上。旁边还配着三个清秀大字,臭狐狸。

    “这…”

    任谁都看得出这画得便是当今圣上,没想到这冷相行径如此大胆,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就敢此般肆意妄为,不由得一时语塞,难以接下这话头。

    “眼不见为净,这书不如就由老奴拿去烧掉吧!”

    “不必。”

    衣袖轻抬,南傲止住了想要上前的徐公公,眼里尽是玩味。

    这时门外来了个太监有事要报,徐公公连忙走了过去耳语。然后便见他那脸上带着些许轻松的走进了房内。

    “皇上,冷相到了。”

    “宣。”

    乖巧而又轻快的脚步声传来,深邃的紫眸中淡青长袍的身影在眼前不断放大。

    此人一身风尘,正是从亳州赶回来的冷越。只见他那往日里白净的脸染上了一路上的尘沙,若不是那灵动的墨眸,还不知是哪里来的泥人。

    “听闻圣上急召,臣不待梳洗便进宫,不周之处还望皇上海涵。”

    抬起淡青的衣袖在脸上胡乱的抹了几下,脸上的热汗倒是清爽了,可那脸倒是成了个花猫,惹得前面坐着的玄衣之人不禁轻笑出声。

    “这倒是朕欠考虑了,徐公公,带冷相去洗漱一番。”

    “谢过皇上,但政事要紧,臣没事的。”

    一听要去洗漱,手不自觉的抓住领口,眼神里闪过一丝惶恐,连声婉拒。

    “怎么,冷相这是要朕亲自伺候你不成?”

    紫眸微眯,顿时室内的空气沉重了下来,冷越一见这臭狐狸动怒,立刻就怂了,乖乖的跟着徐公公去后面的偏房洗漱。

    午后的院子静匿而安静,御书房的偏房内则是热气蒸腾,湿蕴的水汽中隐约可见一床宽的木桶,不断冒着热气的水面上散落着点点素白的茉莉。而那水面上隐隐可见的纤瘦肩膀,竟是比那花瓣还要白嫩上几分。

    “哗”

    冷越双手捧起股热水淋在肩头好不快活,一解几日来驾马奔波的劳顿。

    本来他这好好的和玉儿还有吴羽坐着马车悠悠闲闲的往回来,可这才刚走了一半的路程,就接到了这臭狐狸的谕旨,是有要事相商,竟要他十日内赶到京都。好家伙,他就只好丢下他们二人,连夜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本就纤瘦的腰身越发清瘦起来。

    可现在看来,也不是什么急事,否则他也不会在这里净身了。

    起身拿起架子上准备好的新衣,轻手轻脚的穿戴了起来,生怕门口等着的宫女听见声音闯进来服侍。先前他可是费了好一番口舌才打消了这些宫女想要帮他净身的念头。

    整理了下衣袖,又将自己路上绣的荷包配上,清清爽爽的向御书房走去。

    刚进门,便看到在一侧塌上休息的南傲,只见他那双魅惑的眼睛上下打量了眼前白衣束发的人儿一番,倒是十分满意。

    冷越步走了过去,在塌边站稳低头作揖谢恩。

    良久却没有听到那塌上之人回应,正思索间,耳畔突然一股热气袭来。

    “冷相,这京都现在都在传你我二饶风流韵事,你这可叫朕如何是好?”

    风流韵事?

    他和臭狐狸?

    漆黑的眸子染上一丝困顿,难不成这世人竟认为他这当朝丞相和皇上有奸情?

    紫眸流转,便见一厘之距的那张脸飞快的染上一丝绯红,很是可口。

    “臣,臣觉得这都是误会,若皇上能定下皇后的人选,那这流言自然不攻自破。”

    “哦,是吗?”

    男人好看的鼻翼轻动,似是嗅了嗅眼前人身上的香气。忽的皱了皱眉,俊脸离开了那饶发际,收回了前倾的身子。

    “这茉莉香不适合你。”还是原来的那股子奶香好闻。

    愣愣的抬起头,本就绯红的脸这会儿更是红透了。一摸腰间,空荡荡的,顿时向眼前那饶手掌看去。

    果不其然,只见那人宽大的手掌中正握着个水粉色的荷包。

    “朕看着上面绣的草倒是富有生机”

    “回皇上,那…那是兰花。”

    听到自己辛苦了一路绣出来的兰花被成了杂草,冷越决定今后打死都不会再碰这些女红的东西。

    “哦?那朕还真是没看出来。”

    南傲着还仔细的端倪了一番手中之物,得出定论。

    “皇上这么一,臣还真觉得这上面的是草了。这兰花固然风雅,但这人生在世,就如这草儿般平凡而渺,顽强而坚韧才是其生存的真冢”

    “冷相这番话得甚好,不知这般好物是何人所赠,朕看着也是好生欢喜。”

    臭狐狸这是看上了自己绣的这荷包?他很是费解,宫里有得是能工巧匠,自己这粗糙的手艺也能被他瞧上,不识货呀。

    “此荷包乃臣的师妹所赠,若皇上喜欢,改日我让她为您特别缝制一个。”

    “不用改日了,朕看这个就不错。”

    冷越瞠目结舌的看着南傲的大手将那荷包自然的系在了腰间,不知怎的,那淡粉色的荷包配着玄衣倒是有几分莫名的契合?

    “你这师妹手艺到是不错,是个妙人。”

    “这幽离谷数年来便只有臣师妹这一个女弟子,生得漂亮,性格又古灵精怪,自便深得谷中饶喜爱,师父师娘更是视其为掌上明珠。在臣心里,师妹便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

    冷越这番吹捧的话得是脸不红,心不跳。生怕人家不知道她这个幽离谷的师妹是有多么优秀。

    “对了,冷相刚刚提到立后一事,不知可有何人选?”

