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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第27章 欲擒故纵

    行长和夫人下到楼下,上到车上,行长对坐在自己身边的苏婉姈说:“姈姈,我们要不要出去运动下。”

    “好啊,正想出一身臭汗。”

    苏婉姈说话时,紧蹙的眉宇松了一些。

    “那你喜欢什么运动?”行长帅气的脸上也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在大学时,喜欢打羽毛球。”

    “好,就去球馆打羽毛球。”

    她们在打球时,苏婉姈打得很卖力,全身心地投入,令行长接球不敢掉以轻心,跟着气喘吁吁。

    可以说,苏婉姈是在发泄自己的情绪,她想把自己的郁闷借着打球尽情地发泄出来。

    运动的本身就是一种情感释放,而苏婉姈太需要心情的释放;而只有运动才适合她的发挥,这也是行长的聪明之举。

    苏婉姈把自己累得不想动才停下来。

    她们去常去的饭店吃过饭后,才驱车回家。

    回到自己家,苏婉姈眉头又紧蹙,她对家有了畏惧感,坐在家里就会想起很多不愉快;她坐了一会去了浴室沐浴。

    在沐浴时,苏婉姈突然想起了爸爸妈妈,想起了生她养育她的家。

    当苏婉姈搂着睡袍出到大厅后,行长也好想洗澡并去了浴室。

    坐在沙发上的苏婉姈没事打开了电视看,眼睛盯着电视,心里却在想着心事和在婆婆家当时的那情景。

    她想起了在婆婆家里,行长的一言一行,想起要不要真要跟行长离婚,想起这些要不要告诉父母……。

    直到行长从浴室出来,坐到她身边,她还在发愣地深思;行长忍不住问她说:“姈姈,你在想什么,这么沉迷。”

    苏婉姈翘起薄唇,转过头认真地问起了一个严肃的问题说:“行长,你真的愿意跟我离婚吗?”

    “姈姈,这个问题问得很好,我怎么舍得你离开我?”行长嘴角漾起了邪魅的勾纹。

    “可是在爸爸妈妈家,你说的意思可不是现在的心情。”苏婉姈偏着头,盯着行长的俊脸说。

    “姈姈,离婚不是我说了算,你真要打算离,我没有理由绑定你在我身边,我也不想你放不开地跟我生活在一起,更不能让你生活得有痛苦。”

    “行长,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欲擒故纵’,给我很虚的感觉,包过签离婚协议,也像是在演戏;而且一家子人在演戏,先是你妈唱丑角,你做好人,后是你唱丑角,你妈做好人。”苏婉姈一脸疑惑地说。

    “姈姈,不管我们是什么动机,包过自私、虚伪的动机;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因为你聪明、漂亮、温柔、善良,舍不得你离开我们家。”行长说话时,脸上漾起了邪魅的‘迷人笑’。

    苏婉姈听后,无奈地低下了头,认为行长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令自己很感动;即使是虚伪的,令自己一样能接受,令自己狠不下心,对他产生依恋。

    行长见苏婉姈默默无语,不禁盯着她,问她说:“姈姈,我也问你一个问题,你真的舍得离开我吗?”

    沟通从心开始,心与心的距离从知己知彼做起,行长在这方面做得很到位,也直接、实在。

    苏婉姈听到行长的提问,圆圆的脸蛋更是漾起哀怨地说:“干嘛这么问,这个问题没必要回答你。”

    “嘿嘿,你已经回答我了。”行长说话时,神情狡黠地呈现迷人笑。

    苏婉姈没去理会他那么多,自顾自地说:“行长,我想休假。”

    “可以啊,你的假期反正还没休够;说说看,有什么具体打算?”行长听她这么说,开心地说。

    “想回老家好好玩几天。”

    在这个非常的时刻,苏婉姈的确想好好静静;换换环境,希望能改变一下压抑的心情。

    聪明的行长已猜到苏婉姈是这意思,也感觉到夫人的内心很无助。

    他用单手抱着夫人的肩膀,把夫人搂靠在自己身上,非常赞同地说:“好啊,结婚这么久了,该要回趟娘家;还有我这个不称职的女婿,也该去看看岳父岳母。”

    “你也去吗?”

    “必须得去,你看你父母把你抚养了二十年,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把你交给了我;我总得尽点人情之道,不然便成了大逆不道之人。”

    “你现在不是把我要还给我父母了,你可以什么也不用做。”苏婉姈嘟着小嘴说。

    “不,在我们没拿出离婚证以前,假如拿出了离婚证以后,在我的心中你爸妈永远是我的岳父岳母,我有责任有义务为她们做些什么。”行长信誓旦旦地说。

    “大行长,发现你变得越来越油腔滑调。”苏婉姈转头白了他一眼说。

    “夫人大大的冤枉,我的心,日月可见。”行长的迷人笑突然消失,一副委屈的神情说。

    “好,你的心,我算是领了,你不用陪我回老家了。”

    “不行,其一,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其二,飞机、火车到不了你家门口;其三,一个人的旅途会孤单寂寞;为你负责已是我的天职。”行长理由充分地说。

    “谁要你负责,离婚协议已签了你的名,你我已是形同陌路,分道扬镳,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也不行,把你交给你父母,也得我当面交给你父母,这是没得说的。”行长坚决地说。

    “没想到你这么赖,这么烦人。”

    “曲解我意,我可是好心的赖;不过你真嫌我烦,我也会识趣的;这样好了,我和李叔送你到家后,休息一个晚上后,我们马上走人,等你要回来时,我们再去接你,这样总该行吧?”行长以乞怜的语气说。

    苏婉姈暗暗地露出了微笑,阴阳怪气地说:“这个大便宜占得还值,安排得也挺周到,这么说,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就对了,什么时候走?”

    “明天走不了,要不后天。”

    “行,一天的时间肯定是要的,行里的事,明天就由我全权处理。”行长信心十足地说。

    “看来这行长也不是浪得虚名,那就有劳行长大驾。”

    行长听到苏婉姈同意了他的安排,俊脸上的迷人笑又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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