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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0章 直镖信

    “事情有变,我估计王爷好像发现什么了。”

    “你怎么知道?”茹甜惊讶。

    “恶霸想要了小冷的命,与老鸨他们实行其他的计划被我发现了,王爷那边..”黑衣人踌躇一下,说:“我给那个人交代,说让他问问管账的人,如果王爷今日之内去过那边,就下药。”

    “你大胆。”茹甜用力拍响桌子说。

    “我也没办法,眼看时间就要接近了,而且,王爷貌似已经发现了什么。”

    茹甜沉默分钟,问:“你准备怎么做?”

    “这个我得去看看情况,再回来禀告。”黑衣人想也不想道。

    “去吧。”

    “是。”黑衣人拱手,转身从窗户离开。

    茹甜打眼看着窗户,低眼一想道:“真没想到这件事儿会这般复杂。”说着,她摇了摇头。

    黑衣人回到青楼账房外,吹哨。

    黑袍胡茬男看眼晕趴在桌上的易姚,对着门外喊道:“进来吧,王爷已经晕过去了。”

    闻声,黑衣人从账房外走进,问:“他今天来过?”

    黑袍胡茬男点了下头。

    老鸨已经知道了他们在柴房外的预谋,此刻没了直视黑衣人的勇气。

    黑衣人无视过老鸨,说:“明天辰时,后方山,你们带人过去。”

    “那现在这?”黑袍胡茬男指了下易姚。

    黑衣人看眼易姚,说:“把他送到柴房,这药效时辰长,够到后方山了。”

    “好。”黑袍胡茬男答应。

    “我走了。”黑衣人说完转身刚走两步,老鸨实在忍不住的说了声:“对不起。”

    黑衣人停步侧脸看向老鸨道:“不用跟我说对不起,只要把事情完成就行。”说完,他离开了。

    黑袍胡茬男看老鸨对黑衣人的眼神,双手不禁攥成了拳状。

    管账先生一脸担忧的盯着易姚,心想:‘这件事情定不是那般简单,如果王爷醒了,肯定生气,看来我现在必须做点儿行动,弥补错误才是啊。’

    “你想什么呢?”黑袍胡茬男打眼看向管账先生,问。

    管账先生身体一怔,抬眼看向黑袍胡茬男僵笑道:“我..我没想什么,就是..还有点儿害怕。”

    “别害怕,明天等小冷死了,我们就说是..”黑袍胡茬男阴邪一笑:“就说是那个人指使我们的。”

    “我还要去?”管账先生一惊。

    “你当然要去了。”黑袍胡茬男上步拍拍管账先生肩膀,说:“好了,我们一起把王爷搬到柴房吧。”

    管账先生眼中满是恐惧的看着黑袍胡茬男勉强点了下头。

    客栈,凌倪转悠在房中。

    “你别转悠了,我眼睛都晕了。”易秉坐在桌前指着凌倪说。

    凌倪抱臂停下看眼易秉,说:“奇怪了,你哥为什么还不回来?”

    “可能是没找到吧?”

    “没..”凌倪刚吐出一字,耳朵微动快速上前将易秉的脸摁趴在桌上,接着,一个带着信件的直镖从她的眼前和易秉的头顶飞过插在了门上。

    “什么情况?”易秉打眼清晰看着那插在门上的直镖问。

    凌倪咽咽喉咙,拿开摁在易秉侧脸的手,缓步走到窗前探头看了看外面,收回脑袋将窗户关上,转身道:“一定是出事了。”说着,她款步走到门前拔下那直镖,将信件拆开一看说:“果然,出事了。”

    “写的什么?”易秉嗖的站起身问。

    凌倪抬眼看向易秉说:“你哥。”

    “什么?”易秉一惊,紧急上前从凌倪手中抢过那张纸读:“茹甜,绝情王爷,冉浅都在我们手上,明日你与小冷辰时到后方山,拿包袱,黄金换人。”读完,他低下了眼帘。

    “没想到那黑袍胡茬男还真是够聪明,我都包成那样了,还能认出我是谁。”凌倪眯了下眼睛说。

    “你怎么知道他认出你了?”

    “哼,他都能在背后设计我,将我的名声扫地,还没那眼力和耳力,”凌倪说,抬眼看向易秉前冷冷一笑:“我现在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能被重用了。”

    “为什么?”易秉不解。

    凌倪嘴角一勾:“因为那个人实在太老奸巨猾了。”

    “讲一下。”

    “一,他先借冉浅威胁我,让我交出包袱,二,他担心我会出尔反尔,更为了防止我去青楼,故意那般造谣我,让我没办法出现。”凌倪冷哼一声,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在刚刚接幡儿出来的时候,他认出了我。”

    “你要去?”易秉讶异。

    “能不去吗,冉浅被绑了,我必须救他。”

    “你不是说他们要杀你吗?”易秉蹙眉。

    “就是因为这样,我明天才必须要去。”凌倪上步将门拉开道:“早点儿休息吧。”说完,她走出了房间。

    易秉则对这件事儿是越发的不懂了,随旋他一手关上房门,一手紧攥着纸张,说:“真没想到,他们连哥都敢绑,真是不想活了。”

    青楼,易姚被他们丢进了柴房。

    冉浅在看见易姚被扔进来的刹那间,吃惊了。

    “看什么看,闭上眼睛吧你。”黑袍胡茬男气喘吁吁的指了下冉浅,同管账先生离开了柴房。

    冉浅瞪了眼他们离去的身影,借着从外照进的月光看向易姚沉睡的侧脸,心想:‘他们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易姚都敢抓。’想着,他无能为力的闭上了眼睛。

    茹甜那边,也已经安排好了。

    次日一早,凌倪盘腿坐在地上打眼看向躺在桌子上,同样醒过来的项封说:“早知道我昨天睡桌子了。”说着,她打了个哈欠。

    “我用跟着你吗?”项封坐起身,问。

    凌倪撑地起身走到床边,给幡儿把了下脉说:“不用了,你在这里给我照顾着她。”

    “你不会有危险吧?”

    “这些年我什么没经历过。”凌倪说,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项封跳下桌子,看着凌倪背影问:“你为什么不洗完漱在易容?”

    “一会儿刷个牙就行了,脸洗不洗都无所谓。”凌倪边易容边说。

    “你可真够不讲究的。”项封撇撇嘴说。

    凌倪不语。

    青楼那边,冉浅与易姚已经被下人们放上马车,同时间,黑衣人与茹甜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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