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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第31章 男人的问题

    堂堂的银行行长刘鹏涛去到农村的岳父家,心血来潮,天刚蒙蒙亮,穿起岳父的拖鞋,跟着去到田边,卷起裤脚,下田帮岳父拔秧苗和洗秧兜。

    行长拔出的秧苗根部断了的有一大半;苏婉姈忍不住嗔怨他,老苏不禁教爱婿怎么拔秧苗。

    行长得到岳父指教后,虽然很慢,拔起秧苗来根部断了的极少;见行长步入正轨,苏婉姈自顾自地干活。

    田里水蚂蟥很多,蚂蟥是一种吸血环体动物,它的前、后端有吸盘,称为前吸盘(口吸盘)和后吸盘,有吸附功能,并有麻醉作用,也可辅助运动。一但吸附着人的皮肤,要是没看到它,极不容易感觉到,蚂蟥叮咬人或动物时,用吸盘吸住皮肤,并钻进皮肉吸血,且吸血量非常大。

    忙碌中的苏婉姈,无意中发现了行长右小腿后部,有两只蚂蟥在吸血,并吸得饱饱的。

    苏婉姈没出声,拿绑秧苗的稻草,从行长脚上刮下一个在稻草上。

    行长见苏婉姈在自己小腿后面鼓捣,转头一看,发现有一条蚂蟥在自己小腿上,吃惊地说:“姈姈,那是什么东西,好像在咬我。”

    “你先别动,我给你弄下来。”苏婉姈说后,还是用那根稻草,把另一个给弄了下来。

    蚂蟥貌似吸得很紧,苏婉姈都是刮了好几次才刮下蚂蟥;刮下后,苏婉姈把蚂蟥送到了田边有流水的水渠给冲走。

    行长见被蚂蟥咬的地方在出血,奇怪地说:“这什么东西,咬了我都不知道?”

    “是吸人血的水蚂蟥。”苏婉姈返到行长身边说。

    “这会不会感染。”行长有些担心地说。

    “你会不会感染,我不敢肯定,我们农村人,十个有十一个人咬过;有的人从田里回到家里,蚂蟥还在脚上吸血;这种蚂蟥你没发现它,要吃饱喝足才会自己走;虽然流了血,但没什么关系。”

    “那你刚才怎么不弄死它。”

    “蚂蟥比蟑螂的生命力不差,再生能力很强;你把它用石头砸成两截或三截,经过一晚的湿露,一条蚂蟥也许变成两条或三条。”苏婉姈继续拔扯秧苗说。

    “我看你们脚上怎么没有?”行长奇怪地说。

    “我们知道有蚂蟥,会注意自己的脚,发现了蚂蟥把它弄走了;但有时注意,也会被咬。”

    “这小家伙还挺厉害的,给你弄开我才有感觉被咬。”

    “现在知道这农民不好当了吧?”苏婉姈面带微笑地说。

    “好像也没什么,只是开始感觉不适应。”行长露出迷人笑说。

    “现在体会了,你还是上去吧。”

    “不,这才开始,怎么就这样退缩;这两天一定要坚持同你们一样做。”行长信心十足地说。

    “吃得消,随便你了。”

    行长‘嗯’了一声,继续小心地拔扯秧苗,仿佛要拿行动来证明自己。

    旁边的老苏趁绑秧苗时,看见女婿做事认真的样子,脸上漾起了幸福的微笑。

    她们八点钟时,把洗好的,一束束秧苗,放在田埂上后,回家吃早餐。

    行长回去吃早餐时,被蚂蟥咬过的两处还挂着血迹;岳母看见后,不禁责备女儿说:“姈姈,怎么那么不注意,鹏涛的脚给蚂蟥咬成那样。”

    “妈妈,没关系,那蚂蟥好厉害,令人防不胜防。”行长露出迷人笑解释说。

    “她们应该要提醒你,等下还是别去了。”婉姈妈关心地说。

    “妈妈,没关系,以后我也会注意,我真的很想体会一下你们农活的生活。”

    行长这么说,岳母也没什么好说了。

    妈妈的责备,不禁令苏婉姈暗暗‘吃醋’;自己把行长当成一棵草,爸妈竟把行长当成个宝。

    插秧时,看似很简单的事情,做起来也不易。

    行长见岳父母和夫人插得整整齐齐,自己怎么弄都是东歪西倒;苏婉姈教他插时,不要把五个手指都插进泥里,只需两个手指连秧苗根插进泥里。

    在苏婉姈的指导下,和行长自己的观察下,慢慢才插得像模像样;一天下来,虽然没做出什么事来,行长感到有从未有过的辛苦,觉得这农民真的不容易。

    第二天,行长还是坚持了一天,行长感到特别累。

    第三天早上,行长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夫人和岳父岳母,与司机李叔先回了省城G市。

    这两天苏婉姈一直在琢磨着自己心底藏的事;这一切的一切要不要同爸妈讲,成了她的抉择。

    由于要考虑爸妈的感受,苏婉姈再犹豫了两天,终于想通;父母毕竟是自己的嫡系亲人,自己的事不向爸妈倾诉还能向谁倾诉。

    苏婉姈把自己结婚后所发生的一切事情要向父母作个彻底交代。

    她们吃过晚饭后,一家人坐在沙发上。

    苏婉姈鼓起勇气跟爸妈说:“爸妈,跟你们说一件事,希望你们听后不要生气,听我把话说完。”

    在老苏夫妻心目中,女儿嫁的对象是人人羡慕的,是数一数二的,是幸运的,是幸福的。

    突然听到女儿这么说,老苏和老伴有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的感觉,几乎是同声回女儿说:“姈姈,什么事?”

    “是行长有问题。”苏婉姈娇俏的脸上突然布满了乌云,难过地说。

    “什么,是不是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急性子的老苏焦急地说。

    “没有,我倒是希望他做对不起我的事。”

    “姈姈,你怎么这么说?”婉姈妈不解地说。

    “行长做不了男人那事。”苏婉姈叹了口气,不好意思地说。

    “什么事做不了。”老苏一时不明白,感觉奇怪地说。

    遇事冷静的婉姈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听出女儿说的意思,还是不相信地说:“怎么会这样?”

    苏婉姈冲妈妈点了点头,难过地低下了头。

    老苏还是没明白,因为她根本不相信刘鹏涛会是性*无能的人,也不会从这方面去想;她对着老伴说:“是什么事啊?”

    “你真是糊涂,这话都听不出来,男人的问题,做不了男人那事能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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