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是不准亲还是不准摸?
第233章 是不准亲还是不准摸?
笙歌虽然喝醉了酒,但身上的衣服陡然被撕掉,酒店房间里开着空调,她有些冷,下意识就缩了下身体。
季南风是绝对不允许她在这个时候退缩的,滚烫的手臂将她紧紧的勒入怀中,对她的身体极度渴望到疯狂。
季南风丝毫不怜惜,陡然的不适让她忍不住咬唇低叫了出来。
笙歌的性子,向来克制,即便是喝醉了亦是如此,就算是现在真的很疼也只是蹙眉哼了一声,可此刻她细而娇软声线发出的任何一点声音都勾引着他的每一寸神经,让他不能自已。
夜凉如水,而房间内旖旎火热。
……
夏笙歌或许清醒过那么一瞬,梦境与现实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想,翻了个身,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她睡着的样子极其安静,身子蜷缩着,双手手臂交叠着放在胸口,是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五年多不见,她的身材倒是出落的很好,胸口挺翘和不盈一握的曼妙腰肢都成了诱惑他的资本。
可季南风却睡不着,他不是青涩少年,不管在部队里,警局里什么荤段子也都听过。
白色的床单除了有些污浊的水渍外,很干净,并没有处子之血。
她不是第一次。
他还在她小腹处发现了一处疤痕,那条疤和当年她受伤的伤疤并不在同一处,这疤痕是怎么回事?
季南风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夹着香烟,眼底云波诡谲一般翻搅着沉重可怕的情绪,他看着躺在床上的笙歌,唇角一点一点的扬起来,面色却是狰狞无比。
他望着她雪白的皮肤上却被他弄出来一片一片的粉红,再想到她的唇瓣,她的身体,她的……也曾有过别的男人人的印迹,他简直要发疯,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
他觉得她这次回来,还有她发的这些要悔过的短信在此刻都成了一种讽刺,甚至说是挑衅。
她凭什么觉得他还会要这样的她,凭什么?
可当他碰到她身体的时候,身体里狂躁和愤怒都变成了浓浓的欲望。
既然这样,那就互相折磨吧,不死不休!
……
笙歌只觉得自己做了个长长的梦,那个梦太过熟悉,甚至好像看到了小哥那张愤怒的脸,可当她抬起头,看到那个梦境中的人就站在她眼前时,脸立即就白了几分。
她张了张口,喃喃的小声叫他:“小哥。”
男人修长的手指弹了弹烟灰,溢出低笑:“笙歌妹妹,别来无恙……”
笙歌注意到身下不着一缕的身体,手抱着被子下意识的往后缩,季南风却拉着被子连带她整个人拖到他面前:“你最好别再惹怒我,不然我不知道我又会做些什么。”
笙歌的表情茫然,大脑急速运转着,难道昨晚的一切不是梦,而是,而是……
“看来国外的确是好,笙歌妹妹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比五年前还招人疼,勾引男人的本事也让我刮目相看。”
听到这话,笙歌的脸白的更厉害了。季南风的笑意更甚:“可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想好好的惩罚你,你说该怎么办?”
“小哥!”
“住嘴!”五年前她走得时候可曾把他这个小哥放在心里,不要以为这样楚楚可怜的看着他,他就会心软。
季南风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目光犀利的仿佛还能看到当年她离开时他眸底的恨意,笙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我是回来参加奶奶寿宴的,参加完我就走!”笙歌裹着被子起身,想要离开这里。
现在不是谈话的好时机,而这里也不是谈话的地方。
“你说回来就回来,说离开就离开,还当我跟五年前一样好欺负?”季南风一把抓住把她,用手臂之力,把她整个人固定在墙上。
眼前的季南风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宠着她,护着她的小哥了,他是部队里的战神,他是飞龙队的队长,是新上任的公安局局长,却再不是她的小哥了。
笙歌深深吸了一口气:“你,你想怎样?”
“我要结婚了,你猜,新娘是谁?”男人的俊脸压下来,薄唇似有笑弧,一双眼睛看着笙歌,一副深不可测的模样。
笙歌脑子一下就乱了,乱到再没有理智面对眼前的混乱状况,呼吸也变得不稳,抬起头,呆呆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男人低头,更近的凑近她,冷冽的嗓音恶劣轻佻:“怎么,你很失望?不过,如果你接下来像昨天晚上那样主动留我,说不定我会再考虑考虑。”
笙歌脸色苍白,唇瓣颤了颤,说不出话来。
“怎么样,我和萧肃谁在床上比较厉害一点?我看你昨晚好像享受的很!”
笙歌听到他的话浑身一震,完全没办法忍受,一个巴掌狠狠甩了过去。
笙歌是真的生气了,用了全部的力气,巴掌声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清脆。季南风不闪不避,任何它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季南风像是一点不在意,深邃的眸子愈发的晦暗不明,一阵死寂之后,突然低笑一声,慵懒低沉的声线掠过凉薄的笑意:“看来,你是比较喜欢我了,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再来一次,萧肃满足不了你吗?”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却恶劣的让笙歌觉得陌生。
这不是她认识的小哥,她的小哥绝对不会说这样下流的话来侮辱她,也侮辱他自己。
“小哥,你别这样!”笙歌摇头,声音里带着一点哭腔,她知道小哥恨她,却没想到五年过去,他还这样恨她,而再次相见会是这样的场景。
“别这样?别哪样?”笙歌的下巴被他手指托住,脸被迫抬了起来,季南风的唇瓣贴了上去,笙歌的手用力的推着他的肩膀,
但明显只是徒劳无功,季南风完全不把她这点力气放在眼里,而且,只觉得她这是在欲擒故纵。
直到他的手伸进了她裹着被子的身体里,嗓音低沉粗哑,却又含着掩盖不住的羞辱之色:“是不准亲还是不准摸,亦或者是不准像昨天晚上那样,你倒是说的再清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