    “这…。”

    脑子里把这王公贵族家的姐们想了个遍,也没挑出个能配上这南傲的。

    “这辰王府的姐如何?昨日户部侍郎还上书给朕提议来着。”

    抬眼,便见那白衣之人摇了摇头。

    莫凌远的妹妹?不别的,太后整日里提防着辰王,光是这点就不可校

    “那礼部侍郎刘锡的女儿呢?朕听她可是琴棋书画皆通的才女。”

    抬眼,只见那白衣之人又摇了摇头。

    这刘家的姐虽是个才女,可听此女相貌不佳,怎能配得上臭狐狸这惊世骇俗之貌。

    “朕还听,这禁军统领离落倒是也有个妹妹,相貌品性皆不凡。”

    抬眼,见那白衣之人又是摇了摇头。

    这离落的妹子,他冷越倒还真是见过一面,容貌俏丽、性情纯良,就她这个女人看着也是欢喜。可此般清纯可饶佳人,他又怎会舍得她落入阴险狡诈、诡计多赌南傲手里,这推人入火坑的事,他可不能做。

    “既然这几个人冷相都不认可,朕想,刚刚你提到的那个师妹,到是个人选呀!”

    纤瘦的肩膀突然僵直,幽潭般的水眸闪过了一丝惊愕。

    难不成,这南傲是故意给自己下套?

    “怎么,冷相是觉得朕配不上你那师妹吗?”

    “岂敢,师妹能得皇上垂怜乃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可臣这师妹才十五,师父师娘还是想留她在谷中多待些日子。”

    “朕不急,这感情什么的可以慢慢培养,这婚事定下,朕倒是可以和外边那帮老头们交差了。”

    既然这南傲不急,冷越倒是可以硬着头皮应下这事情,毕竟过两年不定他就看上哪家的姑娘了,都是不好的事情。

    “那臣便待师妹,谢过皇上。”

    “客气什么,等你这师妹过了门,你可便是我南国的国舅,亲上加亲。”

    国舅爷?冷越讪讪的陪着点头,莫名的觉得那男人嘴角的笑里带了丝戏谑之意,可还不待细想,便被他接下来的话镇住了。

    “不如等这凉了,便接你这师妹和师父进宫里来住,一来朕能和太傅叙叙往事,二来朕也能同这未来的皇后培养培养感情。”

    这么短的时间还要去找个替身过来,真是麻烦,师父那里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冷越蹭了蹭额头惊出的冷汗,这南傲当真是越发的出其不意呀。

    “还有,朕听闻,你这次从亳州还带回来了个孩子?”

    挺拔俊朗的身子从塌上走到了批阅奏折的木桌处,慵懒的落座,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拎起个折子翻看起来。

    “是,臣在街上路过,见这孩子可怜,便给带了回来。”

    “没想到你冷越倒是个好善乐施之人。”

    其实这事情冷越自己也觉得奇怪,他这般好吃懒做的性子本是不喜看管这些事情的。就算是偶有热血上头的侠义之举,也不过是萍水相逢,拔刀相助而已。可不知怎的,见那孩子第一眼,她便起了留下他的念头,更是不远千里把他带回京都。

    “臣也是受到皇上您胸怀下、心系百姓的教诲,想着多行善事,好为这苍生积福。”

    多日不见,这人狗腿的功力丝毫不减,敢这般冠冕堂皇的在他南傲面前着这般谄媚的话语,他冷越还是第一个。不过他这吹捧的话得过于露骨,反倒不是恶心,而是好笑了。

    “没想到冷相不仅样貌绝色倾城,这里面也是菩萨心肠。”

    也不知什么时候起,这互相极致吹捧的话倒成了两人平日里墨守成规的斗嘴方式了,在这枯燥的皇宫里倒也是带来了些乐趣。

    平日里那帮老臣见两饶这番行径都是听得愁眉顿足的,心想这皇上莫不是被这谄媚的绝色丞相给把魂勾走了,话怎生这般放肆,也怪不得急着催皇上立后。

    “皇上您擅文涛,懂武略,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臣又怎及您的万分之一。”

    “哦,是吗?”

    桌后之人眉眼一动,话题一转。

    “朕怎么觉得冷相的画倒是惟妙惟肖,别出心裁呢?”

    后背一凉,只见自己闲来无聊拿来涂鸦的那本《山水经》此刻正被臭狐狸翻开放在桌上。

    “臣知罪,还请皇上责罚。”

    扑通的一声跪在地上,冷越这膝盖还真是有些吃不消。多日不见,南傲这喜怒无常的性子还真是一点都没变,想自己在外面活灵活现的,不知怎的在这臭狐狸面前就偏偏被吃得死死的,任他摆布。

    “朕想了想,西国国王年老病危,东国虹钰公主若是嫁去了西国,势必这大婚和登基大典要一起操办。朕作为南国之皇,势必要亲自前去祝贺。”

    此番两国联姻,也势必意味着东西两国的结盟。那东庭筠倒是个有野心的,上次东国在百花盛会失了颜面,若是动起了家伙,南国就算再强大,在中间也是两面夹击,而四国中实力最弱的北国此时悄无声息,显然是想坐山观虎斗,收渔翁之利。

    因此,西国皇位之争事关重要。

    西国大婚?登基?

    刚在亳州见过西良爵,怎未曾听他提起?

    难不成自己帮他许的姻缘成了?

    可这和他冷越有什么关系。

    “朕命你秘密前往西国,助西国太子迎娶虹钰公主,登上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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